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无病知道这是好吃的,小手一抓一抓的,想让曾祖父给他分点,嘴边口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余冬槿把他的手按下去,拿了帕子给他擦嘴,“不行,你才吃过,还要留着肚子等会儿吃饭。”
无病不听,小胳膊被按下去后又竖起来,咿咿呀呀的喊给曾爷爷听。
乐正听余冬槿的,摸摸曾孙的头,柔声喊了句:“乖乖,下次再让你爹给你做。”然后没给他吃,自己开始仔细品尝。
奶油蛋糕在乐正这里受到了十分的好评,主要是这玩意不仅软和,吃下去还满口留香,奶油到了嘴里,又一抿就化,口感十分的特别,很得他的喜欢。
让爷爷暂时帮忙带带无病,余冬槿拉着遥云,去厨房里看了看。
咸甜两人加上常芜,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配合默契,余冬槿进屋看了看,发现他俩居然插不了手帮不了什么忙,只得退下了,走前和他们说他们晚上带着老爷子也在店里吃饭。
常芜很高兴,“爷爷也过来了?”经过这段时间在村里的相处,他和乐正已经有了不浅的感情,乐正教他读书写字,他虽然学的不是很快,但也懂得了很多以往完全不了解的东西,让他感触颇多。
余冬槿:“嗯,以后还是留爷爷在咱们生变照顾着,不能由着他的老小孩脾气。”
常芜闻言咧嘴笑了。
余冬槿闲来无事,只好把佛跳墙的材料泡了起来,也该再做一次佛跳墙了,都过了日子了。
遥云去了前头,帮着切卤菜拌凉菜。
晚上一家人在店里吃了一顿,第二天余冬槿和遥云去牙人那儿,雇佣了两个新人。
两个都是本地人,都很年轻,余冬槿也没多挑剔,让他俩先来试试,结果他们干的还都可以。
有了他们,余甜来了大店,余冬槿便轻松许多,有了空闲带爷爷去育幼院看看。
可乐正看来看去,都不满意,事情一下子就耽搁下来了。
乐正的干咳虽然有遥云细心调养,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他还是一直没好起来,白天还好,但主要黄昏一到,晚上来临,他咳的便厉害许多,断断续续,听得让人难受。
他自己并不在意,遥云给他做了个拐杖,天气好的时候,他还自己一个人拄着拐出门玩儿,去城西看看戏什么的,有时也拐去育幼院看看。
余冬槿没有跟着,但让遥云留神注意着他。
时间慢慢过去,便来到了立冬前的两天,从从又一早上被雪宣领着,来到了李家玩儿。
雪宣这天有点不太对,瞧着有些奇怪,余冬槿还发现他总是看着从从发呆。
遥云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掐指算了算,心下了然,没有和余冬槿细说,只是让他不必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从从的中午饭又是在铺子里解决的,他格外喜欢面食,对店里余冬槿新推出的双皮奶更是喜欢到不行,每天都能吃一份。
余冬槿给小孩做的都是少糖的,吃多了也不会怎么样,便由着他吃。
因为他总混在铺子里,不少人还以为从从是李家的孩子,有时候还逗他玩,问他家里是更喜欢弟弟还是他。
从从眨眨眼睛,说起话来一板一眼:“喜欢弟弟,我也喜欢弟弟。”
客人闻言,不由哈哈笑,夸他是个好哥哥。
从从顿感骄傲,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小胸脯。
这天下午,雪宣说她有点事儿,让彩芽帮忙带一下从从,自己匆匆忙忙先离开了。
彩芽没想太多,从从反正挺乖的,也好带,她便让人先走了。
下午俩孩子一起在后面屋里睡了个午觉,起来后都精神百倍,从从带着余冬槿给的小饼干,带着彩芽推着无病,上街找小伙伴玩儿。
他酷爱当将军指挥打仗作战的过家家活动,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附近的小孩现在已经都是他的士兵。
比起以前在府里,出来玩的从从已经活泼了不知道多少倍,现在和余冬槿他们熟了,有时候还愿意和他们耍赖。
毕竟小孩在外玩起来嘛,难免乐不思蜀,彩芽和雪宣有时候搞不定他,余冬槿只得让遥云去提人。
结果这天彩芽再提着食盒拉着从从过去二爷府上,敲了半天的门,最后却只敲来了一个守门的老翁。
她这才知道,这边满府上下,竟然只留下了一对守门的老夫妇,其他人居然全走了,走的低调极了。
彩芽只得提着食盒,带着表情懵懂,但心有所感的从从原路返回,将那二爷府上已经搬空的事儿和两位郎君说了。
余冬槿闻言,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啊,这……”他下意识的蹲下身抱过了蔫搭搭的从从,六神无主之下,他抬眼不知所措的看向遥云。
遥云已经算到这件事了,他道:“二夫人恐怕打的就是在这一路上,寻个机会把从从送走的主意。”
从从顿时瘪嘴,眼睛里盈起了泪水,但他很坚强,或者是他早就经历过比这更残忍的事,所以他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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