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庄冬卿与岑砚两个了。本该是尴尬的,但或许是岑砚闭着眼睛,又或许是在逃难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和岑砚共处一室,柳七走了,庄冬卿也觉得还好。岑砚不开口,庄冬卿找话道,“这个毒,不止用这一次吧?”“不止。后面少的话,御医还会来两拨,多就说不准了,日日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岑砚平静道,“不过今天是剂量最重的,后面酌情减缓,会好些。”庄冬卿欲言又止。像是闭着眼睛都能看见似的,岑砚问他:“想说什么?”庄冬卿如实道:“想说对身体不好,但,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其实我不该说。”“柳七郝三他们也这般劝我的,有什么不该说的。”本是宽慰庄冬卿的,没想到对方还挺轴,反驳道:“是不该说,毕竟也不是你想的。”岑砚失语。庄冬卿声音还是那样,轻轻柔柔的,小声道:“不是你想的,我也不能替你解决问题,多说这两句,除了让你困扰,也没别的用了,所以,不该说。”岑砚轻出了口气。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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