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得意的。」她灵动的眼睛转了转,突然漾起调皮的笑意:「那……我想要月g0ng的玉兔、海底的鲛人、仙山的麒麟兽,这些东西……你找得来吗?」
「呃?你这个丫头……」
「哈哈哈哈……是你自己说的,什麽东西都可以的!」
她边笑边跑出书房,免得被他抓到她就惨了:「一言为定喽,在我的笄礼之前,你一定要回来!」
然而,都还等不到她的笄礼到来,她就……
「呜呜呜……毓如……我的毓如呀……你一定要撑住……」
一场突如其来的急病,让她彻底倒在床上,卧病不起,她不但高烧不退,肌肤还起了无数的红斑,一0就痛,家人一连请了好几名大夫,大夫都不清楚她到底得了什麽病,想要治都不知从何治起。
她虚弱的在床上低喘着气,就算娘亲在她的床畔哭喊,她也无力回应,她感觉得到自己的生命正迅速流失,快得惊人,她非常惶恐无助,却什麽事都做不了。
她还没嫁给维哥哥,她还没等到他回来呀,她好不甘心,她不想如此年轻就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
「我……还不想……si……」
她用尽最後一丝力气,吐出心中的万分不甘,就闭上双眼,彻底坠入黑暗的深渊,失去所有意识。
好不甘心呀……她还不想si……不想si……
※※※
「不……不……我还不想si……」
她在黑暗中不断的挣扎、呜咽,但她什麽都抓不到,强烈的绝望与不甘彻底吞噬了她,让她犹如溺水之人,si命挣扎着,却反而沉得更快,更无生路可走。
为什麽是她?她不懂,她到底做错了什麽,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不要……放过我……我还不想si……」
「茉儿?快醒醒,苏茉儿!」
「呃?」
苏茉儿猛一睁开眼,虽然眼前所见还是一片黑暗,但她知道自己是在房里,并被毕维廉紧紧抱在怀中,而不是像刚才梦里所见的,不甘心的就si了。
她脸上冒着冷汗,在他怀里拚命喘着气,内心的恐惧在感受到他x膛的温暖後迅速被平抚了,整个人终於冷静下来。
「怎麽了?作恶梦吗?」
毕维廉直接用衣袖帮她擦拭脸上的sh汗,接着轻抚她的背脊,温声安抚:「醒来就没事了,没事了……」
「夫君……」她主动抱住他,将头埋入他的x膛内,忍不住哽咽。
她到底是谁?她为什麽会梦到那些事情?为何她始终就是看不清他的样貌,就像有人刻意在她眼前放下一层纱罩遮掩,一直在阻挡她回想起他的脸?
她很不安、很害怕,但她又不知该如何告诉他这些事,就怕又会和他起冲突,破坏了两人好不容易才修补回的融洽感情。
「有我在,没事了……」
毕维廉继续轻抚着她的背脊柔哄,等她慢慢回复正常,但他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容却是万分凝重,与他温柔的嗓音截然不同。
她刚才在梦里一直在喊她还不想si,难道……她回想起什麽了?难道她记忆里的「封禁」……真的开始松动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就怕後果不堪设想!
隔日一早,毕维廉一如往常般的出门办事,但他的神se却是分外的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和他一同坐在马车内的郭槐连吭都不敢吭一声,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主子脸se这麽难看了,不必多想,他也猜得出来,主子肯定是为了夫人的事情在忧心。
「不能再等下去了。」毕维廉沉默多时後,终於开口:「她的封禁已经有松动的迹象,不能再等孟术师回来了,你赶紧去寻另一名可靠的术师来处理。」
苏茉儿之所以会失去记忆,其实都是他刻意安排的,他曾经请孟术师在她身上施术,将她的所有记忆全都封禁住,却没想到才过没多久,她的记忆封禁已经开始松动,要是不赶紧重新处理,就怕她会彻底恢复记忆,到那时就糟糕了。
在这之前,他已经要郭槐去请孟术师前来处理,却没想到孟术师这阵子外出办事,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回来,实在让人心急不已。
「可是当初封禁是孟术师施行的,只有他最清楚状况,换其他的术师前来,会不会处理不好原本的封禁,或是让情况变得更加棘手?」
郭槐担心的是,术师所使用的术法还是有分流派的,找不同流派的术师来处理苏茉儿身上的封禁,就怕对方处理不好,甚至不知该如何处理。
「现在已经顾虑不了那麽多了,再拖下去,就怕……」
「主爷!」
两人正在讨论之际,马车外竟出现有人在喊毕维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俩的谈话,郭槐打开侧边小窗一瞧,发现是别院的护卫从後骑马追了上来,似乎是有什麽要紧的事。
他要车夫先将车停下,随後骑马的护卫就来到马车前方,紧接着郭槐掀开车前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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