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儿子,承受羞痛万分的严酷刑责。
“爹爹救我!东儿不想被板子打屁股……呜哇……”明明儿子近在咫尺,方缪伦却对眼前的一切无能为力,只得亲眼看着哭求不止的小东儿被抱上了刑架,用棉绳将手脚捆绑固定,小腹底下还塞了软垫,让他把即将受刑的小屁股撅得更高。
“置板。”
刑官撩起了小少年的囚服后摆,可怜的小屁股失去了仅有的一点点保护。左右两块板子,以男孩的臀沟为界,分别搭在两瓣臀肉上,预示着第一下责打,是两边同时落板。小少年立刻就明白了,即将开始的打屁股惩罚,甚至比他之前所受的更加严厉,板子搁在屁股上的瞬间,竟吓得收住了哭声。
“行刑!”
刑官深吸一口气,高高抡起黑檀木板,照准了自个儿面前的那半边小屁股,在吐气的同时,重重地挥落下来。
“哇啊——”东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边的板子同时击打在火红的臀面上,板头甚至撞击着露出穴口的老姜,冲顶着男孩的嫩穴深处。落板声、哭嚎声回荡在刑场上空,这场无比惨痛的打屁股惩罚,开始了。
刑官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刑板手柄,后手向下发力,从男孩的屁股上抬起板子,高高举起,扛在肩上。随后前手带动板身,借着板子下落的力道,狠狠地重责在东儿那逐渐泛起紫痧的肿痛臀瓣上。这样的打法名为“过肩板”,除了所用的板子,比真正拷打犯人时用的要轻薄些以外,刑官完完全全就是在用惩罚犯人的方式,痛打着东儿的小屁股。
东儿哀叫哭嚎不止,娇小的身子在刑架上徒劳无助地扭动挣扎,却躲不开任何一下板子严厉的责打。刑官毫无怜悯地挥舞着刑板,一下接着一下痛打着那两瓣原本娇嫩白皙的光屁股。小少年痛苦地仰着头,哭喊着求爹爹救救他,然而方缪伦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厚重的大板子责打出大片的瘀紫板痕,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其余的男孩都已领受全部的刑责,众人跪在原地不敢喧哗,唯有些许小声的呜咽啜泣不时传来,偌大的刑场上,只剩下可怜的东儿,还在苦苦承受着大板子打光屁股的严厉惩罚。围观众人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板子呼啸而下的风声,狠揍裸臀的“噼啪”巨响,甚至还能听见刑架,在小少年挣扎扭动时,发出的吱呀声。
“啪!”“三十七——”
“啪!”“三十八——”
“啪!”“三十九——”
小少年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被刑官的报数盖过,那两瓣饱受笞责痛打的小屁股却是肿胀得越发厉害,肉眼可见地高了一指有余。两座高高肿起的臀丘徒劳无助地在刑架上扭动挣扎,转眼又被重重落下的大板子拍成两团肉饼,板子抬起时小屁股虽然立刻恢复原状,臀面却已染上了更浓重的暗红。东儿哭得凄惨,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爹爹救我”,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被刑官的大板子痛打光屁股发出的,无休无止的“啪啪”声。
方缪伦膝行到监刑官脚边,乞求道:“大人,小人儿子的屁股从来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惩罚!小人在家时,也只拿竹制的家法板子打过他一顿屁股而已。罪在小人身上,您要如何惩罚都行,只求您饶了东儿的小屁股吧!”
胡威听着只觉得厌烦,冷酷地回绝道:“你既然说愿受任何惩罚,那本官就告诉你,你要受的惩罚,就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你所犯的罪,而被刑官用这大板子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打光屁股!”
然而见证着这一场严厉惩罚的,不止有方缪伦一人,还有在此围观的大批民众。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识到,一个小少年圆润白嫩的小屁股,由白变紫的全过程,在各样笞臀刑具的轮番责打下,原本幼嫩光滑的小屁股变得布满鞭痕与板花。小少年的啜泣呻吟与刑架上痛苦的挣扎更是撩拨着观刑众人淫虐的欲望。这番难得的景象,就算是族里开祠堂,执行家法惩戒的时候,也鲜少能看到。
刑官的报数已经过了五十,胡威觉得是时候对小少年进行训话了。踱步至刑架前,问道:“叫什么名字?”
方缪伦急忙提醒:“东儿!大人在问你话呢!”
身后的板子不停,小少年抽噎着答道:“东儿,叫……呜呜……方庆东。”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东儿只觉得屁股疼得仿佛要裂成八瓣,满心的委屈,在胡威的厉声喝问下,更是只顾着哭,迟迟没有答话。
方缪伦眼看监刑官面露愠色,生怕东儿又要遭受加罚,赶忙出声为儿子开脱:“大人,让他们暂且停了板子吧。这板子一刻不停地打屁股,孩子都疼得说不出话了。”
胡威投来一个凌厉的眼神,呵斥道:“混帐东西,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的份儿。这训话本来就是要在男孩一边挨着板子打屁股的时候,一边问话,方能显示其对所受的笞臀责罚心悦诚服。”接着又对刑架上的小少年厉声问道:“自己说,犯了什么罪。要是说不上来,就要拿皮板子抽你的屁股沟了!”
东儿一听要打那么羞耻的部位,吓得大哭,断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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