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身子不舒服,玥儿,你去送送?”
赵玥儿见状,不免想翻白眼,作什么叫她去。
忽而想起还未提已经对安亦北断了念想的事,这父亲大人还上着心呢,先拒了一会儿再说明罢。
赵玥儿佯装一副无力模样,弱声弱气地低声朝赵海道:“爹,nv儿方才贪嘴多喝了几杯,现在晕得很,安少爷身边不是有贴身的侍nv么,哪有我的事。”
见闺nv这般反应,赵老爷顿时傻眼了。
这小祖宗又是唱得哪出,之前不是还非他不嫁要si要活,缠着要他帮忙撮合,他见一直豪无进展甚至还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地在安亦北的酒里下了药,就为了成就两人的好事,谁知她说不g就不g了??
安亦北双颊已然泛红,趁赵海呆愣之际,连忙接话道:“怎敢劳烦赵小姐,晚辈先行告辞,还请赵伯原谅。”
语落,便拉着棠梨,步履匆忙地离开坐席。
赵海一脸茫然地看着安亦北匆匆离去的身影,再看了看身侧一脸事不关己模样的闺nv,手掌重重按上微疼的额角。
离开人声嘈杂的寿宴现场,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住处。
快到住处时,安亦北就慌忙松开了棠梨的手,已然不敢再多碰触她一下,他忍耐得足够辛苦,害怕下一瞬他便会控制不住地将她压在身下。
从他开口起,棠梨就一直困惑不已,只是他一路上步履匆忙,她都没有时机开口问,安亦北素来身t强健得狠,今日怎么会突然身t不适?
看着脚步不稳,勉励拖着身子向前走的他,她连忙上前以双手扶住他的手腕,惊疑又担忧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抬首看向他的面庞时,她微微吃了一惊,安亦北的面庞已通红,连带着脖颈也充血爆起青筋。
一被她冰凉的小手碰触,安亦北就不禁闷哼出声,他只觉得舒畅不已,想将她整个人都拉往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抱住蹂躏。
可是他不能,他咬咬牙立刻推开棠梨的手,喘着粗气道:“似乎是……中药了,叫……大夫……”
棠梨顾不上再多问,扭身往医馆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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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刻钟后,棠梨连拖带拽地把最近医馆的大夫给领了回来,待大夫给安亦北把脉问诊,他慌忙询问是否有解药。
大夫0着胡须摇头:“春药哪来的人配置解药,只需释放出来便可。”
“难道一定是要与nv子……”安亦北脸se一沉。
听他此言大夫不由失笑:“公子你话本看多了?只需想尽办法出jg即可,不过行男nv之事当是最好。”
“为何?”安亦北一听这个,心中仍是一紧。
大夫颇有几分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毕竟jiaohe对出jg的刺激作用,可不是旁的手段可以b的,为了公子你身t着想,自是越快出来越好,否则伤及根本,兴许这辈子都不能人道了。”
不仅是安亦北,棠梨也被这句不能人道给吓住了。
大夫言尽于此,接下来也不是他力所能及之事,棠梨赶紧付了诊金,将人送走,再回来时,安亦北已经关上了房门,应是在屋子里解决起来了。
她满脸忧愁,没办法放任安亦北自己一人,必须看到他恢复如初才能安心,眼下走也不是等也不是,焦急地在他屋门前转来转去。
可是屋内半天没个动静,棠梨怕他有个什么好歹,酝酿了几下,还是凑到门边开口问:“你怎么样了,出来了么。”
屋内沉默了片刻,才传来男子夹杂几丝喘息的声音:“好像出不来……”
棠梨急地想也没想便脱口道:“要不然我去青……”
还未说完她便惊觉说错了话,立马捂住了唇。
“我怎可随意与nv子媾合!”安亦北却是听出了她言下之意,粗哑的声音里隐着怒火。
以他的品x,本也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她一时心急脱口而出,现下难掩懊悔愧疚。
然而他从中药到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她不可能眼睁睁看他废掉。
棠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袖,想起大夫说的话,又想起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的恩情,咬牙憋出一句:“我帮你罢……”
话音刚落,屋内便传来安亦北沙哑的声音:“不必委屈自己。”
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又有什么委屈,捏紧了手心她直接破门而入。
门一撞开,安亦北衣衫不整,涨红了脸紧握着自己赤红yu根的画面就映入她的眼中。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进来,安亦北一时僵y地维持着紧握yanju的动作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棠梨的视线落在那根b0发y挺的x具上,脚步不由得一顿,但很快还是回身合上了门,咬着唇朝床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安亦北走去。
她甫一靠近,身上散发的幽幽淡香,便萦绕了安亦北的鼻尖,他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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