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原来自已的底线竟然可以这么低,自已竟然可以忍得如此厉害。说实话,到了这会儿,他在恼怒之中,竟还有一丝窃喜,心中暗道:“原来我的养气功夫,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只不过他却也不想想,若不是闻安臣把他给逼的份儿上了,拿住了他的脉门,他岂能这般一直忍耐?不是他养气功夫好,实在是对闻安臣无可奈何。张明玉入了席,重新开席,闻安臣也不跟他说话,只是在那里和陈家家主,和自已那些下属笑谈。而闻安臣不理他,州衙中的那些人自然也都不会理会他,陈家家主又恼怒他拿自已当垫脚石向闻安臣显摆威风,也是对他不冷不淡的。一时间,张明玉在席间地位极其尴尬,话也说不上一句,就跟个透明人一样,完全被其他人所忽略所排挤。张明玉哪里尝到过这种滋味?之前他在秦州,能邀请他去赴宴,于秦州有这些大户土绅官员们来说,乃是一项极大的荣耀,是极有面子的事情,他到了哪儿不是被大伙追捧着,众星捧月一般?张明玉心中暗道:“让我亲自登门,这是 张记绸缎铺的绝活他早就已经跟黎澄说好了,这一次,张明玉这件事,乃是杀鸡儆猴,是一定要将他拿下来,一定要成功的。如此,才能起到震慑秦州其他人的作用。所以,他和黎澄两人,会尽全部的努力,保证顺顺当当毫无阻拦地把张明玉给成功弹劾掉。其实,在张明玉让闻安臣在自家田庄外头站了四个时辰的时候,这个结果就已经注定了,张明玉必须完蛋,张明宇肯定会完蛋,张明玉也只能完蛋!其中关键因素不在于黎澄而在于闻安臣,黎澄进土出身,在朝中有自已的人脉关系,肯定也会尽力保证自已的奏章顺顺当当的送到内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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