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八千也能成?万一运气好碰上傻子呢?”
阮晓云:“……”
好家伙,搞了半天还是在考虑赚钱的事情。
阮晓云麻了:“……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沐承葵瞧她一眼:“所以,你真喜欢刑白澈啊?”
阮晓云持续摆烂,甚至都懒得思考了:“对对,喜欢。”
然后就听轰的一声,树身猛烈地摇晃了一下。
两人同时吓了一跳,抬头看向刚刚那声音的来源。
就看到他们正上方的树干上,小小的黑白团子看起来与平常别无二致,唯一的不同就是握爪成拳,正巧抵在粗大的主树干上。
而就在它拳头抵着的地方,原本平整的树皮,此时却深深地陷了下去。
沐承葵:“……”
阮晓云:“……”
一个人想:不就是听说了它的主治大夫暗恋它的主人,至于这么激动吗?
另一个人想:不愧是魔尊的灵兽,这是什么和软萌外表完全不符合的攻击力……
连九尾都因为这力道精准又强劲一拳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沐承葵赶紧转回头,抓紧时间把望远镜递到她面前:“看一眼吧,不然过一会儿,我怕这树倒了。”
阮晓云:“……”
过于有道理,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那……那行吧,你拿着,我看一眼。”阮晓云抿了抿唇,最后犹豫着说。
这里太高了,她两只手都不敢松。
沐承葵:“好。”然后就听话地把望远镜拿到了阮晓云的眼前。
结果。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瞬间伸出右手,把望远镜抢了过来,自己一个人认真地看起来。
沐承葵无语:呵,女人。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吧。
阮晓云旁若无人,认认真真地看了许久,终于放下了望远镜。
沐承葵都打算开口嘲讽她几句了,却见她皱着眉头,有些困惑不解。
“怎么了?”沐承葵问。
阮晓云看向沐承葵,露出古怪的神情:“你觉不觉得,这个刑白澈,和我们在历练卷轴里面,看到的好像不太一样?”
闻言,刑白澈本人瞬间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他和弟弟是双生子,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人能成功分辨出来他们兄弟二人。
她是第一个。
“嗯?哪里不一样?”很明显,沐承葵就是那些完全看不出来区别的普罗大众之一。
阮晓云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望远镜的边缘:“我也说不清,就觉得……好像没有之前好看了……”
刑白澈:“……”
沐承葵不信邪,把望远镜拿回来,自己又仔细看了看,纳闷道:“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腰是腰腿是腿,脸也是无懈可击。
还是那副帅到单张画像就能卖到一万的惊世骇俗的模样啊。
阮晓云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怎么冒出来的,但是她就是觉得和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材,一模一样的银发,甚至是额头上的圣印。
可是……
气质不一样了。
气势不一样了。
气场也不一样了。
就连腿,都因为站姿和这一系列的变化,从五星降到了四星半。
腿控重症患者阮晓云这次是真情实感的叹了口气,她现在的心情就悲伤得像一个网恋一年最后发现对方美颜开了十级的见光死倒霉蛋。
她的悲伤过于外露了,虽然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沐承葵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安慰她:“毕竟过了三十年了,容貌有点变化也是正常。那话怎么说的?人老珠黄?
你看看甄向阳,三十年前多好看啊。”
这次不仅有逻辑,而且还有案例佐证。
特别是“人老珠黄”四个字,用词之精准,听得刑白澈默默咬住了后槽牙。
阮晓云:“哎,果然岁月是把杀猪刀啊……”
沐承葵忧伤地开始拽文:“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阮晓云也叹息:“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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