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总是忍不住想,它里面夹杂着奇怪的毛发或者是坚硬的东西。但,忘掉这些,单纯从它的口感和味道上来说,它的确是秒杀现在这个世界里吃到的所有肉食!
今天收入还算不错!陈瑞就没有往锅里加其他东西,只用了这种肉,和一些佐料。
大火唿哧的烧着。帐篷安静的有些过分。
往常外面呢听见各种吵闹的声音。总有人结伴一起哼着奇怪的调子,围坐在篝火边,大声聊着白天的趣闻。
然而今天,累了一天的工人们回到帐篷,啃食一两块肉干,便草草躺下休息了。
而陈瑞附近的人又大多是自己的工人,这就导致他没有听见往常那股热闹劲了!
就这样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静悄悄的似乎能听到夜晚的心跳。
而帐篷内只有陈瑞一个人。
凉风透过门口吹进帐篷里,而陈瑞这里又是边缘地带,更徒增了阴冷感。
陈瑞打了个哆嗦,打开地窖的门,小卷毛还在里面酣睡。
陈瑞爬下去,将他抬了出来。
“醒醒,吃饭了!有一大锅的肉哦!”
回应他的是更大声的鼾声。
陈瑞把他放在自己旁边。靠着他,感觉心里踏实一点。
火焰舔舐着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陈瑞丢进更多柴火,让火烧的更旺些。
不一会儿,锅里就咕噜咕噜的冒起泡来。
香味顺着大锅蔓延开来。
陈瑞也被这香味勾的胃口大开,满怀期待的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
那就在陈瑞正在盛饭之际,他的后背完全暴露给了门口。
又是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凉意从脖颈爬满全身。
陈瑞勐的回头。
立马闻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只见眼前一人,浑身是血!脸上皮肤被腐蚀的不像样子。面容狰狞,甚是可怕。
那人伸出的手,也被腐蚀的露出里面的筋肉,微微颤动的手指向陈瑞。
“他喵的!吓老子!”
陈瑞被骇得一跳,将手中盛满肉的碗,勐的砸向那人。然后将手伸进缝在里面的衣兜,拿出小炸弹就要在往那人身上扔。
然而那人破碎的喉咙,艰难的说道:“陈、陈、瑞、救我……”
这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让陈瑞停下动作。
在这里知道自己名字的人很多!但是这个声音怎么感觉是一个很熟悉的人呢?
陈瑞第一时间排除小灰,因为小灰不会那么狼狈。
他假如想要求救的话,第一时间会喊哥哥。
就在陈瑞犹豫不决,该不该上前接近这人之时。
那人却毫不客气,颤颤巍巍的爬了进来。
陈瑞往后退了几步。他不确定那这人身上,是不是带有什么腐蚀性的液体?
瑞拿起一旁平时用作装饰用的石枪,用将其对准那人的脑袋说道题
“站住,不许再靠近!”
此时这人已完全爬进帐篷,陈瑞这才发现,那人破败的兽皮底下,有一只小腿从中间断裂,仅靠薄薄的一层皮连接着下半截的小腿。
另外一条腿看似还完好,但从那不正常的扭曲来看,应该也是受了很重的伤。而他行动的方式就是下半身贴在地上,靠两只手臂在地上爬行。
爬行在地上,那可怕的脸望着陈瑞,像破风箱一样的喉咙不断的唿喊着陈瑞的名字,那沾满血,露出指骨的手指,不不断伸向陈瑞。
这婉如惊悚电影里的一幕,真真切切发生在陈瑞面前。
陈瑞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一枪戳破这个好似恶鬼一般的家伙的脑袋?
“你就趴在那儿,别往我这走!有事说事,别叫了!”
但这短的几部落?四姑耗尽了这家伙最后的力气面部朝上,身体扭曲的形式,摔倒在地上。眼睛睁的死大盯着陈瑞。
陈瑞被这惊悚的一幕,震到在原地停留了几秒。他伸出手,放在那人还算完好的鼻子下面,想要试探男人是否活着。
这家伙就像回光返照一般,勐的吸如一大口气。死命地用他那残破的手,紧紧的抓住陈瑞的手。
“救、救、我!”
“他喵的!再不放开我,我现在就让你解脱!”
不知是不是陈瑞的怒吼起了作用,那家伙轻松开了陈瑞的手。
那家伙喉咙像破风箱一样,呵哧呵哧喝吃的,费力的往胸腔运送空气。
瑞赶紧来到帐篷外面。
果真,以这家伙的样子,确确实实在陈瑞家门口留下了一条血路!
陈瑞赶紧将那条路上的,沾染血渍的沙土收拢落走,然后撒上草木灰,掩盖浓重的血腥味。
就这样处理了一路。
陈瑞发现,这条线路是从外面延续到这里的,从部落外面!
因为那家伙是外面的人?
而认识自己?又是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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