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外贸公司,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中产阶级,吃喝不愁。
唯一称得上是苦恼的,大概就是她儿子。
周雪怡的儿子今年八岁,正是调皮的时候,光顾着玩,成绩差得是月月蝉联倒数第一,学校隔三差五就要请家长过去进行思想教育,长期以往,夫妻两人是面上无光,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给孩子请个家教。
周六下午两点,是老师过来给孩子上课的时间。
周雪怡拦了计程车,往家里赶。宋瑜秋看了下时间,才一点多,这个时间不会堵车,绝对来得及,再说,老师来给她儿子上课,她着急什么。
一路通畅,计程车停在周雪怡小区门口的时候,才一点四十五分。宋瑜秋给了钱,下车后匆匆往家里回,她一路走得很快,即便是踩着细跟的高跟鞋,也一点没有要注意的意思,宋瑜秋被传染,莫名其妙也着急了起来,仿佛赶得是不会等人的飞机高铁。
一点五十分,周雪怡站定在了上楼的电梯前,但奇怪的是,她没有着急摁下电梯的按钮。宋瑜秋正想着这是什么奇怪的c作之际,从她身后绕过来了一只手,摁亮了电梯上行的按钮。
宋瑜秋回过身,目光正对上了汤文柏,她儿子的家教老师。
两人的目光接触,迸发出了激烈的火光,但却谁也没有开口打招呼,像是心照不宣的默契一般。
电梯间的门在这时打开,周雪怡先走了进去,汤文柏随后,到达楼层被摁亮后,电梯门关上了,像是在上演一出情景默剧,两人都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周雪怡站在电梯的角落,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在悬挂在角落上方的监控摄像,灯还是熄灭的状态,电梯监控已经坏了一个月了,由于没有人上报物业的关系,至今还没有人来维修。
电梯上升的速度很快,如同周雪怡的心跳。
汤文柏转过了身,将置身在角落里的周雪怡困住得彻底,两人又是一番无声的对视,然后便是天雷g动了地火。
汤文柏的吻十分的炙热,刚刮了g净的胡茬却仍在努力地找寻的存在感,扎得周雪怡有些痒,她的双手用力地环抱着汤文柏的腰,即便高跟鞋拉进了两人的身高距离,她仍是踮着脚,试图更加完全地贴近他。
汤文柏x1shun着周雪怡的柔唇,似乎是灌注了所有的ai意,把她嘴唇上的口红都吃了个g净,他缠着她的小舌,把属于自己的气息都渡到了她的口腔里,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盖满所有自己的印记。
电梯上行的时间短暂,根本不足以让两人将隐藏的ai意倾诉得彻底,叮的一声清脆,让两人迅速地分开,汤文柏先出的电梯,临走前,他用指腹拭去了残留在周雪怡嘴角的一丝津ye痕迹。
周雪怡摁亮了电梯顶楼的楼层,在上去又下去的短暂里,她已经补好了妆,被蹭掉的口红又恢复了夺目的鲜yan。
“太太,您回来了,汤老师已经来了,在少爷的房间里上课了。”佣人给周雪怡打开了门,她给周雪怡拿了双拖鞋换上,如实汇报着家里发生的一切,周雪怡点了点头,然后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关了房门,周雪怡来到衣橱前,在隐秘的角落,拿出了自己新买的内衣k,然后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放了大半缸的热水。
她侧坐在浴缸边上,白皙的手在水里捞了捞,宋瑜秋看着水里模糊不清地倒影,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发生。
下午三点半,属于每个人的快乐准时发放。
佣人出去了,约了几个姐妹在公园打牌,然后去买菜。
儿子结束了学习,可以玩一个小时的电脑。
汤文柏在走之前,敲了敲周雪怡关着的房门。
关着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不过只有一道缝隙,汤文柏推开了门,进去后很快便把门关上了,咔哒一声细响,是开启他们快乐的信号。
周雪怡被汤文柏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她穿着粉se的浴袍,系在腰间的蝴蝶结像是在暗示着她是一份等待揭晓的礼物似的,汤文柏虚压在她的身上,瘦长的手指拉扯着腰带,敞开的浴袍揭露着惊喜,白se半透明款的情趣内衣突显着周雪怡保养得当的曼妙身材。
汤文柏的大手当即抓r0u在她的x前,两颗嫣红挺立的rujiang被他用指腹不停r0un1e着,娇neng与粗糙碰撞摩擦,丰富着su麻的刺激层次。
周雪怡轻咬着下唇,小手不甘示弱0向汤文柏的下身,已经涨y的roubang似乎在宣告着自己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的嚣张,它在周雪怡的小手里颤抖着,似乎还不甘尺寸仅限于此。
汤文柏低头吻住了周雪怡的两瓣柔唇,b起电梯里无声地热吻,这个吻要显得更加的激烈狂野,津ye在口腔里交换的声音在两人的耳旁回荡,柔软的床微微下陷为两人提供着有力的支撑,悬挂在房间正中央的婚纱照似乎更为两人的偷情添加了激情的作料,周雪怡的目光扫过婚纱照上笑得憨厚无b的丈夫,眼眸里闪过一瞬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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