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是个比其父亲要厉害的多的帅才,后来江山初定,北境蛮夷多次来犯,都是他带兵扫平,并将水草丰美的辽西一带纳入新朝的版图。
可惜,当英雄年老,再拉不动大弓之后,竟然连家都守不住了。
乐正:“虽然不知京中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安平侯竟然会落到如今这般下场,还真是叫人心痛啊。”
余冬槿不由跟着爷爷叹气,可不是么,年轻的时候为国守着边关,老了后回京,却没有在子孙环绕中安心的闭眼,今日落到了这般的下场,确实叫人唏嘘。
不说安平侯了,余冬槿开始琢磨起从从的新名字。
他听着遥云的指挥,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纠结的眉毛打结,“姓的话……”他看了眼爷爷。
乐正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知道孙子定然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他清清嗓子,欲盖弥彰道:“陈家既然只剩陈家兄弟与从从,那从从自然以后还是要改回陈姓的,只是暂时得换一换而已。”
余冬槿:“这个随从从自己,等他长大了,自然会有他自己的主意。”
乐正也是这么想的,他摸摸胡须,道:“那既然这样,就让他和你哥姓李吧,我觉得挺好的。”他心里有着自己的计较,想着从从这孩子看着就是个知恩图报的,陈家还有陈家兄弟,他以后改不改回去还不一定呢。
余冬槿:“行,我和从从说说。”他就知道。
从从没什么意见,他小小一个人,又迷迷糊糊忘记了许多事,对改名字这件事接受良好。
他只有一个要求,“我要和弟弟取一样的名字!”
余冬槿无奈,“那可不行,就算是姓不同,你们俩以后也是兄弟,以后走在一起,人家一喊无病你俩都回头,那怎么办?”
从从一想,“也是哦,那,那我要和弟弟差不多的。”
还挺机灵的,知道什么是差不多的。
乐正高兴的不得了,在一旁出主意,“这样好了,一个叫无疾,一个叫无病,词语意思相近不说,寻常叫起名字来也一听就是兄弟。”
余冬槿听得直点头,问从从说:“李无疾,你觉得怎么样?”
从从听着,眼睛亮亮,点头,“好。”
余冬槿又说起小名,“无病是没有专门取小名的,但你已经习惯了你现在的小名……这样,我们还是叫你从从,但从从改成丛丛。”余冬槿写给他看,“等家里送你去读书了,你再慢慢习惯你的大名,慢慢的,咱们就不叫你小名了,好么?”
从从点头,“好!”他显然很期待读书,眼睛一下子变得更亮了,还举起小手说:“我会读三字经千字文,还有对对子!”
乐正更是高兴了,签过小孩的手,拉着孩子考了起来。
余冬槿笑着看爷爷和小孩互动,遥云抱着无病坐在一边,让无病也听听这读书声,他们家现在不缺钱,无病以后长大了,他们肯定也是要把他送入私塾的,这就当提前熏陶了。
无病抠着脚,听的云里雾里的,小手还拿着磨牙棒在那儿啃,啃的围兜上脏兮兮的,还不晓得以后自己也要艰苦的学习呢。
天迅速的冷了下来。
小雪这天很快就到了。
今年比去年冷,雪子很快就下了几场,道路结冰,人们都窝在家里不出门,店里的生意也差了一些。
一大早,余冬槿给俩孩子带上围脖帽子,又给穿上小皮靴和余冬槿出设计,彩芽特制的带指帽板小手套,才放他们去玩。
无病现在已经可以由人半扶着,跌跌撞撞歪歪扭扭的走两步了,很是不稳但也有了进步。
他现在也不流口水了,一口基础的乳牙虽然嫩但也长的差不多了,吃起东西来很是利索。
从从也很神奇的看起来大了不少,明明只是短短的不到一个月,他居然就长高了一点儿,胖了一些,精气神也好了许多,整个人瞧起来都与当初在二皇子家不太一样了。
这是好事,余冬槿觉得。
但乐正却不太好,大概是之前那场病引起的连锁反应,在之前第一场冻雨下下来的时候,他有病了一场。
虽然又遥云及时给他医治,但老爷子看起来还是萎靡不少,他愈发怕冷了。
余冬槿给他定制一个小火炉,还有汤婆子,备了很多炭火在家,就怕他冷着了。
大黄因此很伤心,总赖在爷爷身上不肯回笼子。
老爷子也喜欢它的粘糊劲儿,每天都带着它一起活动。
余冬槿只得抽空偷偷来劝它,和它谈心,结果说多了这家伙居然嫌他啰嗦,赶他走开,叫他和山神大人待着去。
余冬槿气死了,拉着遥云说了它许多的坏话。
这年冬日,雪下的很早,也一场一场的越来越大。
而随着天气一天一天的冷下来,遥云也愈发忧心忡忡,他开始忙着加固房屋,邻居们见了,大概是觉得他靠谱,都跟着一起干。
他一直没有在余冬槿表现出自己的忧心,余冬槿却发现了,问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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