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找我?”
容舒一袭白衣,端坐在棋桌前,听得来人也未曾抬眼。
红娘在坊间流传的故事里多是摇着扇子,着红衣半露香肩,抛着媚眼揽客的模样。画舫里的人却从小就知道他们的主人最ai着白衣。
眼前的nv子不施粉黛却清丽脱俗,身形修长婀娜宛如细柳,端庄之中又透露着一gu不可言状的神秘妖魅。只要被她那双潋滟凤眸瞧上一眼,便令人心倾神驰,素手轻抬便引来无数男人为卿痴狂。
待君知意走到她眼前,容舒才懒懒抬眼看他,
“有事找你。”
君知意心里一沉,玛瑙般晶莹的眸子都暗了几分。从他成为金仙起,容舒便不再与他从前那般频频来往,她若说有事,不外乎那些事。
“又是哪位神仙,竟烦得姐姐亲自找我?”
未得主人首肯,君知意守礼不曾坐下,明明被从下往上仰望的是他,有求于人的是她,可她那迷雾重重的眼神,那倨傲的神态,仿佛是他欠她许多,合该对她千依百顺。
也罢,本来就是姐姐养来的工具罢了。纵使有了些许自由,也逃不出这画舫的一卯一榫。
靠着容舒半跪着蹲下,君知意刚想俯首说几声软话,却被她抬手轻抚过脸颊,宛如冰晶的声音浮在他耳旁,
“喜欢崔娇?”
媚眼g魂,容舒天生长了一对似水烟眸,清幽冷光里有带着无端诱惑,没有男人会对这样漂亮的眼睛说不。君知意想容舒生来就该是这楼里的人,就如他一样。
“只喜欢姐姐。”
男人温顺地上下蹭着手心,容舒看不出他有片刻迟疑。手指被他讨好地喊住,一寸寸地被他吮x1吃进嘴里,容舒想这便够了。
没人真心想知道男人到底喜不喜欢,只要他反应快能过得去自己这一关,想必客人也会满意。
“姐姐喜不喜欢知意?”
容舒半窝在榻上,看着男人娴熟地褪下衣衫埋在自己腿间,从大腿根开始密密亲吻着直到接近x口,坏心眼儿地对着那翕张着的r0u唇呵气。她不应声,只是伸出足尖,脚背紧贴着君知意的鼓胀x器挤压摩擦,隔着衣物来回描述出一个硕大的鼓包。
得不到她的回答,君知意倾身俯上,不似以往对上容舒的顺从伏低,眼眸里是ch11u00的大胆侵犯,嗓音带了欢好时特有的低沉x感,
“姐姐怎么只管发sao出水,还没回答知意呢?”
青丝纠缠,容舒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是许久不见的缘故么?
她伸手,葱指轻点在君知意的唇上,眉蹙目转间是和他如出一辙的含情妖娆,
“崔娇喜欢你这样?”
君知意知她有心搬弄,他本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当了这么多年金仙,虚情假意是看家本领。压了心底一丝焦躁,君知意捉了容舒的手就偏头去咬她的唇。香舌被他寻了绞住,含在口中细细嘬吮挑逗,容舒被他突然霸道的动作吻得猝不及防,一时乱了气息,只能被他攫着后脑深入,铺天盖地的全是他的味道。
“姐姐不想知意么?怎么总提别人?”
“唔——”
容舒刚才还被他舌头细细t1an弄温存的嘴里猛地被换上了粗暴cha入的手指,两根指尖搔刮着她的上颚和舌根,让她被迫大张着嘴,含不住的口涎从口腔里溢下来。
“娇娇喜欢这样呢……姐姐不喜欢吗?”
君知意g起唇角,半眯起眼睛,满意地看着身下nv人双颊渐红,烟眸里透出数不尽的saoq1ngyu念。他愈发用力地揪弄把玩着容舒的软舌,另一手紧抓着她的脑后好让手指深入咽喉,似jc一般ch0uchaa起来,
“姐姐的嘴儿叫多少臭男人x1过了?怎么还是这么好吃,嗯?舌头好软好甜,被手指c的爽不爽?”
容舒被他诱弄挑逗的手指cha得只能急喘呜咽,身下的bx早已yx大发,sh濡软烂。可得不到任何抚慰,她只能服从感知,不自觉地抖动起双腿,向上撅着泛着水光的fe1b,希望嘴里手指的主人也能可怜可怜她晃颤在空气里的sao红bx。
她明明不喜欢床上太过强势粗鲁的x1ngsh1,现在却被她看着长大的君知意指j着唇舌发起情来。
“pgu抖什么,这么想被我c?说什么有事找我,其实就是想被我c了,故意找借口让我来c你的saob,是不是?”
容舒终是在男人哑着嗓子的沉声低语中彻底失了常态,柔韧的腰肢紧绷着反弓,试图去贴近君知意胯间的鼓胀yanju。
或许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想被他c的。怎么也忘不了他少年时就天赋异禀的粗壮d具,怀念她的风华正茂,更想念每日与他互相吃dt1anb的日子。
今非昔b,没了朝堂支持,曾显赫一时的宣和侯府早已下行。昔日的光辉逐渐黯淡,侯府的大房夫人孟氏却一如既往的清贵夺目。早年丧夫,掌家对牌被二房牢牢管在手里,她是不在意这些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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