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槿了然,“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问完了这些,两人上了街,这个点去□□是不行了,衙门的人肯定都下班了,两人是上街吃晚饭的。
余冬槿问遥云:“你想吃什么?”
除了不爱酸,遥云对吃的没什么特别的偏好,他道:“都行。”
这个回答反而是最叫人纠结的,这个点,附近几条卖吃食的街巷都很热闹,余冬槿一路逛过去,看啥都觉得挺香的,犹豫不定,最后他被无奈的遥云拉着,进了一家卖米粉的店。
店不小,且人坐的满,店里两个活计声音特别大,一个吆喝着:“这位客官!您的酸菜辣米粉来喽!”
一个见他们进来连忙迎上来,“两位客官,想吃点啥啊?”然后一连串的给他们报了店里的菜名。
别说,还挺五花八门的,有素汤米粉、酸菜米粉、鸡汤米粉、碎肉米粉、素炒米粉、蛋炒米粉,要辣不要辣另外加。
余冬槿听得,都幻视现代米粉店了,问了价格,与遥云一个要了酸菜辣米粉,一个要了蛋炒米粉,两样一起十三文,这价格,比起外头摊子上差不多的吃食,要贵个两三文钱的。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余冬槿将这家小店打量了一番。
他要开的那间店,是提供不了堂食的,地方太小了,最多可以在门前支两张小桌,其他还是得让客人自己拿盘子碗来买着吃。
遥云见他对这家店好奇,也说:“这家店比咱们家的要大。”
余冬槿点头,“是啊,加上厨房,该有三倍大了。”语气里挺羡慕的。
遥云见状,不由开口:“你要是也想要大的地方,不如就买间大铺子,我这儿有钱。”
余冬槿收回打量这家店铺的目光,好笑的看他,“我这样的咸鱼,能有一家小店就很开心了。”
遥云闻言,便收回了蠢蠢欲动想给余冬槿花钱的心思。
这时,活计也端来了他们的米粉,喊得同样大声,余冬槿与遥云一边吃自己的,一边也尝了尝对方的粉,感觉都还不错,当然,这味道肯定没有在现代时,余冬槿吃过的美食味道那般浓郁,但却也有一股独特的风味,难怪客人不少。
吃完米线,两人回去又清了清店里的东西才洗澡睡下。
第二天一早,他们去衙门留了店面地址买了开店的凭证,还找了个木匠铺子定做了个门匾,就刻李家杂食铺子,字是遥云写得,笔锋和乐正的一模一样,这家伙不光是学做菜有一手,居然写字也能学。
然后两人又回来打扫门脸房,门脸房里,原先那些旧家具陆陆续续被整理了出去,那些已经完全不能用的,被遥云拿刀砍了送入厨房,用来烧火,能用的则被余冬槿给擦洗干净了,都晾在前头的天井里和黄牛作伴,而门脸房里的那个大水缸,居然是破的,一动就分成了两瓣,余冬槿很失望,与遥云一起把它抬到了天井里,放到两边门边,看能不能废物利用,可以填土用来种种花养养菜之类的。
而把窗户板边的长案收拾出来之后,余冬槿才发现长案靠墙的一角,原本被旧家具堆满的地方,居然有个小灶,上头还架着个破蒸笼,看来以前这家店是做包子的。这个发现让余冬槿挺高兴,有现成的小灶就不用再另外码了,省事儿,就是这个灶台里灰堆得超级满,清理起来特别不容易。
待到这天晚上,李家这间门脸房终于焕然一新,余冬槿这时已经累得不行,两人也没管院里堆着的那堆旧家具,赶忙洗洗睡了。
第二天,余冬槿睡了个自然醒。
这时,院子里的家具已经被遥云给收了回来,三张靠背椅,两张板凳,一张缺了角但还能用的小方桌,三张矮板凳,两个高矮不一的置物架子,一大大一小两个圆簸箕,一个需要修一修的木桶,此刻这些东西被堆叠在客厅与外头的屋檐下,叫家里看着有点乱。
余冬槿一边端着碗吃早午饭,一边看这些家具,觉着挺好,开店可以用。
先不管这些,明天他们就要回去,在这儿还能待不到一天的时间,余冬槿拉着遥云,赶忙去寻找卖荷花种子的地方,他还没忘,他要挖荷塘呢。
遥云:“咱们家的地不够,要挖池塘的话,还需的买地才行。”
余冬槿也犯愁,“旱稻产量太低了,粮税要缴自己也要吃,咱家那点儿地还真不够用。”
遥云听他这么说,忽然有了个问题,“我不是入籍了么,是不是可以分地?”
这个问题还真是把余冬槿给问住了,他挠挠脸,说:“还有个问题呢,咱家田对面那十六亩地,草木长得特别好的那片,以前是我哥哥的,爷爷说会有官吏来登记把田收走,可是到现在都没个动静,现在可已经是春耕的时候了。”
遥云蹙眉,“还真是。”
余冬槿:“既然好奇,那咱们问问去?”
遥云点头:“行。”
两人又去了一趟衙门里之前遥云登记户口的地方,把这事儿问了。
那官吏闻言,找到文书看了看,“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