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喝醉后坦率不少。呼x1、sheny1n,甚至眼神和温度,他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招致最诚实动人的反应。她会主动抱他、吻他,甚至敢用牙咬他的脖子和耳朵。玉朝蓬此刻简直是千年狐狸修成jg,一朝下山x1人的jg魄,孟和舍不得把她彻底制住,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吻她,想从那具雪玉般的身t里挖出更多情动情热的证明。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小衣,系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他也懒得解开。隔着一层薄纱,不论是ai抚还是t1an咬,su痒快意都b从前强烈了数倍不止。孟和喜欢欣赏她舒服到失神的样子,喜欢听她带着颤音叫他的名字,耳廓、指尖、关节,点点氤氲的红与大片粉光交融在一起,画龙点睛般活了整幅美人图。
“以后该给你练练酒量。”很快床褥就sh了一片,他慢慢打开她的膝盖,“真是水做的不成?”
“我要在上面……”一只莲足抵上x口,那颗戴了很久的狼牙坠子打在染着蔻丹的指甲上,发出极轻极脆的一声‘怦’。公主凤目微张,又娇又蛮的跟他讨价还价:“我也伺候你一次嘛。”
原来有自知之明啊,知道一直以来是谁伺候谁。蛮王握住脚踝,故意挑眉:“你行吗?”
他们只在新婚当晚玩儿过这个,那时甬道不够sh润,才进去一半她就疼的脸se煞白,遂作罢。
“行不行,试试方才知道呀。”足尖一点,他便仰面倒进被子里。少nv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上,睫羽浓黑,趾高气昂:“你不许动。”
纱衣衣摆与发丝拂过腰腹,孟和忍得青筋直跳:“嗯,我不动。”
帐子里烛火微微,她咬着下唇:“也不许看。”
身下传来一声闷笑:“好,不看。”
公主这才满意了,一手握着他,一手扶腰,颤颤巍巍的往下坐。
她一向冰肌玉骨,又ai美,只有这时才肯不顾形象,汗光淋漓。孟和根本不必注目就能感知到她手的动作,他见过它挥毫执笔,也见过它煮茶焚香,公主还是有点怕,只肯用指尖虚虚扶着,指甲轻轻刮蹭着皮r0u,就那一点若有似无的触碰就su的他浑身发麻。
“孟和……”
很快事情变的不太对劲儿。他一直知道同昌娇气,但没想到能娇气成这样。她……似乎只要她有一丁点不舒服,就得停下来缓一缓、动一动,全不顾及旁人的si活。孟和掐si她的心都有了:“怎么了?”
“孟和……”玉朝蓬眉心微蹙,一滴汗珠顺着下巴滑进锁骨的凹槽,欢愉痛楚又不知所措,“我……下不去了,太深了,不行了。”
“什么叫下不去了?”他简直被她气笑,咬牙切齿的抓住她手腕,“公主耍我么?”
“没……”她是真的有点慌了,被强行挤出躯壳的灵魂好似一团缠绵无知的水雾,一会儿飘飘然如至云端,一会儿又被身t里丝丝缕缕的痛楚拽回凡尘,颠来倒去反反复复,很快腿脚发软,腰也酸的厉害,公主委屈巴巴又理直气壮:“我就是、我真的不行了嘛。”
苦主被折腾的浑身发烫,不等她说完就反客为主,一边抬腰向上顶,一边惩罚似的将右手拇指塞进她嘴里:“你说你有什么用?”
这个t势b躺着更能深入,他不过动了两下她就受不了了。牙关轻咬,津涎滑柔,还敢不知si活的吮他,孟和被刺激的呼x1一滞,燥气热血直往下涌。
他稍微坐起一些,张口咬她的锁骨。那种既疼又舒服的感觉玉朝蓬渐渐习惯,并不抗拒,自然顺从的将手臂搭上他肩头,有意无意应和着节奏。
她确确实实会骑马的。元昭帝喜欢看马球,每年春秋长安g0ng中都会举办b赛,g0ng妃婢nv身着彩衣,或骑驴或乘马,衣袂飞扬、驰骤庭前,因此平步青云者不在少数。
两个人都水淋淋黏腻腻,他有些失控,像要狠狠咬下一块皮r0u似的与她交颈厮磨。疼痛、酸胀、su痒,情cha0如海浪打来,神魂回忆都被浇的sh透,那点隐秘而陌生的不适终于消退,她尝到甜头,又扭着腰肢想过河拆桥。
“说好了你不许动的。”
孟和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怒极反笑的狠狠撞了几下:“殿下当我是什么,想用过就扔?”小狐狸jg嗓子都哑了,声音隐隐带了点哭腔:“伺候你还不乐意,不舒服再罚我不迟啊。”
他目光深沉的凝视她:“……怎么罚?”
脑子里一团乱线,玉朝蓬只想把他重新摁回床上:“你说嘛,我照做就是。”
公主食髓知味,真是把他当成马在骑。一握纤腰楚楚,两捧香雪颤颤,动起来如风弄花影,鱼跃烟汀。孟和仰躺在枕衾里,一时分不清这算享受还是折磨。她b往日动情,里面sh软泥泞的不堪搅弄,帐中除了低y喘息便是汩汩潺潺的水声。
蛮王忍不住伸手抚上她后腰,同昌t上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若用指腹点按r0u弄,就会不自觉的缠咬收紧。
“你——”少nv本就t力不支,忽然眼前一白,整个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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