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动我就真杀了你。”
她果真不敢动了,只能用求饶的眼神哀求他不要伤害自己,但男人却不为所动。
“不准出声!”
他威胁道,等她微微点头后,他终于挪开了捂在许敏燕嘴上的手,一把拉开了她的床头柜,里面都是nvx的袜子和内衣。男人随便拿起最上方的两只内k,粗暴地塞进了许敏燕的嘴里。
内k塞得很深,都快堵进了她的喉咙里,令她恶心地g呕了起来。可是他掐住了许敏燕的嘴,另一只手依旧一点点地把内k塞进了更深处。
最后她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有小半条内k留在外头,舌头被压得sisi地,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声。
“呜呜呜”
“含好了,不准吐出来。”他边命令着边迅速地走到了窗户边,关上了他进来时的窗户并上锁,然后拉上了窗帘,让人从外面看不到屋内的样子。
许敏燕还来不及站起来,他就又走回了床边,强行把她的身t翻转了过来。
手无缚j之力的nv人趴在床上,双手被交叉着叠放在一起然后被男人用一只手禁锢住。
身上响起了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许敏燕感觉到是他ch0u出自己k子上的皮带绑住了她的双手。之后男人又左右看了看,拿起了许敏燕脱下后挂在椅子背上的丝袜,将她的双腿并拢后紧紧绑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抓住被他捕获的nv人的头发,又拿起了那只扎在床上的匕首抵在了她惊恐的脸前。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他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
许敏燕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又问:“有没有纱布和止血药?”
这个问题让许敏燕一愣,他竟然不是问自己的钱放在哪里?莫非他不是个普通的劫匪?他要纱布和药,难道他受伤了?
许敏燕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放在哪里了?”
她唔唔了两声,这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看向了下方,示意他是在床底的储物柜里。
男人从柜子里翻出了放在家中平时准备的创伤药和纱布,便把许敏燕扔在了床上不再管她。
这时许敏燕才看清这个闯入者的全貌。他留着头清爽的短发,前面的头发四六分向了两侧,露出饱满的额头。眉眼凌厉,鼻梁高挺,嘴唇微抿着。身高大约有一米八几,身穿一套藏蓝se西装和黑se衬衫,如果忽略西装高级的面料上染着的尘土的话,完全一副上层jg英的打扮。
虽然有些不协调,但显然无论如何这也不像是个入室抢劫的劫匪的装扮。
然后许敏燕才闻到,空气中隐约飘着一丝血腥味,再仔细一看,闯入者的肩膀和大臂处的衣服颜seb周围更深一些,原来是流血了。
男人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强健有力的肌r0u,但此刻许敏燕根本无暇去注意这一点。
她看到男人的左侧肩膀附近有一处伤口,本来已经凝结了一部分的血痂由于他的动作又再次裂开,血ye淌了下来。伤口是圆形的,伤口周围的一圈血r0u向外翻滚,让人触目惊心——竟然是枪伤!
许敏燕看着眼前的男人给自己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和包扎,脑中一片空白。现在这个社会究竟还有什么原因会使人遭到枪伤?她脑中不禁对这个男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想,但又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从小到大,许敏燕的直觉,或者说是她通过观察后得到的猜想都极为准确。
虽然男人的眼神与表情并未t现什么,但看他的样子颇为狼狈,也许是被什么仇家追杀而躲进了自己的屋里,而自己只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吧。
这一刻的她痛恨选了一个在顶楼带室外yan台的房子。本来这还是她刻意为之的,除了夏天会闷热外她很享受顶楼的充足光照与安静,但这却成了自己遭到这次灾难的直接原因。
不过这里可是10楼啊,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出现在屋外的?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啪地一声,一只内k从她嘴里的掉到了大腿上。
由于男人之前塞得太深,许敏燕的喉咙与舌头一直都在不经意地运动着,想把嘴里的异物顶出去一些,而那只本来就有一半在外面的内k便被顶了出来。
对面那人也刚好抬头看到了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自己下达的命令遭到了违背之后的怒意。许敏燕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饿狼盯上的兔子,拼命摇头,用无辜的眼神解释着自己不是故意的。因为害怕有可能继续激怒他,她也不敢出声,颇有种哑巴吃h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但幸亏他只是皱了皱眉便放过了她,但是幽幽地说了一句:“要是你敢再把另一条吐出来我就让让它卡在你的喉咙里。”’
她立马顺从地点头。
等他处理完了自己的伤口,瞟了许敏燕一眼,走出了寝室,去客厅里接了杯水,又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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