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空已经忍到极限,只能尽力闭眼掩饰情绪,他仍想拒绝,可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了,他徒劳地张了张口,怕自己一出声便是呻i吟。
“哼!”宋磬声见哄不动他,心下微恼,犬齿猛地咬住姚湛空的耳垂,威胁道:“我用力了哦!”
姚湛空的耳垂被他咬住,说话时的舌尖挑逗一样擦过他的耳廓,过量的刺激对十九岁的青年来说宛如春i药,他闷哼一声,彻底认了输。
黑色狐耳从头髮里晃悠悠地探出,刚一露面就被宋磬声轻轻捏在手里抚弄,尖而挺拔的狐耳在他手里不住地颤动,过于激烈的情绪甚至让耳朵都升了温。
宋磬声挨近,让狐耳像刷子一样扫过自己的面容,轻微的瘙痒让他笑出了声。
可两隻耳朵明显无法满足他撸狐狸的偏好,他正要抱怨,却见姚湛空直起身体,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他用另一隻手捂住宋磬声的眼睛,低声道:“不许看。”
宋磬声乖乖点头,满心兴奋地等着自己的狐狸尾巴。
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即便是放i荡的狐狸也无法在心上人面前坦然表露,他捂着宋磬声的眼睛,拉着他的手探向自己身后。
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宝藏,要不是怕姚湛空羞恼,他一定会睁开眼睛看个够。
宋磬声手捧着狐狸尾巴,从尾巴根撸到了尾巴尖。狐狸尾巴本就粗壮,再加上极度蓬松的毛发,看上去丰满异常,宋磬声握了满满一手还觉得不够,另一手又去挠他的耳朵。
这样的姿势自然不利于保持平衡,姚湛空顾不得自己,只能先躬身将人圈在怀里,弓着背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他过瘾。
尾巴是狐狸最重要的器官,几乎占据体长的百分之八十,即便遇到攻击,它们也是先保护尾巴而不是腹部。
被抓住尾巴的狐狸就像被人扣住了命门,只能束手就擒,他能让自己的尾巴被肆意玩i弄,足见他心底对宋磬声的信任和爱重。
他潮热的掌心松松覆盖着宋磬声的眼睛,只要他一动就能拨开,可宋磬声却极有分寸地守着这条线,甚至主动闭上了眼睛。
姚湛空感受到了掌心处因闭眼而传来的瘙痒,他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紧紧搂向宋磬声,将头埋向他的脖颈。
胸膛与胸膛紧密相贴,他躁动如擂的心跳隔着一层肌肤传递到了宋磬声的心臟处。
他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宋磬声的味道,心里翻涌的欲念如同汹涌的浪潮般一下又一下的衝击着他的心臟。
渐渐地,像是被姚湛空带动般,宋磬声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在某几个瞬间,两颗心臟跃动的频率奇异重合,像是在呼应,又像是隔着胸腔做出的回答。
“阿湛……”宋磬声的嗓音也略略变了,他不明白自己身上的反应,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只是无措地松开了手里的耳朵和尾巴,下意识向信赖的人寻求起了安全感。
他小声喊道:“阿湛。”
姚湛空的唇贴着他的脖颈,说话间唇动如吻,“我在。”
宋磬声说:“我有点热……”
姚湛空轻不可查地吻了吻他的脖颈,温柔道:“没关系,一会就好了。”
这样好的机会,他又是极为擅长引诱的狐狸,可他却什么也没说,更什么都没做,隻紧紧抱着他,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他的后背,充满了安抚意味。
宋磬声第一次有这样明显的反应,他下意识揪住了姚湛空后脊处的衬衫,小声道:“好难受。”
姚湛空爱怜地吻着他的头髮,眼底的欲念和口中的话却是两个极端,“没关系,忍一忍就好了,我陪着你,没关系的。”
他不是不想,也不是能忍。
只是如今的宋磬声还太小,而他也不能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利用欲望诱骗他。
他的声声那么单纯,接触的世界都是被净化过的,他心里没有一丝杂念,就连生理欲i望也是单纯的。
可这样的声声,真的不会被其他人诱骗吗?那两个虚伪的哨兵,也能像他一样忍住吗?
姚湛空深吸一口气,向宋磬声嘱咐道:“声声,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宋磬声没搭话,但轻轻点了点头。
姚湛空道:“以后无论是谁引诱你,或是你自己有了什么决定,一定要记得,不能放纵自己的欲念,好不好?”
宋磬声听了个半懂,但这不妨碍他答应姚湛空。
阿湛是不会骗他的,他说得话,一定是真的。
“那你呢?”宋磬声想聊些其它的转移注意力,他问:“那能引诱你的欲念是什么?”
是你。
姚湛空心里有答案,可他还不能说。
所以他隻笑了笑,轻声道:“我想要金钱和权力。”
有了金钱和权力,才配拥有你。
“砰!”的一声巨响。
大门被猛地踹开,江凛怒火中烧的声音炸响在不大的客厅里,“姚湛空你这个狗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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