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过往二十年都陌生的男性器官。
顶得她想咳,想吐出来。却没想到,她应激地收缩口腔的反应,吸嘬得按着她脑袋往里冲撞的少年面容紧绷,下颌线条愈发凌厉,碰到她皮肤的手蔓延开不能自抑的滚烫。
他头发不长,低头看她,细碎发丝刚好遮住眉宇,只露一双戾气涌动的眼睛,在此刻,倏变幽暗,浮腾着浓稠潮湿的淫欲。
时穗感觉到,按着她后脑的大掌正在疯狂收拢,强势的力道缠得她要窒息,张开嘴,呜咽着,眼眶被撞出痛苦的生理性眼泪。
谈宿脊背发紧,性器在女人紧致的嘴巴里早已寸步难行,他用力地往里捅,茎身还留在外面小半。两三下,他眉间神情不耐,双手固定她的头,粗暴地往前挺胯。
“额啊……”
时穗感觉喉咙被擦破了,灼感折磨得她皱起五官,眼中湿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渐渐沾湿了少年胯间的耻毛。
放纵地操她那张小嘴,谈宿高大紧实的身躯在细微的颤栗,齿息难抑灼热:“再哭就叫他们进来一起干你。”
“……”
吓得时穗狠狠咬住下唇,只有喉咙里的模糊抽噎。她攥着他衬衫下摆的指骨已经用力得失去血色,始终未松半分。
她仰着头,嘴巴被他粗硕巨物撑得合不上,湿滑的津液沿着嫩白修长的脖颈往下淌,丝丝缕缕地滑入雪白幽深的胸口。
谈宿把手伸进去。
抓着她滑腻的奶子用力揉了两下,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好脸色,扯了扯嘴角,“胸这么软,逼好不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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