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时候,男人正被自家儿子的骚批吸得要飞上天,往上努力顶着,誓要把儿子的小逼肏烂以后连他的屌都兜不住。
闻言他顿了顿,抬头扫了眼这里的装潢,确实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他索性起身抱住儿子将他压在红火的喜床上,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鸡巴还是没有离开小逼。
马襄的衣服早在穿插的过程中被扔到了房内某个角落里,他被压在床上双手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啊嗯今天咱、咱们的大喜日子,你……哈要要好好疼爱我…”
“噗嗤噗嗤——”
大手游走在骚儿的身上,把他们俩混杂在一起、碾出泡沫的液体均匀涂抹在白皙的肌肤上,马垚大搓大揉地捏着他的奶,“老婆,老公这就疼你,让你给我生崽,生好多好多。”
“啊啊啊……好,生好多,产奶!”马襄修长的腿根本圈不住父亲的肥腰,仅能压成一字型随屌肏,“奶不不、不给孩子喝,只给老公喝!”
“真是我的好老婆,奖励你一个香吻。”
男人的大舌随着话落倾轧而下,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凭感觉吻去。
马垚始终都没吻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香唇,无奈将儿子的五官逐一舔了一遍,他的口水湿哒哒的又粘稠,干涸后又有奇怪的恶臭味道。
可肥胖男人身下、走出去都能获得众多回头率的少年却恍若未觉,似乎是习惯了,也像是麻木,隐约还有绯色的快感攀上脸蛋。
这一次,马垚找对了地方,狂风暴雨般席卷儿子里的氧气,直到儿子气喘吁吁才松开了他。
过了一场洞房瘾,马垚觉得还不够,将人带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在小屋子里走来走去。
马垚唯一的优点是胜在长得高,下体没有分开的情况下,马襄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那根巨屌上,换句话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挂在那根屌上了,亦或是,丑陋的黑屌长了个好看的少年。
要不是爸爸还捧着他的屁股带着他走动,马襄随时都有可能因腿软摔在地上。
父亲边揉边抱着肉屁股往鸡巴上砸,颠来颠去,瞧着儿子大口呼吸快肏厥过去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这才平地你都受不了,以后楼梯滑梯还有骑马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呜呜……”马襄呜呜啊啊嗯嗯说不出话,张口就是泣音,“爸爸……”
又是几步往前的踱步,放着水的骚穴夹着肉棒不放,噗嗤噗嗤又射出新的东西,顺着两人的腿往地下流去。
小屋不大,等他们肏了十多次后,地上全是他们的儿子儿孙。
这次挪到了门口,马垚将怀中的少年抵在木门上,肉棒就是一根钉子,往后退去一段距离带出一些液体,准备得差不多了,钉子往穴里钉去,“咚咚咚”,有种要把马襄钉在门上的感觉。
“啊啊啊!”
才从上一个高潮余韵里走出来,迎接儿子的操弄又是新的一轮,哆哆嗦嗦身体都快不是他的了,本在嘴里浅吟压制的叫声直接破口而出。
鬼屋本就安静,随着这一声魅惑浪荡的吟叫,即使隔着几块墙,大家都听到了这个叫声。
只是大家下意识以为是被鬼吓到了,颤抖地抱紧在一起。
江芸在另一边也听到了,意外觉得略有些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在好奇心驱使下摸索着墙壁往这边赶来。
此刻沉于性事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走廊上有个人正往这边赶来。
“啊……爸……老公老公……”
马襄被高他好几个脑袋的父亲压在门上,除了相连的器官,手脚无安全感地朝四处乱抓乱踢,语无伦次喊着面前人。
直到他听到门外的靠近的脚步声他才清醒半分。
马襄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揪住父亲的肥肉,他疾声呼唤:“爸爸……来人了,你快出去。”
“啊不行!”
他眼珠子扫过四周,灵敏地嗅到空气中的骚液味,全是他们俩的杰作,“不行,我们、我们快躲起来!”
马垚还咬着儿子脖前极速滑动的喉结,逼得少年高高扬起自己脆弱的脖子,对于他的话仿佛充耳未闻。
“爸爸!”
少年红了眼,被肏了不知道多少回气息都不稳,听得人发硬又想放肆开凿。
而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三步。
马襄目眦欲裂。
二步。
马垚还在疯狂砸穴。
一步。
对方停住了!
把手扭动的清脆的响声在此刻响起。
来了!
心脏加了加速器似的疯狂跳动,和它一起跳的还有那不愿离穴的肉棒,仍在小幅度地进进出出。
江芸路上想了很久,才回味过来那个是马襄的声音,就是有些奇怪。不过,听到儿子的叫声,母亲的护儿心让她不管不顾下意识地往这边走,绕开npc,在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
最后来到这间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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