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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不知道是附近的人睡得早,还是附近根本没有人。
停车后,司机下了车,看着面前高大的三人,阿水不敢有下一步动作,下了车自己就是待宰的羊,可能什么时候死在荒山野岭都没人知道。
田腾看阿水长得强壮,但眼神怯懦,想到被这样的人骗得团团转,就来气,挥手就是一巴掌,说:“下车。”
田腾的一巴掌用了力,阿水的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不敢反驳,阿水疼的眼眶通红,眼泪要掉又强忍着不敢。
陈亭伸手拉着阿水,说:“阿腾真不会疼人,阿水不想受罪,就乖一点哦。”
领进门,就没人管阿水,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阿水摸着自己肿胀的脸,想逃不知道往哪逃,手机也被拿走了。
洗完澡出来的邱风捷,看着楼下心事重重的阿水,说:“把衣服脱了,上来清洗。”
“你们到底是谁?”阿水不知道自己到底和谁有仇,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收了我们线下的钱,阿水不会忘了吧?”陈亭从房里出来道。
“你们想怎么样?我还要上班,”不正当得来的钱,阿水不愿意记住,但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阿水也忘不了。
陈亭道:“做爱啊,把我们的肉棒肏进你的小穴,阿水你会喜欢的。”
阿水知道今天逃不掉,但也不想稀里糊涂,“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邱风捷觉得阿水天真到可笑,“你知道你诈骗的钱,够判你坐几年牢吗?”
阿水当然知道,他也曾日夜不安过,但久了后,阿水开始庆幸,可现在,他无力再改变什么,他不想坐牢。
浴室里,阿水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田腾看他这么乖,又觉得他贱,把柜子里的灌肠工具扔给阿水,说:“灌肠,我不说停不许停!”
肠道不断被生理盐水灌入,阿水只能不停收缩肛门,想排出来但田腾站在一旁说:“你敢漏出来,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外面,连排泄都控制不住,你是小狗吗?”
和身体机能抗衡,阿水急的满头大汗,想说话,嘴巴被口塞堵着,只能呜呜叫,阿水早就跪不住了,整个人趴在田腾身上,男人的手抚摸着被撑大的肚子,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真脏,”田腾站起身来,拿着花洒往阿水身上冲,突然的水流激得阿水直抖。
陈亭进来的时候,阿水蜷缩在地上,像只落水的小狗,“阿水,小狗是不能随便排泄。”
阿水没有,他想反驳,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想阻止,但双手早就被绑起来了。
只能看着陈亭拿着cb锁关着自己的肉棒,狭小的空间,让阿水很是不舒服,但陈亭却很满意,小狗就该锁起来才对。
邱风捷进来时,阿水被两人弄得眼泪直流,还要努力收缩括约肌,害怕自己真的像小狗一样随便排泄。
“好了,该带阿水去排泄了,”邱风捷的话,如沙漠里的水。
邱风捷拿着牵引绳扣在脖子上的小环上,说:“跟着爬。”
阿水想求救,但两人的表情更像是鼓舞自己跟上,邱风捷可不管阿水心里怎么想,只牵着绳往前走,阿水被扯得身体前倾,差点漏出来。
到门口时,阿水很抗拒,头蹭着陈亭的腿,想让他们放过自己,田腾直接拿着鞭子,往阿水身上招呼,阿水疼得直接排了一小股出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陈亭摸着阿水的头说:“没事的,外面没有其他人。”
外面的黑夜,像是巨大的黑洞,而阿水带着一股决然。
等阿水爬到草坪,才看到陈亭拿着摄影机在拍,脸上没有面具,如果他们把视频发出去,自己就再也见不了人,阿水挣扎着要站起来,田腾一脚踹过来,威胁道:“你乖乖配合,我们就给你打码,你要是动不该有的心思,就把你的骚照发到各个平台!”
草坪和刚刚爬过的长廊不同,四周都是炽白的灯光,阿水不知道摄影机里自己是什么样,但肯定很高清。
邱风捷牵着阿水在草坪爬行,田腾的鞭子时不时挥在阿水身上,陈亭拿着摄影机时不时给阿水的脸来一张特写,荒唐极了,但肉棒竟然在疼痛中苏醒,可怜兮兮地被禁锢在牢笼,阿水弓着身体,阻挡着排泄的本能。
田腾说:“骚阿水,在这里排出来。”
阿水不愿意,哀求着,但田腾的鞭子可不管,一下又一下打在屁股上,阿水的腿一直在抖,求饶的话说不出,田腾一鞭子打在穴口。
“噗”一声,水止不住得排出,肉棒箍得黑紫,眼泪口水直流,“呜呜,呜呜,”阿水脱力,眼神涣散,一股难言的快感涌上心头,腿止不住的痉挛。
田腾隔着笼子,拿鞭子指着阿水的肉棒说:“没规矩,跪好。”
威胁的话让阿水害怕,田腾像个暴力狂,阿水怕他生气把自己的肉棒打废。
“尿吧”
陈亭看阿水没动作,说:“阿水不尿,明天想尿也不让尿了。”
黑呦呦的镜头,照得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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