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鸡巴就开始操他,奶子吸重一点他后面就绞我一下。我放开他的奶子抬头看他,罗夏皱着眉,眼角一片潮红,嘴巴也微微张着,看起来被我吸地、操地失神。在我眼里就是罗夏明明晃晃地在勾引我。
我拉着罗夏的手放在我的胸上,罗夏还没回神,下意识地捏了捏我的奶子,我笑嘻嘻地问他“老公,宝贝,我吸你奶子爽不爽啊?”
看他没回复我,我又接着说:“下次给你的大奶子带上乳夹去上班,让你痒的不行但又要给下属员工正经开会。你说你会不会受不了,偷偷摸摸地在办公室里玩自己的奶子?”
罗夏整个人都红透了,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叫都不肯叫了。
我干脆放开了他的奶子,让罗夏转了个身从后面操他。
我下面不停地碾过罗夏的敏感点,上面贴着他的背,故意用我的奶子磨他。罗夏漂亮的手揪住了床单,后穴也绞的我有点痛,我用力拍了他又大又软的屁股几下让他放松。
我的双手伸到了前面去抓住了罗夏摇晃的奶子,我用力抓着他的奶子用力挺动了几下射在他里面。但罗夏还没射出来,我又一边玩着他奶子,一边帮他上下撸动着,没过一会儿罗夏就舒服地哼出声,最后射在了我手上。
“春天到来的时候,黄色的郁金香会开,我们可以一起坐在树下吃草莓面包,你会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
“寒夜会过去,太阳会出来,春天会真的回来。”
我知道罗夏在试图瞒着我。
我和罗夏回到琴宁岛后,罗夏主动提出了要去接受心理治疗。在接受治疗的一段时间后,他重新变得开朗起来,他会笑会闹,高效迅速地处理了他堆积的工作,他似乎迅速地重新融入了这个世界,一点都看不出曾在方舟呆了那么多年。
在我面前的罗夏,看起来和以前那个罗夏·罗斯切尔德没有任何区别。
但我知道不是的,罗夏并没有走出来。
我曾经半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却意外地发现罗夏并不在我身边。我走出卧室去找他,他就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盯着外面的小花园发呆,那时候的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我走过去搂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肩上,在他脖颈的腺体处蹭来蹭去。
罗夏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回头。
我困得不行,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漫了出来安抚性地包裹住我的oga。我一边打着哈切一边小声地问:“怎么醒了?”
罗夏没说话,我也困得要死,趴在他身上就要睡过去。这时候他突然动了,他试探性地覆住了我环在他腰间的手,我下意识地用力握紧,罗夏紧接着就和条件反射似的,把我从他后面拉进了他怀里,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我也随他去,抱着他另一只手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等我彻底清醒后,我意识到不对劲了,我试图和罗夏聊一聊,但罗夏一直避着这个话题不谈。我看着他每次提到这件事就变得沉默苍白的样子,又着急又心疼。
我陷入了茫然,我应该怎么做?
事情转折点发生在罗夏的发情期。
那个世界的罗夏是个beta,等于说我的罗夏有很多年没有经历过oga的发情期了,而我,这个粗心的alpha,却在那段时间跟着学校出去写生。
学校定的写生地点在一个偏远的山村,信号很差,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和罗夏通信没错,这个鬼地方甚至连电话都打不出去,罗夏看上去一切正常,我也暂时松了口气,转而专注于写生上。
我回来的那天在车上就给罗夏发了消息,但是他没回我,我皱了皱眉,变得焦虑起来,脑袋里控制不住地在想罗夏会不会出事了,他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我匆匆忙忙地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就往家里跑。
打开门后,罗夏的信息素汹涌地冲在我脸上,我闻着他格外浓郁的味道,惊慌地随手把包往地上一扔,追着去找信息素的源头,然后我发现罗夏正躺在床上休息。
准确地说,我发现罗夏用我的衣服筑了个巢,把他自己圈在里面。他的脸埋在我的睡衣里,双手用力抓着床单,而他的后穴里塞着按摩棒,我站在卧室门口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却变得愤怒起来,信息素也炸了出来。
罗夏惊着了,他抬起头看向我。
我爬上床把衣服随手都挥到床下,罗夏伸出手下意识地想挽留,我却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真的很生气,如果信息素能实体化,我的信息素估计现在已经炸开毛龇牙咧嘴地表示自己的愤怒了。
罗夏看起来非常的茫然,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憋了半天哼唧出个“好难受。”
他挣扎地跪坐在我的身上,我靠着床头,看他想干什么。
罗夏像小狗一样在我身上闻来闻去,他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慢慢下移,最后趴在我腿间蹭来蹭去。
罗夏的手很不稳,他抖着手去解我的扣子,我配合着他的动作。
我的衣服一脱掉,罗夏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吸我的鸡巴,我知道他现在急需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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