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战英孤军深入,身后的武庄又被皮豹子攻占。于是,战英所部便陷入了拓跋懋的重重包围之中。
战英知道自己中计之后悔恨不已,他立刻召集所有将士,布置战术,准备突围。但拓跋懋的包围圈仿佛铁桶一般,战英组织了几次强有力的突围都损失惨重,未能成功,只得退守丘石矶。
此刻战英的心中百感交集,有心无力,他悔恨当初没有听从萧瑾言的劝告而把将士们带入了绝境。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如何才能逃出升天,扭转乾坤。他损兵折将,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刘松和邬修罗,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再见到他们。
翌日,东平,拓跋懋中军行辕。
封敕文飞马来报。拓跋懋一边盯着丘石矶一带的地形图,一边对他说道:“封将军,眼下情形如何?”
封敕文听罢,答道:“殿下果然神机妙算,我军在丘石矶一带布下重重埋伏,已将战英所部团团包围。与此同时,宇文将军所部已经自西向东靠拢,逐渐缩小包围圈,皮将军也于昨日凌晨攻占武庄,截断战英归路。”
拓跋懋听罢,微微一笑,说道:“好!”
封敕文听罢,接着对拓跋懋说道:“殿下,战英组织了几次强有力的突围,都被我军击退。眼下,战英已成瓮中之鳖。末将请教殿下,我军何时发起进攻,剿灭战英?”
拓跋懋听罢,想了想,眉头一皱,说道:“瓮中之鳖?我看未必。”
封敕文听罢,有些不解:“殿下的意思是?”
拓跋懋听罢,答道:“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战英身陷死地,三军将士敢不拼死用命?”
封敕文听罢,不禁有些诧异,对拓跋懋说道:“殿下,这”
拓跋懋听罢,接着对封敕文说道:“战英虽身陷死地,却尤做困兽之斗,我军贸然击之,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封敕文听罢,竟有些茫然失措:“这我军该如何是好啊?”
拓跋懋听罢,却微微一笑,答道:“四个字,围而不攻。”
封敕文听罢,顿时更加疑惑:“围而不攻?”
拓跋懋听罢,点了点头,接着对封敕文说道:“对,围而不攻。战英身陷重围,已然断了粮草供应,我军暂且忍耐些时日,待其弹尽粮绝之时再一举歼灭他们,必然大获全胜。”
封敕文听罢,这才恍然大悟,微笑着对拓跋懋说道:“哈哈末将愚钝,还是殿下思虑周全,末将领命。”
拓跋懋听罢,微笑着拍了拍封敕文的肩膀,说道:“去吧。”
战英虽然身陷重围,可他的五万将士尚能拼死力战,但要命的是战英只带了十天的粮草,难以久拖。拓跋懋正是算准了战英倾巢而出,粮草供应必然短缺,这才使出了围而不攻的计策。
于是,在今后的十几天里,战英每天都要组织几次突围行动,但封敕文和宇文会等人按照拓跋懋的吩咐,坚守阵地,用弓弩、滚石等将战英击退,并没有向战英驻守的丘石矶发起进攻。
战英的随军粮草逐渐用尽,可他却始终无法突破拓跋懋的包围圈,再这样下去的话,根本用不着拓跋懋发起进攻,他的五万将士就会饿死、困死在丘石矶。
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万般无奈的战英感到了无比绝望,绝望之时他又想起了萧瑾言当时对自己的劝阻,不禁悔恨不已。战英每每到了夜晚便会望着夜空陷入深深的思索,萧瑾言会来救自己吗?
战英被困丘石矶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建康,刘松听了之后勃然大怒,不顾体面地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掀翻了龙案。战英的五万将士不仅是大宋的生力军,更是刘松的广陵嫡系部队,怎能不叫他心疼。
此时的刘松感觉浑身肉疼,一时间连泡妞的兴致都没了,他连忙命人草拟了圣旨,命辅国将军萧瑾言和积射将军殷孝祖即刻派兵救援,倘若救不出战英,萧瑾言和殷孝祖将一同获罪。
七日后,清口,萧瑾言将军行辕。
太监总管朱光快马加鞭火速赶到了清口,急匆匆地宣萧瑾言和殷孝祖跪接圣旨,这令萧瑾言和殷孝祖都猝不及防。
只见朱光当众宣读刘松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军将军战英作战勇猛,攻城略地,甚得朕心。然战英孤军深入,寡不敌众,以至身陷重围。”
“着令辅国将军,青州刺史萧瑾言、积射将军殷孝祖即刻率本部人马营救战英。倘若营救不成,萧瑾言、殷孝祖皆以通敌叛国罪论处!”
萧瑾言和殷孝祖听罢,连忙叩首接旨。
萧瑾言不禁心想,麻蛋,战英这瘪犊子果然是刘松的亲儿子,自己闯了祸,还得连累别人替他背锅,还有天理吗?
朱光走上前去,对二人说道:“战英将军的安危,圣上很是挂念,就有劳二位将军了。”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朱光是刘松的贴身太监,当着他的面,自己一定要表现出自己的“忠心”来。
于是,萧瑾言狠狠地点了点,斩钉截铁地对朱光说道:“放心吧,朱公公,我等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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