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槿听了哈哈笑,一摆手,“没事儿,我和阿云运气好!先吃我和阿云的。”他骄傲的拍了拍身边被遥云扛在肩头的肥鹿,说:“今晚你们都去,咱们大吃一顿!”
洪奶奶也不推迟,豪爽道:“行,午饭后我们就过去!”
得了应答,余冬槿依依不舍的把兔子还给洪婶,和遥云一起回去了。
遥云打的这头是母鹿,肉腥味没那么大,回去余冬槿就和阿云一起把今晚要用到的肉给分下来了,这头鹿很大,他们今晚顶着吃也只能吃掉半扇,剩下的半扇他准备分了用盐腌上,留一些给常芜在家里和爷爷一起吃,一些明天带到县城里。
对,他们明天就过去,今晚刚好聚一聚,吃顿好的。
鹿肉是一种低脂肉类,类似牛肉,脂肪很少,肉里血水丰富,烤起来很香,但如果弄其他做法,就得泡出血水,不然有些人接受不了鹿肉的血腥味。
余冬槿想了想,又问了问遥云,决定两只鹿腿用来烤,腹肉炖着吃,背肉切丝用淀粉抓一抓,炒成酱肉丝,可以配上春饼和葱与蒜片,或者用秋菜和粉条米饭一起包了,吃起来绝对嘎嘎香。另外的颈肉则用来做麻辣肉片,臀肉用大料红烧。
这样,再炒两个小青菜,分一点出来给无病做辅食,正正好。
余冬槿说着说着,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馋了。
遥云见状,放下手里的剁骨刀,凑过来亲了他一口。
门口刚准备进来的彩芽和余甜顿时脚步一顿,然后偷笑着又连忙出去了。
在厨房里剥蒜洗菜准备做午饭的余咸听见笑声不明所以,回头看了眼,他家两位郎君正一个剁肉一个片肉,看起来和谐得很,没发现什么不对,他只好一脸莫名的回头继续忙。
扛着锄头和鲜草回来的常芜刚进门,就看她俩和偷蜜贼似的,傻兮兮的笑着从厨房里出来。
他也很疑惑,挠挠头,走几步过去把鲜草放入了牛栏里。
猪猪已经从牛栏中特意留出来的洞中溜出去野了,为了以防万一,乐正用绳子和布头给它做了个项圈让它戴着,免得它出去晃悠的时候被人抓了。
牛儿一早也放过,但常芜每天都会另外打些草回来给黄牛加加餐,而且马上天气也冷了,他还得打些草料回来晒起备用,这事儿他早就开始做了。
下午,洪家人很早就到了。
洪叔带着洪婶儿想上手帮忙来着,可从外头的烧烤架看到里头案板和大锅,都没找到可以插手的地方,只得在外头围观余咸烤肉,硬是要和他换着来。
洪奶奶拉着孙女看无病,把孩子抱了过去。
无病向来从不认生,肉墩墩的坐在她怀里,好不惬意。
乐正乐呵呵的,颇为自得,“长得好吧?和我们家冬槿很像吧?”
洪奶奶抱着怀里的大胖小子,简直爱不释手,“可不是么?哎哟瞧这生的,和画里的福娃娃似的。你这老头运气太好!”
乐正摸摸胡子,哼笑,“这就是我家冬槿命里该有的,他命好。”
洪奶奶往厨房那头看了一眼,想着遥云,深以为然,“这倒是,槿娃儿是个有福气的人。”
说到这里,乐正顿了下,又叹了声气,道:“这也是因为之前受尽了苦,现在好不容易才有的福气,这孩子以前可不容易。”
洪奶奶想到李家如今这情况,想到他们之前打听过的,余家那边的状况,心疼过后,拍了拍老头儿的手,“向前看呗,老想着以前的事儿干嘛呢?该放下就得放下,不然日子可过不下去。”
乐正点头,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重新带上笑意,“我晓得的。”
晚上这顿,两家人吃的其乐融融。
洪叔和他娘一样,嗓门儿亮,那是吃一口夸一下,把他媳妇都给听烦了,包了个超大的酱鹿肉丝的饭包塞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嘴。
还好洪叔不仅声音大,嘴也大,笑嘻嘻的把饭包硬是给嚼烂了吃了下去。
洪奶奶用自带的小刀给大家分烤肉,吃了之后喜欢的不得了,“还的是你,做的就是好吃,比你叔会做。在我这辈子吃过的鹿肉里面,除了你洪爷爷以前给我做的,就是你做的最好了。”
余冬槿正在包春饼,闻言不由在心里想,洪奶奶与已故的洪爷爷,感情一定很好。
遥云把分来的烤肉又分成小块,一点点喂给余冬槿。
余冬槿嚼着吃了,咂咂嘴,说:“沾点醋。”
遥云不喜欢酸,对他这个吃法感到疑惑,但依旧照着做了。
余冬槿吃的美极了,忍不住眯起眼,吃完给他塞春饼。
遥云用嘴接了,然后被里面的蒜片弄得忍不住蹙眉头。
余冬槿连忙缩手,纳闷:“干嘛?你不是吃蒜的吗?”
遥云想了想,摇头,探头过来又咬了一口,吃完说:“味道很好。”
余冬槿觉得他怪怪的,把剩下的那口自己吃了。
遥云垂眸看了眼他嚼动的嘴巴,动了动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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