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神庙,”叶霖放下了手里信:“他说有东西留在那里。”“既然是特意写给你的,大概就是想让你亲自去取吧。”拉斐尔呼出一口气:“亚列那边,我会处理好的。” 探究“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我们之间的约定?”“等你从神庙回来,我就把事情都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我不会隐瞒。”伊甸园下起了一场秋雨,将夏日的闷热彻底打消。关于自己的身世,宁弈调查的可以说毫无进展,加百列的资料被封锁的严严实实,怎么打听都得不到消息。伊甸园的保密工作果然做的很到位。毕竟探秘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宁弈漫不经心的回想,还有什么是他还未发掘的秘密。对了,里维奇。他突然坐直了身体,想起了在沙漠里尚未完结的话题。以诺终于忙里偷闲休假,宁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霸占了以诺的个人空间。“叶霖怎么受得了你的?”“你说什么呢?”宁弈惊讶得长大了嘴巴:“他可喜欢我了好吗?”以诺悟了半天,终于悟出了一条真理,不要和恋爱中的情侣讲道理。“找我干吗,又想听谁的八卦?”“你果真料事如神。”宁弈竖起了大拇指:“真是太聪明了。”“少来,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爱八卦呢?”“这是人类的天性,我只是在释放天性而已。”以诺被彻底的打败,只好妥协:“你想知道什么?”“上次在沙漠的时候,”宁弈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你说当年继任的事——”“里维奇?”以诺摸着下巴:“我跟他接触不多,不过赛拉弗很看好他。”“赛拉弗嘛,决策署的署长,提拨了很多人。”“那当年是怎么回事?”宁弈的好奇心被勾起,连忙追问:“里维奇被看得这么重,为什么没继任?”“说来话长,”以诺抛出了一个问题:“我先问你个事。”“你讲嘛。”“加百列有没有跟你提起过,类似于计划这样的东西。”宁弈盯着对面认真的眼神,茫然的摇了摇头,以诺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我知道的也只有一些。”“据说伊甸园在三十年前开启了一项计划,很多人都参与其中。”“包括老师他们?”
“是。”以诺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这个计划的牵涉面非常的大,你能想象到的人几乎都在里面。”宁弈下意识地皱起了眉,按照这个说法,十三年前的事情,会不会跟这个计划有关呢?“至于里维奇,是因为观念不合,才出局的。”“观念不合?”宁弈来了点兴趣:“这又是怎么个说法,管委会不是还挺一致对外的吗?”“听他们瞎扯。”以诺嗤笑一声,摆了摆手:“谁跟他们一致对外?”“米迦勒失踪后撕得那么难看,鬼才信他们。”看起来,米迦勒失踪这件事,算得上一个关键的转折点了。“伊甸园还在找他吗?”宁弈随口说了一句:“这么多年过去,应该很难了吧?”“那也要找啊。”以诺的语气里饱含无奈:“可惜没过多久,我就离开伊甸园了。”“去边境了?”宁弈有些惊讶:“你不是一直——” 恩怨“我能证明什么?死无对证,我什么都证明不了。”以诺再次叹了口气:“他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事发之后,他从激烈的反抗逐渐变成了沉默,即便他不相信,研究院的人也会有更多手段让他相信。他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伊甸园。只要不接触伊甸园传来的信息,那些噩梦就不会追过来。宁弈看着以诺黯淡下去的神色,想起了塞勒曾经告诉他的信息:米迦勒和乌利叶都已经不在了。他眼下所迷惑的问题几乎都跟这两个人有关系。“不说这个了,聊点别的。”宁弈摆了摆手,决定今天到此为止:“我们还是聊聊里维奇好了。”“他有什么好说的?”以诺白了他一眼,嫌弃几乎要溢出来:“你不如直说想听我怎么看他得了。”“通透。”宁弈竖起大拇指:“所以你怎么说?以诺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虽然不太礼貌。”“嗯哼?”宁弈开始捧场:“怎么说?”“我对他本人没什么意见,但是吧,他侄子我还记得挺清楚的。”“哈?”宁弈发出了疑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听起来确实没关系哈,”以诺抄着手,一脸愤懑:“他那个侄子,跟我同级。”“整个一混世大魔王,每天除了拉帮结派就是逃课打架。”宁弈‘嘶’了一声,不禁为这位素未谋面的勇士哀悼起来。看以诺这个架势,想必这位同学的坟头草已经有两丈高了。“我跟他吧,确实不太对付。”以诺说到这里,面上突然出现些烦躁:“啧,这点不重要。”“总之,你只要知道这件事闹挺大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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