三日后,魏国公府,偏厅。
就在齐国公府和大司徒府正在紧锣密鼓地操办萧瑾言和庾佳的婚事时,魏国公魏禧却在暗地里策划一场惊天的惨案。
魏禧一向与萧家不和,他眼睁睁地看着萧瑾言青州之战建功,官拜上将军,心里极为不爽,甚至恨得牙根痒痒。
于是,魏禧便找来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刑部尚书尚干云,以及黄门给事中严道育,共同商议对策,对付萧家。
尚干云作为冷血酷吏,主办削藩一事,将刘姓诸侯王们打压的七零八落,颇得刘松的赏识。而严道育作为一名资深女巫,跟刘松干了很多坏事,甚至还和刘松保持一种不正当的关系。她经常在刘松身边走动,也颇得刘松的赏识。
偏厅之中,大门紧闭,气氛阴森,空气快要凝固,仿佛是黑帮在召开打砸抢事前组织会议。魏禧坐东向西,尚干云、严道育二人坐西向东,与魏禧对视而坐。
只见魏禧满脸焦虑,一筹莫展,深深地叹了口气,情绪激昂地说道:“哎……老夫真他女良的没想到,萧瑾言这个小bk的,居然没死在青州,还生擒了拓跋懋。哎……老天爷不长眼啊……”
对面的尚干云听罢,连忙“义愤填膺”地接着说道:“哼!八成是拓跋懋那个沙碧马失前蹄,掉臭水沟里了,让萧瑾言这王八蛋给捡到了吧。”
魏禧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斩钉截铁地说道:“麻辣隔壁的,一定是!”
一旁的严道育听罢,连忙随声附和道:“呵呵……这萧家的运气也太好了,什么好事儿都能让他们家给摊上!”
魏禧听罢,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如今萧瑾言官拜上将军,他们萧家的地位必然蒸蒸日上。萧绍那个老东西,那个老不死的王八蛋,他……他岂不是又要骑在老夫的脖子上,拉始、撒尿了吗……”
尚干云听罢,顿时怒火中烧,接着对魏禧说道:“老师,还有寿衍那王八蛋,他算个什么玩意儿,狗一样的东西,出使了一趟北魏,回来就摇身一变,封为尚书令,跟学生平起平坐了。”
“学生呕心沥血,上刀山,下火海,替圣上扳倒了多少刘姓诸侯王,得罪了多少达官显贵,这才勉强坐稳了这刑部尚书一职。他寿衍……仅凭一张破嘴,他……他凭什么!学生不服啊!”
魏禧听罢,不禁面露担忧之色,心想,是啊,尚干云不说的话,自己都忘记了,圣上还提拔了一个寿衍呢。这寿衍可是庾进的人,而庾进又是萧绍的铁杆……天呐、天呐,他们一旦抱起团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一旁的严道育听罢,接着对魏禧说道:“国公,寿衍这混蛋可是个口舌伶俐的奸滑之徒,不可不防啊。而且,此人出身颍川,他可是庾进的心腹!”
“而且,道育听说,萧家这两天正在筹备萧瑾言的婚事,忙得不亦乐乎。而萧瑾言要迎娶的这位新娘,正是庾家的千金啊!”
魏禧听罢,顿时一阵心惊,不禁心想,握草!联姻?萧绍和庾进这两个矶佬,平日里就喜欢穿一条裤子,这要是再连起姻来……槽!那还不成了铁板一块!
到时候,萧绍、庾进、萧瑾言、寿衍,齐国公+大司徒+上将军+尚书令,这四大金刚联合起来……那还不得把老子给挤兑死啊!这朝堂之上,还t能有老子的立足之地吗?
而且,近日来,邬修罗那个老王八蛋也明显偏向于萧家……槽!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他们一旦联合起来对付老子……吾命休矣!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
于是,魏禧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瘫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地说道:“哎……天有不测风云,大厦将倾,大厦将倾啊……我等……如之奈何也?”
尚干云和严道育见状,纷纷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半晌,严道育突然灵机一动,对魏禧说道:“国公,道育心中倒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魏禧一听说严道育有主意,顿时激动地像一只猴子,还哪里管他什么可行不可行。在这个时候,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再馊的主意也要病急乱投医。
只见魏禧“腾”地一下坐起身来,激动地对严道育说道:“道育啊,快快讲来!”
严道育听罢,一丝窃笑,胸有成竹地对魏禧说道:“国公,一支杠杆便可以撬动整个地球,更何况他们萧家。道育的计策就是借力打力,借刀杀人!”
魏禧听罢,顿时一头雾水,连忙接着对严道育说道:“哦?借刀杀人?借何人之刀?”
严道育听罢,却不慌不忙地对魏禧说道:“国公请想想,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人的刀能砍得动他们萧家?”
一旁的尚干云听罢,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圣上!”
魏禧听罢,不禁点了点头,但还是颇有疑惑地对严道育说道:“圣上的刀的确锋利,但是……眼下萧瑾言刚刚立下战功,圣上正在高兴头上,极其宠信萧家,又怎么会……”
严道育听罢,一丝窃笑,接着对魏禧说道:“国公,圣上正是这次计策的切入点,咱们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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