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答应了,而夏慕选的日子正是使者离京的前一天,也是皇帝祭五谷的日子。他犹豫了一下,抚着她的头发说:「可是朕,并不放心你与别的男人独处,更何况是以前的故交。」
夏慕露出恰到好处的讶然,令皇帝觉得很有意思。
「看来朕的ai妃,从来没想过她的容貌会对男人造成什麽影响。」
夏慕辩驳,「陛下,臣妾与萨迪克并不是那种关系。」
「朕也不是不愿意做通情达理之人。但规矩在那儿,後g0ng嫔妃单独会见外男本就没有前例。这样吧,」皇帝笑意盈盈拍了拍她的t0ngbu,「你去找他前,这里让鞭子ch0u二十下,用牛皮的,ch0u坏了以後朕就相信他没有机会碰你了。」
夏慕垂下头,「知道了,陛下不愿臣妾去。」
她站起来披上衣服,转身要走去为她收拾的耳房。皇帝却叫住她。
「回来。」皇帝叹息道,「你就去吧。朕知道你也很久没见家乡的人了。」
夏慕微微一笑。这是计画的第一步。
夏慕知道皇帝是嫉妒心很重的君主。即便他那般表现大度,实则还是心里很是顾忌。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前一晚跪在皇帝面前,只求他别打得太过叫人瞧见端倪。她的主动请罚无疑大大取悦了皇帝。
他也真的打了。
翌日,她拖着受伤的身子前往御花园,完美的仪态看上去十分自然,连落座时也没顿上一下。
随侍的g0ng人如皇帝所料被他们屏退的很远,只能看到容妃与维族使者在开阔的凉亭说话,却听不清他们说了什麽。
萨迪克是个即将步入中年的男子,一见到她立刻热络地叫喊,还好周围的人并不通维语。他欢喜道:「见到您恢复健康真是太好了!」
她微微一笑,并不多做说明。众人眼中的容妃如今穿着一席浅紫se的g0ng衫,搭配深se的齐x裙裾。萨迪克忍不住多看两眼:「从来没见过您这个样子,不过非常好看。」
以一个被进献的妃子而言,夏慕应该要在萨迪克前表现出虚弱、委屈的样子,显示皇帝待她并不好,好激起他的责任心。但她在过往的熟人面前做不到。萨迪克习惯的是冷静、总是向他下达命令的她,不是养在汗帐篷里的嫔妃。
她试探地问道,「兄弟们都还好吗?不,别回答,阿依慕是族中的罪人,已经没有立场问了。」
「您不能这麽说!」萨迪克气愤道,「要不是您,部族的草原、额尔齐斯河谷,早被贪婪的汉人给占了!现在能有这样的日子已经b从前好了。只是我们居然还要将您送给狗皇帝」
「b从前好过啊。」她苦笑道。「那,萨迪克,我族中的勇士啊,你还记得以前的承诺,愿意带我回去草原吗?并且除了我,其他nv孩也要一起带走。」
萨迪克毫不犹豫立刻低垂目光,一手抚x。那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皇帝记得,当他穿过御花园来找她的时候,早上还能得t微笑的妃子已经维持不住表象,汗涔涔地撑在石椅旁,连移动半步都十分困难。
他用鞭子ch0u的部位十分隐密,抱回去为她上药的时候也有些後悔——脚掌心、大腿内侧以及最要命的地方全都是血淋淋的鞭伤,碰一下她就瑟缩不已。
皇帝有些遗憾地问道:「ai妃今天和他说了些什麽。」
阿依慕没好气的回答:「说你待我不好,要他带我逃走。」
皇帝笑了。「你不会。」
是的,她真的不会。维族的其他nv人都被送走了。只有她,留了下来。
皇帝往她另一个指头又扎了一针,铁链簌簌哐动,她终於发出痛苦的哀鸣,顺着这gu甜美的声音,他又往下深扎了一些。
他的nv人,只能接受他赐予的痛苦。
皇帝注视苦苦熬刑的阿伊慕说,「可是朕不明白,怎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呢。」
在会面事件之後,夏慕向皇帝请求让她生日当天去光塔寺斋戒祈福。皇帝难得不向她索要任何代价,恩准了。
光塔寺是大周境内少有的敬拜维族天神信仰的建筑,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
夏慕——此时以容妃的身份向随行侍卫下旨,命他们严格守卫光塔寺的大门。而汉人不清楚的是,维族的礼拜堂总是有逃生用的密道,这是初代先知定下来的规矩。
光塔寺的密道通向碎叶川河岸,已离光塔寺有一段距离,并且中间有树林遮蔽,十分不易察觉。
夏慕拼着受罚也要与萨迪克约定的,正是要求他今日在河岸接人。碎叶川流速甚快,等到乘船顺流而下再换马车西行,混入商队中,皇帝短时间也不知上哪追捕他们。
萨迪克全心信服他们的公主,对於她坚持带上所有的维族侍nv逃离皇g0ng一事没有异议。所以阿依慕忽然从即将驶离的船上跃回河岸时,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对着她泅泳的背影喊:「阿我的大人,您这是在做什麽?」
「抱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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