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为什麽躺在急诊室里的不是你!?」
傅延愤怒的大吼,怒火似是在他充满厌恶的眼神中翻江倒海。
看这傅延的怒容,初若宁轻笑了出来。
「对啊,我也想问。为什麽躺在急诊室里的那个人不是我呢?」
傅延的怒容有一瞬间产生了裂痕。
「如果那个有可能会si的人是我的话,你还会这样对我吼吗?」
初若宁的语气听着渐冷,空气寂静了下来。
傅延皱着眉刚想说些什麽,但初若宁不想给他任何尖酸刻薄的机会,对着他大吼。
「傅延!如果不是我的牺牲,此时你看到的於心已经是血r0u模糊的屍t了!」
最後的几个字已然成了尖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个目瞪口呆。
「傅延,我这只手已经骨折,无法再次拿起画笔画画了。」
看着这张自小两小无猜的面孔,初若宁露出了一丝很浅很浅的笑容。
「但我认为为了救自己最好的朋友,付出这个代价很值得。」
初若宁颤抖着声音说着,用力拆掉右手手臂上的三角巾和石膏,让傅延看见刚缝合的伤口。
傅延迟疑了片刻,但愤怒终究还是胜过了理智,不过脑的话从他口中说出。
「还想装柔弱来骗取我的同情?真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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