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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退了好吗?”

“说得好像你是男人一样。”阮儿瘪着嘴顶撞。

夏绥绥叹了口气:自己这具身子的原主实在懦弱,连丫鬟都敢这般反嘴。

原主本是当朝太傅的nv儿,旧江海城夏氏的三小姐。她芳龄十六,胆小安静地如一只鹌鹑。夏太傅要她嫁给传闻中肾虚不举的圣上,与亲姐姐夏佼佼共事一夫,她只能找根白绫吊si自己。

真正的夏绥绥si得透透的,而现在占据她身t的自己,也不过是只丧失记忆的孤魂野鬼。

她犹且记得,睁开眼的刹那,自己已在云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拎着。

雾迷双眼、身不由己之际,她抓紧了身旁人的袖子:

“司命!可否至少让我不要横si?”

一只手点在她眉心,冷得很。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恍然觉得他在笑:

“你只记住,浮生若梦,梦完无喜无忧,无痛无悲。你只管一往无前便是。”

眉心的指尖稍着力道,她便不由自主地往下跌去。

“愿你能做一场好梦。”云端遥遥传来声音。

跌进夏绥绥的身t时,她的脑袋里就只有三个字:活下去。

其实一开始,她真的挺珍惜这具身t的。毕竟是个贵家小姐,相貌也属上流。可惜没等她扯下脖子上的白绫,在镜子前多熟悉下这张可人的小脸,几个五大三粗的家妇就冲进来把她抬上了床。

“小姐!躺着才能安胎!老爷嘱咐了你除了如厕,不可以下床!”

她这才发现,这贵家小姐,竟然是个怀胎不过半月的孕妇。

原主在回旧江海城探望祖母后的归途路上,被不知哪儿来的贼人w了身子,怀上个生父不明的杂种。

照这情形,只能对g0ng里据实以告——破了身的nv子,别说皇帝了,就是寻常人家也难接受啊。

可她那权yu熏心丧心病狂的太傅阿爹竟然心生一计,兵行险着,要继续送她入g0ng,将肚子里孩子变成未来的江山继承人。

夏绥绥发现,她这一趟开局就是极限模式。

这算什么一场好梦???如果事情败露,她要完蛋。如果事成,也要活在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之中,惴惴不安过这一生。

万一孩子长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圣上,她的脖子上岂不是终日悬着一把刀??

当她听说当今圣上是个不近nvse不能人事的软蛋后,简直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云霄把那司命扯下来掐si。

掐si都便宜他了。

“娘子,我们就快到g0ng门了,那边二少爷早就打点好了,不会记在出入g0ng簿子上的。”阮儿突然开口,把夏绥绥从对司命的滔天怨恨中拉了回来。

她r0u了r0u被马车颠酸的腰:“你记得找人将这些东西好好送到我g0ng里,完事了多给点赏钱让他们闭嘴。有人问起,只说是从娘家带来的一些杂物。”

夏家大小姐夏佼佼是封了妃的,夏绥绥却只是个美人。太傅怕圣上忌惮自己连送两nv入g0ng,又算计着生母位分低一点,圣上容易放松警惕,所以在绥绥的名位上全无计较。

她七日前就进了g0ng,只等着三日后圆房。

其实一般进了g0ng,只管等着便是,无需定什么圆房之日。只是新皇太不勤于后g0ng,又尚未立后,前朝言官都急着替他作主,吵吵闹闹整出新人入g0ng十日内必须圆房,每隔三天必须到妃嫔处过夜这种前所未闻的规矩。

竟能放任朝廷官员管到自个儿床榻上来,这皇帝听起来还真像个耸包软蛋。

哦,这位圣上姓羽名幸生,是旧雁城羽氏一族的后人。羽氏一族在前朝被赤穹帝容铮全灭,所以羽幸生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他在圆房当晚拖到后半夜才姗姗来迟,见夏绥绥还直直地坐在床上,来了句:“困了吧?困了早些睡吧。”

说完自己上榻,背对着她便和衣便睡。

夏绥绥笑了。

为着今夜,她灌了大概十杯浓茶,现在jg神好着呢!

殿内烛火被她刻意灭了一半,仅留床榻旁的几盏,照在jg心挑选的品红se纱幔上,别提多暧昧了。

她看着床榻上的皇帝,倒是宽肩细腰,侧躺的身影都别具风流。

“圣上~”

嘴里娇哄着,一只手便如游蛇般,顺着他肩头0了过去。

羽幸生本想如应付其他妃嫔般,闭眼混过一夜,可只觉一gu暖香朝着脊背贴来。

他一扭头,耳垂便从她sh漉漉的唇瓣擦过。

“你!”

他想要退,却发现腰身被两条雪白的长腿扣住。

眼前的少nv漆黑的眼珠里透着狡黠,双颊透着cha0红,两片唇瓣涂得嫣红。

“我?”夏绥绥欺身上来,“我怎么了?”

她心里亦是紧张的。倒不是因为要处心积虑g引对方,而是在昏暗的烛光中,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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