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会是谁,于是急忙从水中站起,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果然是主人的视频电话,她匆忙接起,随手抓了一条浴巾搭在肩上。
不是为了遮掩ch11u0的身t,她从不担心被他看见,只是身上都是水,非得擦g不可。
然而,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绞着sh发,竟腾不出空来。
她赶紧小跑到卧室的沙发椅前,将手机放好,调整了角度,开始忙碌地擦拭身t。
屏幕里的自己,模糊得像隔着一层水雾。
陈岂岩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接通了电话,依旧沉浸在刚才无名的情绪漩涡中,一声不吭。
主人的细心没有忽视这一点,当她终于擦g身子后,他才开口问道:
“arian,你是不是在哭?”
她那无声的泪水似乎仍在静静落下,谢之白依稀能听见她急促的呼x1与微弱的ch0u泣声。
“啊……是的,主人,我在哭。”
陈岂岩不会再问那种“主人是怎么知道的”之类的傻问题,因为她已经明白,主人对她的情绪敏锐得近乎超凡。
“在我面前,你可以哭出声来。”
主人居然这么说,这令陈岂岩有些意外。
她一贯习惯了无声地哭泣,缘于儿时她总要求自己做一个乖巧的孩子,不给母亲添任何麻烦。
而哭泣,在她母亲眼里,是一种软弱无能的表现,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徒劳。
所以,她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流泪,不让泪痕见光。
只有浴缸和被窝,成了她的发泄之所。
可是现在,主人却告诉她,哭声在他这里不必压抑。
虽然在主人面前,她不止一次悄然哭过。
每次被发现后,她便想要迅速遏制住泪水,仿佛那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行,从不敢过问主人对她这哭泣的看法。
可是现在,她想知道:
“主人,您不觉得哭声很烦人吗?”
她知道许多人对于别人的哭泣无所适从,因为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往往刺耳,令人不由得捂住耳朵。
然而,主人却轻描淡写地说“不觉得”。
“arian,我是个普通人,没有超能力。想要了解你的情绪,我只能依赖你给的各种信息。我虽然可以从你的行为举止中推测,但你的哭声会更直接地告诉我你的情况。”
“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尽情哭出来,无论是因为难过还是别的什么,哭出来会b默默流泪更痛快。我希望你发泄出来,完完全全地发泄出来,不要憋着。”
陈岂岩的哭声已然如海浪般涌起,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他们之间。
她突然意识到,哭声不仅让主人窥见了她的内心,也让她自己看清了那隐藏在心底的起伏。
方才在浴缸里模糊不清的情绪,此刻她终于看见了是激动与不甘交织的矛盾。
她激动于能够创下那个成绩,却又为自身与对手的差距感到不甘。
当这些情绪在她脑海中豁然开朗,她仿佛卸下了心头的重担,感到一丝意外的舒畅,甚至带着一抹释然。
她发现对自我的认识愈发深刻了,就和主人对她的了解一样。
泪水渐渐止息,哭声也随之变得平缓。
主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中也带着几分轻松:
“感觉好多了吗,arian?”
“是的,主人,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主人愿意听我的哭声。”
主人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最终还是忍不住跟她说:
“arian,我很喜欢你的哭声,尤其一想到我们即将面调……”
他的话语虽有些克制,但足以让陈岂岩浮想联翩——
主人想听她被调教后的哭声!
主人想听她索取或求饶的哭声!
主人想听她在床上的哭声!
陈岂岩越想越兴奋,欢快地扭动起腰肢,方才的那点惆怅被主人的一句话轻轻扫去。
她迅速顺着这一话题,与主人开始讨论起面调的细节。
“主人,我明晚就有空了,想早点见到您。”
原本计划好要休息一整日,可在这热切的念头里已然作废。
因为此时此刻,陈岂岩已经难以抑制膨胀的yuwang。
可惜,主人却温声说道:
“arian,我能看出来你有点累。所以请你先好好休息一天,以最佳的状态来见我,好吗?”
“好的吧,主人。”
陈岂岩点了点头,顺从中带着几分无奈,因为主人说的话有道理。
做那样的事,必定是很耗费t力的吧,那她确实需要时间来恢复。
“后天早上8点,我会派车到那家酒吧门口接你。面调地址是我住的公寓。”
后面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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