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
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
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
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ch0u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
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
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neng花儿似的姑娘给捂si。
“taade,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
盖。嘴里应道:“谁啊?”
“a!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y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
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
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b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
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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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的家伙b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
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r0u下边露出一线细白,
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g着,问道:“索狗你ji8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neng得出
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ai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nzi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00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g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b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g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neng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b熊腰还粗
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r0u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
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
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gu香味儿,闻着沉甸甸
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
索狗后脑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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