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遗憾道:「能撬开你嘴的手段朕暂且还不愿用。」
皇帝对她并非没有感情,睡了她这麽多日子以来,他发现激情过去,有的是更多的温存。他太习惯身边带着她,以至於她被打入掖廷狱的这段时间总让他觉得有些空虚。虽然皇帝身边不乏人服侍,但每个人总是低眉顺眼或刻意讨他欢心,只有她能平静地满足他的一切需要。
皇帝不是没有过荒诞的举止,b方说采买从西域引进的郁金花博她一笑,或者将她压在紫宸殿的屏风後缠绵。在激情平复後,他通常会後给予她一些温情。其实这些月来,他已经很少藉故欺负她,有也是情趣般的折腾,见好即收。
皇帝几乎以为,他其实可以好好地疼ai阿依慕。但阿依慕这次又欺骗了他。而她就是仗着他不会杀她而有恃无恐。但皇帝可以让她後悔一次,让这个nv人浅嚐一下深g0ng里的手段。
她被扣在刑架上的手指相当修长,指甲已经被洗去花se,仅剩下半透明的r0e。他挑了根b较细的银针,以不算大的力气刺进小指的指甲缝里。
「!!」
他美丽的妃子一阵筋癴,但终究摇头咽下应该要有的痛呼。这大约是她长期被折腾下养出来的反应,皇帝有些感慨。
皇帝耐心等她平复下来,然後在下一只无名指扎下第二根银针。这回扎的b较深,他满意地听得铁链和刑架震得簌簌作响,带血的无名指在空中颤抖,又被他压住。
「跑了十天,正好有十根手指。」皇帝捏着她的手指,仔细将针尖一边旋转一边深入。「说吧,朕允许你会面萨迪克,你们背着朕约定了什麽。」
从手指传来的痛觉毫无阻拦直深入骨髓,夏慕本就知道皇帝在事发後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但就算是这样她抬眼对上皇帝的视线,尔後逐渐失焦。
那是一个跟平常没两样的夜晚;皇帝与她缠绵方毕,正是倦怠满足的时候。她俯在皇帝身上轻声请求让她与维族进京来访的使者,也是她的老熟人萨迪克见面。
夏慕身处深g0ng数年,除了入g0ng那次外并没有见过任何一名维族使者;即便皇帝偶而携她进前殿侍候,也不许她在外男前露面。因此,维族人无从得知她在後g0ng里过得好不好。
皇帝顺口便答应了,而夏慕选的日子正是使者离京的前一天,也是皇帝祭五谷的日子。他犹豫了一下,抚着她的头发说:「可是朕,并不放心你与别的男人独处,更何况是以前的故交。」
夏慕露出恰到好处的讶然,令皇帝觉得很有意思。
「看来朕的ai妃,从来没想过她的容貌会对男人造成什麽影响。」
夏慕辩驳,「陛下,臣妾与萨迪克并不是那种关系。」
「朕也不是不愿意做通情达理之人。但规矩在那儿,後g0ng嫔妃单独会见外男本就没有前例。这样吧,」皇帝笑意盈盈拍了拍她的t0ngbu,「你去找他前,这里让鞭子ch0u二十下,用牛皮的,ch0u坏了以後朕就相信他没有机会碰你了。」
夏慕垂下头,「知道了,陛下不愿臣妾去。」
她站起来披上衣服,转身要走去为她收拾的耳房。皇帝却叫住她。
「回来。」皇帝叹息道,「你就去吧。朕知道你也很久没见家乡的人了。」
夏慕微微一笑。这是计画的第一步。
夏慕知道皇帝是嫉妒心很重的君主。即便他那般表现大度,实则还是心里很是顾忌。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前一晚跪在皇帝面前,只求他别打得太过叫人瞧见端倪。她的主动请罚无疑大大取悦了皇帝。
他也真的打了。
翌日,她拖着受伤的身子前往御花园,完美的仪态看上去十分自然,连落座时也没顿上一下。
随侍的g0ng人如皇帝所料被他们屏退的很远,只能看到容妃与维族使者在开阔的凉亭说话,却听不清他们说了什麽。
萨迪克是个即将步入中年的男子,一见到她立刻热络地叫喊,还好周围的人并不通维语。他欢喜道:「见到您恢复健康真是太好了!」
她微微一笑,并不多做说明。众人眼中的容妃如今穿着一席浅紫se的g0ng衫,搭配深se的齐x裙裾。萨迪克忍不住多看两眼:「从来没见过您这个样子,不过非常好看。」
以一个被进献的妃子而言,夏慕应该要在萨迪克前表现出虚弱、委屈的样子,显示皇帝待她并不好,好激起他的责任心。但她在过往的熟人面前做不到。萨迪克习惯的是冷静、总是向他下达命令的她,不是养在汗帐篷里的嫔妃。
她试探地问道,「兄弟们都还好吗?不,别回答,阿依慕是族中的罪人,已经没有立场问了。」
「您不能这麽说!」萨迪克气愤道,「要不是您,部族的草原、额尔齐斯河谷,早被贪婪的汉人给占了!现在能有这样的日子已经b从前好了。只是我们居然还要将您送给狗皇帝」
「b从前好过啊。」她苦笑道。「那,萨迪克,我族中的勇士啊,你还记得以前的承诺,愿意带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