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楚白叹了口气。看着他睡下,两人这才离开屋子。温凉带着穆楚白回了自己的屋子,看他的样子,方才在周旺木的屋里就有话要说,只是最终憋着没讲。穆楚白看着温凉的表情,自己也憋着没问。毕竟那两次开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温凉叹了口气,“穆公子好生休息,我先出去了。”“多谢。”穆楚白拱了拱手。从两人无话不谈,到两人无话可说,也不过是几天。大概穆楚白把周旺木的睡意全都抢了去,整个白天,穆楚白睡得叫一个香沉无比,而周旺木却在暖呼呼的被子里干瞪眼,怎么也睡不着。临近傍晚,周旺木脑子里也是糊里糊涂的,浑身却是滚烫,只可惜出不了汗,闷在壳子里,敲两个蛋下去保准能熟。 又见故人这一天没睡着,人也容易胡思乱想。他本以为一天里至少得有人来看看他吧,哪怕睡着没睡着,这关怀一下总是应该。谁知道坚持了一个白天,别说来问问有没有喝药的,就是连开个门瞧一瞧状况的也没有。心中伤怀了一天,晚上竟然更加精神,索性起了身来,一摸额头,又烫了,就是没汗。下床走去开了门,正巧外头闪过来一个身影,差点扑到他怀里。定睛一瞧,是穆楚白。穆楚白连忙站定了身子,看到站着的人,他愣作一愣,“你怎好下床了?”周旺木拿手扇了扇风,“出不了汗,睡不着,难受的要命,就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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