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上大学的时候,祁非扬加入了音乐社,结交了不少玩音乐的朋友,经常会约在一起去酒吧喝酒,或者去ktv唱歌。
那时池言还没同徐秋年交往,也常常和祁非扬一起去,去完酒吧去吃烧烤,玩到半夜才回学校。
酒吧去的是大学时常去那家,池言身上的西装没换,走到门口忽然感觉和里面的氛围格格不入。
天色刚黑,酒吧已经热闹起来,舞台上有人在热身,音乐声震耳欲聋,五颜六色的灯光明亮而刺眼。
祁非扬带他去了提前预订的卡座,有两个人先到,坐在卡座里等他们,其中一个池言见过,是以前学校音乐社的成员,另一个人是一副生面孔。
他们的位置还算安静,不用大声说话也能听清,祁非扬向他介绍,“这是老葛,你见过,和我俩同一届,这是老葛的朋友。”
池言在祁非扬旁边坐下,说了声你好,自我介绍,“我叫池言。”
坐他对面的男生一副富家子弟模样,看向他时眼睛里像盛着琥珀般的光,弯着双眼,笑意在眼中徐徐漾开。
“你好,我叫祝嘉南。”
池言朝他微微点了下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服务生送上来酒,池言要了杯香槟,听着他们三人聊着天,主要是祁非扬和老葛在聊,他和祝嘉南时不时附和两句。
正聊着,有人朝他们的卡座走过来,好像是老葛的熟人,一来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问他和祁非扬有没有空,语气听上去很是着急。
池言在边上听了个大概,乐队等会儿要上台,有两个成员还在路上来不了,那人来找祁非扬他们临时帮忙救个场。
祁非扬对朋友向来直爽,一口应下,然后对池言说:“言言,你和祝少先聊聊,我和老葛忙完就回来。”
池言点点头:“你们去吧。”
祁非扬和老葛一走,卡座里只剩下池言和祝嘉南两个人,两人来时各自坐在朋友旁边,这会儿变成了面对面。
祝嘉南打量着他,主动引出话题:“我听过你的名字,你是申大中文系的系草,我也是申大的,明年毕业,算起来该叫你一声学长。”
池言哦了声,有些兴致索然。
祝嘉南看着他纤白细长的手指,扫了眼泛着金色光泽的香槟,举过酒杯碰了下池言的杯沿。
池言浅浅抿了口酒,因着这层朋友关系,不好意思不搭理对方,勉强说了句,“不用叫我学长,叫我池言就行。”
祝嘉南笑了笑,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那不行,我还是叫你池学长吧。池学长喜欢喝香槟吗?”
池言被祝嘉南看得浑身不自在,隻随意嗯了一声,眼睛落向别处。
看到散台上有说有笑的上班族,他莫名想起了秦故,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回去,于是摸出手机点进和秦故的聊天框。
上次的消息仍停留在那串门锁密码,池言看了眼秦故的头像,醒目的图标瞬间将他拉回现实,提醒他,秦故是他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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