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身”、“灌洗”的程序,男孩儿们换上了粗麻的囚服,被带往设在午门外的刑场。
“褪裤——”监刑官一声令下,在场的百余位男孩纷纷将裤子褪至了脚踝,等待医师上前“验臀”。验臀不仅仅是确认男孩的身体状况,更是为了再次核实身份。医师手中的名册记录了每一个男孩身上的一处特征,以便确认身份。在恒泰县令胡磐安之子胡永宁那一栏,就写着:臀沟左侧有一红痣。
“弯腰,自行扒开臀瓣。”听到这羞耻的命令,东儿忍不住看了一眼场边观刑的爹爹,这一愣神的功夫,刑官就照着他的幼嫩臀瓣猛抽了一巴掌,强行摁着他的腰弯了下去,粗暴地将他的臀瓣扒开,连穴心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医师确认了男孩屁股沟里的那颗痣,便取来一支削了皮的老山姜,对着娇嫩敏感的小穴,毫无怜悯地钻入进去。这一步骤是为了防止男孩在承受笞臀时污秽外泄,同时也以示警醒,因此不允许使用油膏润滑,只能硬生生地插入男孩的小嫩穴。
粗糙的姜块磨擦着柔嫩细腻的穴口,辛辣灼痛的滋味伴随着异物侵入的羞耻一同深入进来,未经人事的东儿立刻嚎啕大哭,双手不由自主地背到身后,试图阻止姜块的侵犯。一旁的监刑官大为光火,怒斥道:“混账!还没打屁股,就急着开始哭?那就让你哭个够!”
刑官将小少年从队伍里拖了出来,站到一边,在他脚跟前摆了一只小孩巴掌大的白瓷碟子,随后监刑官判罚道:“罚你戒尺责打双臀,什么时候这碟子里的泪水积满了,打在你屁股上的戒尺才会停下。”
方缪伦没有想到,只不过是男孩被姜塞插入小穴时的一声哭嚎,竟会招来这般严厉的责罚。他虽是心疼,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刑官,手持厚实沉重的楠木戒尺,在儿子的身边站定,随即左右开弓,急风骤雨般密集而狠辣的责打,飞快地将小少年的臀瓣染成一片绯红。
小少年发出惨痛的哭嚎,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躲闪,娇小脆弱的红屁股如同被狂风席卷的红叶,在半空中摇摆不定。这对他全无半分好处,戒尺板子像长了眼似的,照着小少年毫无保护的光屁股重重地抽落,反而是小少年自己,因这扭动身子的幅度太大,而让眼泪多数落在了碟子外面。
刑官打得又快又狠,楠木戒尺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击打在男孩娇嫩柔软的小屁股上,每一记戒尺板子都打得臀肉深陷,剧烈的刺痛随着臀波阵阵荡开,传遍整个小屁股。男孩的小嫩穴里还插着老姜,刑官并不因此而手下留情,避开臀峰的位置,反而用戒尺板子重点关照那一片最敏感、灼痛的部位。戒尺大力地撞击在小少年的臀峰上,屁股蛋子上和小穴深处同时传来两种火辣辣的痛楚,让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
有了小少年的前车之鉴,其他人在姜块入穴的时候都不敢再发出声音,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老姜带来的灼痛与光着屁股罚站的羞耻。整个刑场上,其余众人皆鸦雀无声,唯独正受着惩罚的东儿,无助地大声嚎哭。身后的戒尺几无停歇,板子打屁股的响亮噼啪声,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
刑官将戒尺高举过肩,紧接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而狠厉地击打在男孩嫩红的小屁股上。方缪伦心疼不已,虽然东儿确实到了可以用戒尺甚至竹板子打屁股的年纪,可是他从没有下过这么重的手,更不可能和旁人一起,左右开弓地狠打东儿的光屁股。然而此时此刻,在他眼前上演的,正是一场实实在在的严厉惩罚。两名刑官的戒尺板子落得飞快,丝毫不给小少年喘息的机会,左边的戒尺刚刚从小屁股上弹起,右边的板子就紧接着打在了红润的臀峰上。东儿不自觉地挺起身子,背过手去想捂屁股,然而下一秒,刑官就抓住小少年的一双纤细手腕,压在他的背上,迫使他弯下腰去,把屁股撅高。男孩的小屁股左扭右闪,殊不知对于刑官而言,这不过是把受罚的臀瓣送到手边罢了,丝毫不能减轻所受的责打。
只见东儿的小屁股在戒尺的轮番狠揍下,抹上了鲜亮的桃红,与一双白玉似的小短腿反差鲜明。方缪伦暗暗想着,“屁股已经打得这么红了,应该差不多了吧?”换做是他平常教训东儿的时候,看到小屁股红得这般鲜艳,必定舍不得再继续惩罚了,然而刑官却不会这样疼惜小少年的屁股,只看那碟子里的眼泪才累积了浅浅一层,就知道这一顿打屁股还远远没到可以停手的时候。正当他期望着刑官能停下手中的戒尺板子时,只见东儿被一记重责,抽得小屁股晃动不止,脚下一个趔趄,竟踩翻了瓷碟。这不仅意味着前功尽弃,更意味着小少年将要面临新的一轮,更为惨痛的打屁股惩罚。
监刑官将碟子摆回原位,宣布重新开始,东儿这下终于明白,爹爹对他说的“表现得越乖,挨的打越少”所言非虚。凌厉的戒尺板子再度落下,小少年不敢再躲,只得辛苦忍耐着,疼得两腿打颤,却仍坚持手扶着膝盖,撅起红肿的小屁股去挨板子,一时泪流不止。男孩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变小,然而场边的方缪伦,依然可以在戒尺责臀的短暂间隙中,辨认出细碎的啜泣。
巴掌大的小屁股已没有一处白皙,四指宽的戒尺挥动时带出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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