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青州,清口,萧瑾言将军行辕。
经过了长达八天的长途跋涉,萧瑾言已经于两日前率领虎贲营抵达青州,一同来到青州的,还有前军将军战英和他的五万兵马。
萧瑾言这两日在两军阵前观察了一番,对北魏军队的概况做了大致的了解,便决定在今天召开一次军事会议,商讨对敌策略。凑巧的是,这段时间驻守青州的积射将军殷孝祖和司空参军卜天生听闻萧瑾言新官上任,也马不停蹄地赶来行辕参加这次军事会议。
行辕之中,只见萧瑾言高坐上位,前军将军战英、左卫将军莫笛、右卫将军谢盾一一立在堂下。
就在这时,萧瑾言远远地望见行辕之外有两名将军一前一后匆匆忙忙地朝行辕大堂走来。
前边这位,身高八尺,面色和善,双目有神,约莫三十七八岁的模样,身穿银色亮片铠甲,头戴白羽缨盔,腰间悬挂佩剑。后边那位,身高八尺七寸,面色坚毅,眉宇间透露出一丝英气,约莫三十出头的模样,身穿暗黑色铠甲,头戴铁皮盔,腰间悬挂佩剑。
前边这位将军见到萧瑾言,连忙上前拱手说道:“末将殷孝祖,见过萧将军。”
后边那位将军见状,也连忙拱手对萧瑾言说道:“末将卜天生,见过萧将军。”
萧瑾言见状,连忙对他们说道:“二位将军不必多礼。这段时间就是你们二位将军率军坚守青州的吗?快快给本将军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
殷孝祖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沮丧地对萧瑾言说道:“哎……萧将军,前一段时间我军被拓跋懋打得大败,兵马折损了大半,颜刺史也壮烈牺牲了。这段时间末将和卜将军率领不到三万的残部坚守不出,拼死抵抗,才勉强保住济水南岸不失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向殷孝祖问道:“哦?如此说来,这拓跋懋还挺厉害喽。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殷孝祖听罢,连忙答道:“拓跋懋这厮是北魏皇帝拓跋挺的亲弟弟,因战功卓著被拓跋挺封为燕王。虽然他年纪轻轻,但他十六岁便随军出征,已然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他身高八尺,体魄强健,武艺高强,作战凶猛,而且他还一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号称‘北魏战神’。”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擦,北魏战神?名头倒是挺响,就是不知道这货到底凭什么叫“北魏战神”。
于是,萧瑾言又对殷孝祖说道:“不知这拓跋懋究竟有何能耐,竟敢口出狂言,将那五百公斤重的大犀牛吹得满天飞啊。”
一旁的战英和谢盾等人听罢,不禁暗暗发笑。
殷孝祖听罢,又对萧瑾言说道:“这拓跋懋手持一把“金雀开山斧”,此斧是由千年寒铁打造,锋利无比,能劈山开石,是天下闻名的利刃啊。”
“而且,他的坐骑是一匹大宛名马,名曰‘绿螭骢’,此马健硕无比,浑身墨绿色,没有一丝杂毛,不仅能日行千里,即便在山谷之中奔跑也如履平地。还有,他身上穿的‘金刚兽头连环铠’,即便拉满八十石的弓也射不透啊。”
一旁的战英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说道:“呵呵,说来说去,这厮不过是空有一身好行头,这算什么本事。”
殷孝祖听罢,连忙对战英说道:“战将军,非也、非也。自古以来,都是宝马利刃配英雄。拓跋懋既然拥有上等的宝马、利刃和铠甲,也足见其有过人之处啊。”
战英听罢,却不服气地对殷孝祖说道:“呸!这些个玩意儿,有钱就能买的来。拓跋懋这厮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皇帝老儿的亲弟弟,手里有几个臭钱嘛。老子要是有钱,也弄他几大件!”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刚才殷孝祖说了半天,无非是吹嘘拓跋懋久经沙场,武艺高强,还用着好兵器,骑着好马,穿着好铠甲,这也没什么嘛。等自己生擒了这厮,非得把他那匹什么“绿螭骢”给抢过来玩玩。
就在这时,莫笛对殷孝祖说道:“殷将军,末将刚才听起来,这拓跋懋貌似只是一个作战勇猛的武将罢了。可是这两军交战,取胜是要靠智谋的呀。”
殷孝祖听罢,又对莫笛说道:“莫将军,这拓跋懋不仅是一名厉害的武将,他还自幼熟读兵书,对兵法有着很深的造诣,非常善于用奇兵致胜啊。颜刺史就是误中了这厮的奸计,被诱骗出城,中了埋伏才壮烈牺牲的呀。”
殷孝祖说完,便老泪纵横,仰天长叹道:“颜刺史,你死的好惨啊!”
萧瑾言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对殷孝祖大喝了一声:“混账!殷孝祖,你不要总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不好,还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儿,成何体统!”
殷孝祖听罢,连忙用手臂抹了把脸,停止了哭泣,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末将知罪。但是末将只想告诉将军,咱们的敌人真的很强大,将军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拓跋懋不仅自己能征善战,就连他座下的大将封敕文、宇文会、皮豹子、贺怀之等人都是当世猛将啊。而且北魏的士兵作战凶悍,勇猛异常,战斗力极强,倘若硬拼,大宋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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