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城里几家要好的邻居和刘家郑家他是送了的,送的是用刚开始启用的烤炉烤出来的四种月饼,一种是酥皮鲜肉月饼,一种是广式豆沙月饼和冰皮月饼,还有本地吃的,本来是用炸的方法来做的糖心酥皮月饼,他也试了试,用了烤制的法子,很成功。
他特意定了盒子来装,彩芽见了,去买了彩纸来包,一盒一种两个,一盒共八个,一家一盒,另外还剩了不少,他都放在店里卖了出去,很受好评,还有大户人家自备礼盒和花样彩纸想要来定,可惜余冬槿没有空做,都给拒了。
中秋节,他和遥云得带人回家团圆,等明年再说吧,明年早早开始准备,到时倒可以提供定制服务。
现在回了家,他自然也是要自己做的,自己吃、拜月,还有如果要送礼,都要用到,还不能做少了。
他把在城里定制的工具都带回来了,正是准备要用呢。
在城里做的月饼他也带了两盒回来,这时想起,他就让余咸去拿来了一盒,给爷爷尝尝。
乐正打开盒子看的稀奇,连夸了几声漂亮,才点头,“做一些吧,不用太多,一家送几个就行了。给你洪奶奶家,村长家还有隔壁几家都送一送,洪奶奶可是你们的媒人,等以后过年,咱们家也得给他们送礼。”
余冬槿点头,想着以家里的条件该怎么做才好,还有,他在遥云肩头蹭蹭,阿云比较喜欢吃酥皮鲜肉馅儿的,他得多做一些。
遥云抓着他的手,玩着他的手指。
除了乐正和常芜,大家都已经尝过余冬槿做的月饼了,除了遥云喜好鲜肉的,咸甜的口味比较本地人,也喜欢吃甜,都喜欢被余冬槿改良过得糖心口味的。
彩芽则喜欢冰皮的,余冬槿做的冰皮月饼是犁馅糖心的,口味酸甜颜色漂亮,冰晶一般的外皮包着被熬制成浅棕色的梨膏,梨膏里包着糖心,口味酸酸甜甜,很是开胃。
乐正和常芜尝过,觉得好吃,但仔细回味过后,乐正纠结半晌,说他与彩芽一般,更喜欢冰皮的,觉得不仅味道好,看起来也很雅致,而常芜则与遥云一样,喜欢鲜肉的。
余冬槿:“那看来,这豆沙味儿的只有我们无病喜欢了。”他个人也最喜欢鲜肉的。
无病听到有人喊他,在曾祖怀里呜哇的叫了一声,眼巴巴的看着桌上剩下的菜汤,很是垂涎。彩芽这时给他喂了口肉菜米饭泥,他巴巴的吃了,眼睛依旧放在菜汤上面,瞧起来馋的不得了。
咸甜连忙起来把桌子收了。
彩芽好笑,“郎君分明只给小郎君尝过豆沙味儿的,他自然只能喜欢这一样了。其他的小郎君吃都没吃到过,怎么谈喜欢?”
余冬槿想起来就又好笑又好气,“那哪儿是我给他尝的,分明是他抢的。”
乐正不解:“抢?”
余冬槿:“可不是么?我那天和阿云忙着做月饼,一个包一个印花,这家伙只是被彩芽抱着路过,坐在我身边看了下,就趁我不备整个栽下来,在我手上啃了一口,吓得我……”
想到那时的情形,余冬槿还心有余悸,他正和遥云说着话呢,这个圆滚滚肉乎乎的家伙忽然歪了过来,他吓了一跳,随后没等他反应,遥云就起身把人提起来了,但依旧无济于事,还是被他把余冬槿刚放到手心里,饼皮里准备抱起来的馅儿给啃了。
当时别说他了,彩芽都吓了一跳,只能说这家伙为了一口吃的,也是很拼了。
余冬槿:“他现在馋得很,什么都想尝尝,还喜欢乱摸乱碰,手快的时候,阿云都拦不住。”
他就很纳闷了,这娃娃不是人参变得么?怎么也有真婴儿的口欲期和好奇心呢?余冬槿不懂,后来问了遥云,遥云说这是正常的,无病天资奇佳,他正在当一个真正的人。
这是好事,三个下山的妖在这方面都做的都不错。
乐正听了哈哈大笑,“这么大的娃娃都是这样的,这说明我们无病聪明,脑子好。”说着摸了摸曾孙的脑袋,那样子是对自己这个曾孙喜欢的不得了。
这还夸起来了,余冬槿不由无奈,这老的疼小的,就是宠的很。
第二日,天蒙蒙亮,全村人都忙起来了。
村长廖长贵拿着锣满村的跑,最后一次提醒村民们准备好要上缴的钱粮。
下午,官吏衙役来了,家家户户担着担子扛着麻袋,去村中的一处小晒谷场上排队上缴钱粮。
余冬槿与遥云来的不早不晚,排在队伍中间,很快就轮到了。
收粮的官差虽然面色瞧起来一般,看起来严肃又不讲情面,但没有乱来,不乱收乱算,点算了李家的人员,知晓了余冬槿名下的田地没在这边,又盘问了一番,才一一将粮食过称,收了钱划了名字便让他们离开,让他们不要在此处逗留。
这一番,便去了他们一两半,遥云担着担子,牵着余冬槿走出去,俩人站在小路上往缴税的队伍里看了看,发觉大家面色还算可以。
遥云:“本朝苛捐杂税不多,赋税不重,加上咱们这儿的官老爷又算得上清正,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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