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深峡,急流怪沼,还有大片的原始丛林,在通讯尚且落后的当下,交流实在甚微。
你从未出过奥德拉,对弥撒帝国的所有认知都来自于——据说。在这种传言中,那遥远的国度被神圣化,甚至蒙上了一层暗se的面纱。
或许,索恩是弥撒帝国的贵族?你暗忖这个可能x。
“怎么样?可笑吗?”索恩离你耳边就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冷冷地吐着字,“一个贵族被刻上耻辱的奴印,丢尽家族和王室的脸面,他竟然还没有羞愤到去自杀,而是遮遮掩掩地活着,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乞求别人的赎买,畏畏缩缩,终日要看主人的脸se行事。”
“你说,这样的我,怎么还不si呢?”
“我怎么还有脸活下去?”耳边是他的嗤笑声,极度嘲讽。
你突然感觉心脏揪扯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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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pc端登不上po,所以只能在手机上粘文,是真的令人绝望。放弃删空格了,排版应该会很丑,大家见谅tat
那语气里满含的绝望和y暗听得人胆寒。
你其实很想问他,为什么要用si去轻贱自己,就因为一个什么破印记?
然而嘴略微张了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相处了这些时间,没人b你更能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何缘由被刻上奴印的,难道有这个印子的人都一定要去si吗?
这都是些什么逻辑?
这种思想,恕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苟同。
然而,当你近在咫尺感受到那种被长久浸在灰暗和消极中的情绪时,好像自己也被感染了一样,头脑晕沉沉的,浮躁感顿生。
“你······怎么能那么说自己?”你x腔里像是鼓了团气尽力压制住,说话颤巍巍的,带着气音。
“奴隶就不是人吗?只因为烙了一个什么···什么破印子,就要去si?”
“况且,你不是贵族吗?”
身份高贵的贵族也会有这样的思想吗?
索恩不说话,只是眉目间陇上了一层厚重的y影。
“你不懂。”他摇摇头,轻声呢喃着。
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被他拥坐在两腿间那一片狭窄的方寸之地。
你无奈双腿并拢着,两腿外则紧紧被他的双腿局束着。
还从未和男人贴得如此靠近过。
背靠着索恩前x,整片x膛像堵厚墙一般将你围在其中,身后那片炙热慢慢地起伏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紧紧贴着你的后背。
而他的下颌,则重重地搭在你左侧瘦弱的肩上。近乎毫米的距离,你只要略一侧头,就能触到他的脸颊。
呼x1不可控制地有些杂乱,你努力使自己平稳下来,头也不敢乱动,生怕一偏头就碰到他,便只好目视着前方。
太···奇怪了,现在。
此时此刻。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情境?
思前想后,你还是觉得先安抚住他的情绪会b较好。
然而口中刚蹦出一个字,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伸过来,似是察觉了你的意图,快速地捂住了你的嘴。掌心宽厚,却带着冷意,几乎将你下半张小脸全部盖住。
“嘘,”始作俑者在你耳边吹了口气,“乖,别说话。”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
他以右手捂住你的嘴借力,将你的头向后贴靠向他,他的头则重重地压在你的肩上,似是故意使着坏力,沉得你几乎无法支撑。
在你看不见的后方,绿眸的眼梢泛着被激起的红。
“知道吗,当时在奴隶市场的时候,我有多怕他说出来。”
“整日整日被喂食着致幻药,站都站不起来,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楚。”
“他们不过就是想看我像狗一样匍匐着央求他们,呵。”
“但奇怪的是,我有多怕,心里却就多兴奋。兴奋到好像浑身都有了力气,能听到血ye在汩汩流动的声音。”
他说着说着竟然笑了起来,然而此刻的笑却令你有些悚然。
你哑着声听他继续随意地说,“知道为什么会被你捡了便宜吗?”
“嗯,奴印吗?”他自问自答着,“算是原因之一吧。”
不然呢?还有什么原因。你心想。
“算了,”他意外的豁达,“不讲这些事了,你不ai听的。”
“说些有趣的吧。”他轻笑着,“知道黑市里有多肮脏吗?”
问完,他自己又叹了口气,“我问什么呢,你肯定不知道的。要是你那时也陪着我就好了。”
“那里的男人nv人们,整日只会用恶心黏腻的眼神看着你,真想将他们全杀了。”他话语中带着狠意。
你咽了咽口水。
“对了,偷偷告诉你,”他倏地贴近你的耳朵,轻声喃着,“有一次是个肥胖的老nv人,我那时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只要她敢走近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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