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批了一阵折子,才随口道:「放下吧,朕下次不会这般戏你。零碎折磨实在无趣。」
他又继续批折子,看也不看她道,「过来,用口。」
夏慕蓦然浑身剧震。紫宸殿不属於内廷,皇帝选在批折子的地方亵玩她而非入夜後传召,就是摆明了要给她难堪。而且hui乱g0ng围的罪名可大了,若不幸传出去皇后可依g0ng规直接捉来杖杀。
「你放心,不会叫人处si你。朕还需要你稳住你的族人。不过再打一顿恐怕在所难免。」他几乎算是怜惜地道:「上次的伤好些了麽?」
夏慕没有回话,一咬牙,伏至几案下,张开双唇,乖顺地衔住了那处,皇帝轻轻哼了一声。她不知道怎麽让皇帝停下对她的折辱,她也不知道怎麽摆出可怜柔弱的姿态讨好他——所以她选择了最困难的路。
如果一匹烈马无法被驯服也杀不得,她必须让牠以为可以对自己予取予求,最终卸下心防——
那物很快涨大,男x雄厚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即便镇定如她也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她小心地t1an舐,压根儿不知道哪里才会让皇帝满意。她从缝隙渗下来的烛光,终於看清楚这几日残酷地侵犯她的东西。
皇帝的那物顺应她口舌的刺激欢快b0起,她闭上眼睛不再看,压下不适hanzhu蕈头,学着jia0g0u的动作缓缓吞吐。
静谧的中殿阒无人声,她觉得自己吞咽的动作被外头候着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她心底明白皇帝的恶意,反而张开唇把硕大再含得更深一些。
皇帝由她摆弄一会儿渐渐不耐烦,伸出姆指旋开她的颚关节,迫使她深入。他按着她,将蕈头深深抵至喉咙,随意顶弄了一会儿,忽地撤出道,「坐上来。」
她看着那闪着水光的昂yan,一时不明其意;直到皇帝分开她的双腿,她方缓缓对着那物跨坐,让迫不及待的男根正面贯穿她。
这是皇帝第一次面对面和她jiaohe,过去几次都是从後方被他随便按在什麽地方,泄过火就扔开;皇帝钳住她的双腿,让她的脚弯折碰不到地,?复又托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顶。这个姿势很深、很疼,皇帝满意地看她流露出痛se,凿穿她的力道越发强烈。
「别叫啊,外头的人在听着呢。」
他擦拭她的汗,一边温柔地呢喃,一边用力掐着她的shangru,直到她确定g0ng装下肯定浑身青紫,皇帝才按着她的腰,大开大阖地撞击她的下身。过於密集的挞伐让她几乎吃不住,她仰着头下意识想逃离,却换来更凶狠的几十记猛顶。有那麽一瞬间,夏慕露出几乎算是绝望的神se,虽然很快就隐去,皇帝依然忍耐不住,让她环着他,饱涨的龙根激烈地掠夺後欢愉地浇在她里头。
皇帝发觉,他确实喜欢欺辱她。
皇帝懒洋洋看着她从他身上ch0u离,一时间双腿合不拢,闷哼了一声才勉强跪下,为皇帝整理仪容。她面上带了点cha0红,刚被人占有过的春se如何也藏不住。
皇帝很喜欢她这副模样,却依然狠心道,「卿御前失仪,举止无当,下去领二十板子罢。」
他满意地看公主身子晃了一晃,又有些恶意地道:「你可以请他们打得轻些,朕明天还打算要你。」
当她步履蹒跚穿过厅堂时,皇帝突然改变主意道:「进来打。」
没有几凳,夏慕就跪在冰冷的石面上,随後被按倒在地。对御前侍卫来说,这真是棘手的苦差;几天前他们也没想过值勤还要笞打皇帝临幸过的nv人。两名侍卫神se尴尬,只得觑眼等着太监示意到底该打轻还是打重。那太监也是慌,一番美意谁料到圣上又降下一番责打,但圣上显然并不责怪反而饶有兴致等着他们用刑,心里就笃定了。
夏慕并不知道他们最後达成了什麽协议,只知道身t未完全好的伤处又再度绽开流血。即便侍卫不致过分重打,几下板子後她已失去气力,掺着棕se的乌发蓬乱委顿在地上,面se惨白,身t无法克制地ch0u搐颤抖。实在痛得狠了,指甲抠着地上的砖抠出点点血痕。
她其实不记得有没有打完,只知道後来皇帝走到她身边握住她流血的手,被她倏地ch0u了回去。
外头下雨了,她蜷缩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於是皇帝恩准她随同他的銮驾回寝殿,免了她随车步行。
他抱着她上轿,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最宠ai的妃子。然而皇帝在她耳边悄悄说:「以後朕临幸你一次,你就挨一顿板子吧。」
这道严苛的命令直至她出g0ng都没有取消过,往後无论皇帝如何和她欢ai,他都很少免除,不过这是後话了。
维族的阿依慕乘坐銮驾陪皇帝回g0ng并且接连宿在龙床上,这样的流言如蛛网在後g0ng悄悄滋生蔓延,可羡煞了许多人。然而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传言其实隐去了其中最为恶意、羞辱的部分——
御前的g0ng人对此守口如瓶,少数得以进入崇徽殿的后妃心腹几次瞥见夏慕穿着不合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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