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的小瓶大半身没入了青年大大张开的后庭内,白羡鱼疼得一边大声哀嚎着一边无意识的直直向前爬着,双手伸向胯下不断拨弄着几乎完全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此时玻璃瓶中的翠绿色溶液缓缓流向炽热鲜红的洞口。
“快把它拿出来,求你了,拿出来。”
“我会死的,求你了。”异物填满后穴的痛苦让白羡鱼害怕的哀求道。
清凉的液体缓缓流入肛洞深处,软烂的肛肉和鲜红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飞快吸收着粘稠的液体,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在肛内不停的搅拌融合,直直流入了直肠。白羡鱼感觉小腹已经像是被从中间撕裂一样,后庭无尽的痛苦中却又开始了阵阵瘙痒,他不由得紧紧夹住了屁股。
“嗯,应该还差点,得让着骚货全部吃下去。”
“是不是感觉骚穴开始发痒了?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羡鱼颤声问道。
“白少侠,别着急嘛,我跟你说啊,这瓶药可是用来惩罚那些青楼里最不听话的小倌的,据说再贞烈的美人,抹上这个不出半日,都会乖乖变成听话的母狗。”
“听说啊,到那时你的屁眼就会异常瘙痒,像女人一样喷出水来,恨不得天天含跟棍在里面。”
李金泽大声笑着,和青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邪药的厉害。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此等高冷的美人如何变成胯下婉转承欢的雌犬。
青年闻言两眼一黑,他顾不得后庭的痛苦,急忙转过身分开双腿,一只手伸向紧紧卡在肛洞外面的瓶底。
“哎,干嘛呢干嘛呢,这么好的药可不能浪费了”李金泽见状伸手啪的一下打在青年的手腕上,阻止了他的行动,带着戏谑的眼神缓缓开口道。
白羡鱼流着泪看着眼前的恶徒,他崩溃的啜泣道:“求求你,拿出来,我不能当妓女,不行的!”
“怎么不行,像你们这种娇生惯养,平日里风风光光的名门少侠,就应该拉去窑子里当母狗!”李金泽闻言突然神经质般的大叫了起来。
大汉不顾青年的哀求,一把抄起他的细腰,狠狠的往旁边桌子上一摔,随后抓住两条白嫩大腿狠狠的向青年肩头掰去,弯折的身体使青年的挺翘雪臀高高翘在半空中,垂软的玉茎搭在小腹,白腻的股缝间夹着的瓶身撑的红艳艳的圆洞没有一丝缝隙。这副姿势刚好能让青年观赏到自己后庭的凄惨模样。
“臭婊子,给我好好看着你的贱穴。”
“别人都是几滴几滴的,但我看白少侠你不一样,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堂堂流霜剑的屁眼怎么跟那些庸脂俗粉一般,所以干脆,白少侠你辛苦些,把这一整瓶都吃下去咯。”
“到时候你那骚穴敏感的可能都穿不了裤子,到处光着你那大白屁股,流着骚水,给你的同门欣赏欣赏,哈哈哈哈。”
青年被死死按住,一丝一毫也不能挣脱,绝望的盯着自己的臀部,那个小瓶中底部的翠绿色浓液加速下落,肛洞被清凉感完全填满,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直接的瘙痒感。
听着恶汉的描述,无法言语的黑暗笼罩在了青年心头,他从小洁身自好,不染尘世风俗。不敢想像自己的后庭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好哥哥,饶了我吧,我天天给你肏。”白羡鱼已经语无伦次,自尊被恐惧感完全吞噬,他绝望的哭喊着。
“好啊,我是你的好哥哥,那你是我的什么呢?”
李金泽轻笑着拍了拍青年的圆润翘臀。
白羡鱼的脸色苍白如雪,湿润的双眸怔怔的望着面前的恶汉,红唇微微轻启,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只听啵的一声,瓶子被李金泽拔出,随后扔在了地,里面所剩无几的翠绿色浓液仿佛已经暗示出青年日后的悲惨命运。
“别说没给你机会,扒开你的屁股,自己动手。”大汉松开了手,轻声笑道。
只见那羊脂白玉般的屁股依然高高翘着,白羡鱼十指掰开嫣红的肛洞,咕揪咕揪扣挖着,鲜血混着翠绿色的液体不断从股缝间滑落,像一个烂透熟亮的果实,从雪白的指缝间挤出湿滑粘稠的汁水。
白羡鱼慌张的不停扣弄着自己的后庭,像是要把灌进去的汁液全部挖出来,殊不知大部分的药效已经被受伤的肛壁粘膜吸收,化为养分等待重新开出一朵邪恶之花。浑浑噩噩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是在自渎。
“淫贱!”
李金泽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玉脂晶莹的肉臀被扇的乱晃,立刻浮起一片红痕。“让你掰开穴眼,怎么自己肏起自己来了?啧啧,这才一会功夫,白少侠就本性暴露了?”
他捉着白羡鱼雪白的腕子,作势要往外抽出。青年闷哼一声,肛口被拉扯得酸胀不堪,刚才还开裂的红肿内壁在邪药的浸润下现在却如处子般紧致,温暖的穴肉抽搐着夹紧手指,不肯吐出。
李金泽嗤笑道:“浪成这样,偏要装成一朵白莲花。"他一把捏住白羡鱼的下颌,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启唇含住,像含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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