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堆人一起去。”闻安臣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下来,轻轻点点头,但却没有说话。闻安臣上前两步,看着林夫人,沉声道:“林夫人是吧?不知阁下带着你手下这帮人上门有何贵干?”闻安臣长身玉立,一表人才,剑眉朗目,更有一种上位者独有的气质,林夫人瞧见他,顿时也是眼前一亮,心道:“这么俊俏的少年郎,是什么来路?”她摸不清懂车的身份,不过在她看来,闻安臣既然跟货运分行的这帮人厮混在一起,那么理所应当的就是敌人。而且他这般年纪轻轻的,能是什么了不到的大人物?想到这里,她嘴角便是微微一瞥,露出一抹不屑来,斜着眼瞧着闻安臣,咯咯一笑:“哟,货运分行这是又来了个新伙计?这新伙计长的可是不赖呀!”闻安臣微微一笑:“林夫人好眼光,在下姓闻,来自秦州,虽然并非是这货运分行的伙计,但是好歹跟这货运分行还是有些关系的。”他瞧着林夫人,沉声道:“林夫人,在下在这儿奉劝你一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凡事莫要太过分!”林夫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几乎要跳起来,啊的一声尖叫,眼睛死死地瞪着闻安臣,狠狠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在这儿教训老娘,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也配?信不信老娘今日让人把你这破店给砸平了!”闻安臣很是沉稳地摇了摇头,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我不信,有本事,你就砸!”“你……”林夫人手指着他,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别说,她还真不敢派人砸店,毕竟上门挑衅不算是干犯律法,而暗地里伤人对方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来,但若是公然上门来砸店,那可就是干犯王法的事情了。“好、好、好……”她手点着闻安臣,忽然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轻声道:“行,姓闻的是吧?那你就给老娘等着!”她一挥手,高声喊道:“走,咱们走。”说着,带着她的人,转身便走。闻安臣却是跟在他们后面,微笑道:“在下送林夫人。”林夫人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寒声道:“等着吧,过几日我便送你上路。”这话一语双关,内里隐藏的阴狠刻毒,却是让人不寒而栗。闻安臣心中也是微微一凛,这些人说话做事的方式,怎么一个个都跟亡命之徒似的?这完全不是正经做生意的买卖人的样子啊!说不定他们真会做出一些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自已可得小心一些才是,若是把命送在这儿,那也太冤枉了些。闻安臣将他们送出院子,正要往回走,而正在此时,巷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阵沸腾的喊声,似乎有许多人在叫喊。闻安臣往巷子外面瞧去,只见巷子口不时有人奔跑而过,似乎要去凑什么大热闹一般,隐隐然还能听到有人一阵阵的叫喊。闻安臣向身边陈鲁问道:“他们喊的是什么?”陈鲁凝神听了片刻,道:“他们喊的似乎是,孙家的人又去告状了。”“告状?告什么状?”闻安臣问道。陈鲁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闻安臣沉吟片刻,道:“走,咱们跟上去瞧瞧。”说着便是大步朝着巷子外走去。到了巷子外头,果然便瞧见外面的大街上很是热闹,人潮汹涌,只怕足足有数百人挤在街上,往前涌动,而前面挤着的人更多。闻安臣冲着一边的陈季等三人使了个眼色,陈季三人会意,走在前面,把人群不断地向两边推开,闻安臣跟在他们三人后面,悠哉悠哉的便是走到了前头。到了前面之后,略略瞧了两眼,他便是大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告状被人潮簇拥着的,一共有四个人。这四个人中,两个壮年汉子,还有两个则是还不到二十岁,瞧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壮年汉子,年纪大约四十来岁,面色漆黑,如锅底儿一般,长得不高,干瘦干瘦的,一双三角眼儿,吊梢眉,嘴角还微微向下拉,这副尊容着实是让人不敢恭维,让人一看便觉得有些不喜。他手中举着一个竹竿,竹竿上面吊着一块三尺见方的白布,白布上面则是写了一个血淋淋的大字“冤”!这血淋淋的大字宛如用鲜血写就一般,让人看了心中便是心里发冷,能够感觉到其中蕴含着莫大的戾气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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