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流水的逼穴。学校附近有几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他不止一次给自己买过,但有段时间没去过了。
程静思裹上长风衣下楼,推开门就看到外面静静停了辆车,他站在台阶上,吸够了晚上冰冷潮湿的厚重空气,才走下台阶。
车笛鸣了一声,他拉开车门,刚坐上副驾驶,李月观就侧身死死压上来,一只手就势拨开他的风衣,从腰身往下摸进去,指尖毫不意外地在逼穴触到一片潮湿,指尖插进逼肉,摸到很浅的穴壁,直到感受到程静思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起来,才收回手用纸擦干。
程静思开始在老地方翻消炎药、止痛药、碘酒和创可贴,他很久没买过这些,因为李月观会准备很多,并且一般顺手就帮他把药给上了。
林徽没出国前,他们这帮狐朋狗友在一起玩的频率很高,林徽带着程静思的次数也挺多,相比他那时对林徽展示出的配合忍耐,几乎没什么下线的包容,李月观最早发现程静思阴鸷而精悍的一面。
被删除联系方式的当天,程静思去一家包厢找到他,说如果能告诉他林徽在国外的情况,他可以当李月观的性奴。
“贱得老子头疼”,李月观难得有些暴躁,他本来对这双性的骚货没什么兴趣,他能感受到程静思阴郁炽热的占有欲,这表子在床上应该会习惯笼罩占有别人,他没兴趣把1掰成0,也没兴趣让一个逼穴一碰就出水的骚货操他。
但程静思能做的不少,他把药箱整个扔过去,“最后一次,明天你没课,去我那儿,以后我就放过你,这个交易结束。”
程静思沉默几秒,等待或者说预料到李月观会改变主意。他太渴望在家里看到林徽的身影,想让厨房、浴室、枕头上都有林徽的气味,所以尽管强行留下林徽会冒很大风险,他还是这么做了。
这种风险不仅是对程静思来说,李月观是林徽狐朋狗友里的一员,现在人一回来就去找程静思,态度不明,他再和程静思接触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他看不起程静思,但这不妨碍他对林徽的恐惧。
今晚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程静思简短道,“我上去一下,今晚就结束”,李月观犹疑不定,于是他补充道,“明天中午前结束,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一个小时后,两人推开包厢的门时,因为隔音才有的寂静被打破。包厢很大,设施很全,灯光晃得人头晕,混乱和掌控欲弥漫在整个包厢里,程静思看到一些熟悉和陌生的面孔,这是李月观的交际圈。
李月观在后面关上包厢的门,程静思找个沙发坐下,袁秋拖着台球杆过来,诧异看向他:“这不是那谁的?之前被林徽带过来一起玩儿过。”
“今晚到明天中午随便玩,让他能站起来就行”,李月观脸色不好看,这些都和他关系紧密,几乎共享着一片天,什么该提起每个人都很清楚。
“好啊”,袁秋挥挥手,示意台球桌上被按着亲的男孩过来,“先给人家爽一下”男孩年纪不大很清秀,脸上有些伤痕,上身赤裸单薄。
他没说话,低下头跪到程静思双腿间,又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了些,拉开拉链低头去含阴茎,刚垂下头,肩膀就被点了一下。男孩回头,袁秋把台球杆细端直接伸进拉链,一路向下向里,最后挑起阴茎,在中间沿着一道缝滑下,向里没入几分,感觉到轻微的阻力才停下。
男孩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重了几分,从进来起就冷淡随意的人第一次乱了呼吸。
“下面全脱了,像我扇你巴掌一样扇他的逼”,袁秋懒洋洋指挥着。男孩不知道这个脱是要脱谁的,所以他先把自己下半身脱个精光,完全赤裸之后又蹲下身把程静思的裤子和内裤全部拉下来,放到一旁。
“去沙发背后面,坐到他脸上,给他口交”,这些指令有点复杂,但袁秋似乎已经玩惯了这个。男孩手脚并用爬到程静思身上,臀缝卡在程静思高挺的鼻梁上时不再动弹,俯下身,一只手撑着程静思悄悄绷紧的大腿肌肉,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摸,在指尖触到潮湿的逼穴时停下。
程静思被迫仰起头,脖颈半靠住沙发靠背,浑圆的臀肉压在他脸上,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和张口,本能挣扎起来,立刻有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腿分开,本来抿紧逼穴干脆被扯成一条缝,高潮过的阴蒂彻底暴露在包厢的空气里。
男孩很尽职尽责,舌头在程静思鸡巴上时重时轻地打转,让整个茎身湿漉漉的。呻吟声因为被闷住而断断续续,程静思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试图看起来更有自尊一些,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他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这种自我安慰给了他片刻的喘息和决心,直到他发现,湿的不仅是口交沾上的口水,小腹里仿佛有一股热流席卷,穴壁和逼口随即感受到水液的湿黏感。他大脑猛地烧起来,灼起一丝清明,如果再扯,逼穴的水就会被看到。
袁秋好像发现了,他随手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在程静思面前弯下腰。昏暗炫目的灯光下是一定看不清名片底色的,但硬质卡片冰凉尖锐的触感刺激得阴蒂一抖。
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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