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松洋洋得意,比打了个大胜仗还要开心,正当他要“得胜还朝”,返回皇宫之时,郭图却突然仰天长叹,放声大笑,这笑声显得如此诡异,带有浓厚的讽刺意味。
刘松顿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他连忙停住了脚步,不禁又辗转走回牢房,向郭图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发笑?”
郭图见自己的反常举动已经把刘松引了回来,便不慌不忙地笑了笑,对刘松说道:“小人是谁并不重要,可小人见陛下嘲笑我家王爷愚蠢,却不知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是可笑啊,哈哈哈……”
刘见状,顿时心里猛然一惊,不禁心想,卧槽,郭先生疯了吗?这是想找死呢?
就在这时,一旁的连城听罢,顿时火冒三丈,他大声对郭图呵斥道:“混账东西,竟敢口出狂言,犯上作乱!”
连城说完,便朝郭图冲了过来,可正当连城想教训郭图之际,刘松却伸手拦住了他。
郭图的话显然只说了半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刘松暂时没有动怒,而是走到郭图身前严厉地对他说道:“好,今天你就给朕说说,朕为何比那头蠢猪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得有理,朕便开恩赦免了你。倘若你只是想戏弄朕,朕就将你碎尸万段!”
刘听罢,不禁心想,哎先生啊,你这个时候跳出来找死,本王可救不了你啊!
不料郭图竟冷笑了一声,对刘松说道:“陛下可曾想过,我家王爷毕竟是陛下的亲兄弟。陛下把他像一头猪一样关在猪圈里,除了招致天下人的耻笑,陛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刘松听罢,也冷笑了一声,不屑地对郭图答道:“天下人耻笑的是他,又不是朕。”
郭图接着对刘松说道:“不然!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陛下此举,固然令我家王爷痛遭天下人耻笑,可陛下也无利可图啊。”
“陛下重用酷吏,无非是行削藩之策,想要的不就是我家王爷的封地和兵权吗?这些身外之物我家王爷都可以放弃,只求能够保全性命。”
“可陛下细想一下,襄阳之地,幅员辽阔,我家王爷已经在那里经营了一十二年,恐怕没有谁能比我家王爷更熟悉襄阳的一草一木,也没有谁能比我家王爷更适合治理襄阳。”
“换句话讲,襄阳城的地底下哪里埋着金矿我家王爷都一清二楚,更别说襄阳城的人丁、田亩、珠宝、美女”
“陛下,竭泽而渔,则明年无鱼,细水长流才是取利之道啊。”
刘松听罢,不禁想了想,觉得郭图所言貌似不无道理,于是接着对他说道:“那……你如何让朕有利可图?”
郭图见状,赶忙说道:“趋利避害,乃人之本性,小人所言,为的就是陛下的跟本利益。陛下,上天有好生之德,与其杀鸡取卵,何不借鸡生蛋?”
刘松听罢,顿时更加来了兴趣,连忙对郭图说道:“哦?如何借鸡生蛋?”
郭图听罢,接着对刘松说道:“倘若陛下放我家王爷回襄阳去,我家王爷愿每年为陛下进贡珠宝十箱,美女百名。如此一来,我家王爷可免遭牢狱之苦,陛下也可坐享襄阳的珠宝和美女,岂不一举两得?”
刘松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显得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他心想,郭图所言貌似不无道理,襄阳这个地方对自己来说非常陌生,但刘却对那里极其熟悉。
如果让刘治理襄阳当然是一把好手,而且他还可以在襄阳为自己筹集珠宝,物色美女以充实后宫。甚至自己还可以要求他进贡一些别的什么东西,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战略构想。
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别看刘现在对自己服服帖帖,像个哈巴狗似的,那是他做阶下囚的时候。万一这刘一旦回了襄阳,立即揭竿而起,聚众谋反,那可怎么办?
刘见刘松左右为难的样子,不禁心想,咦?放自己回襄阳这事儿貌似有戏啊,郭先生真是生得一张巧嘴,竟然还真把刘松给说动了。嘿嘿,本王爱他!
就在这时,一旁的邬修罗仿佛看穿了刘松的心思。他站出来,对刘松说道:“陛下,微臣认为,襄阳地大物博,土地肥沃。刘在那里经营多年,其亲信将领还握有重兵,断不可放他回去!”
“至于这年年纳贡之事,让郭图去做即可。微臣听说,这位郭先生极其擅长治理地方,这些年襄阳的内政一直由他负责。至于刘嘛,还是安心留在陛下的身边做‘猪王’吧。”
“另外,微臣建议,襄阳除了每年上贡珠宝和美女之外,还要在境内征兵五千,编入朝廷军队。还有,粮草、军械,银子也要年年上贡,用来充实国库,一样都不能少!”
刘松听了邬修罗一席话,顿时放了一万个心。不禁心想,这样一来,刘在自己手上做了人质,襄阳的资源也会源源不断地供给朝廷,真可谓一举两得。
于是,刘松大笑了一声,说道:“好!国师之计可行。”
刘见状,刚刚才怀有一丝希望的激动心情立即被浇了一盆冷水,他不禁在心里暗暗骂道,槽!妮玛比的邬修罗!槽拟大爷!净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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