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着凉,你身子才好。”忍到眼角的泪一下落了下来,像是再也忍不了一般,簌簌滑落,我胡乱的抹着那些水意,却是越抹越多,怎么也止不住。好丢脸,被男人拒绝还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丑态,太没用了。肩头忽而被环住,我遮挡脸颊的手被掰开,有人拿着襟帕擦拭着我脸颊的泪意,声音带着疼惜的味道。“别哭,是我不好,是我混蛋……”牙骨扇被扔到了地上,宣行琮慌乱的帮我擦泪,却是越擦越多,他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不断笨拙的安慰我,“求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能不哭,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应我……你若无心,便莫要做这些引人误会的事……”我用力挥开他的手,不想被他温柔对待,他最好永远对我冷漠。“你怎能这样威胁于我……”宣行琮叹息一声,终于缓缓抱住我,揽我入怀,他的手拂过我发端,柔柔的环住我,“让我这般惶乱心软,心如刀割……”“我认输了……”他的下颔抵着我发顶,在我头顶叹息,垂落的一缕发丝带着淡然香韵拂过我脸颊,“我喜欢你,心许你,心悦你,从我幼时起,我的心里梦里便全部是你……我的……小君……”他的声音含着悠远的味道,似乎穿过无数梦境的边缘回旋而来,从心底血液里滋生,带着无限心痛和情意。“……我只要对你好就够了,不需要你回应。”渐渐升高的暖阳中,我听到宣行琮这样说。所爱非山谷,无须有回应。我从他怀里钻出来,抬头看他,男人灿金的双眸和无边秋色一起映入我眼底:“但我若想做山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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