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下身蠕动,不断深呼吸让自己放松,甚至连把上面的男人想象成韩泽他都试过了,才终于放松下来。
察觉到身下之人的放松,陆廷之挺起了身,开始享用自己的猎物。
不紧不慢,却令人窒息。到了激烈处,江齐只能叫出了声,以确保自己不会死亡。
同样是激烈,韩泽那是自己激动着想要传达,陆廷之却是对待私人所有物般的强势。
没有关照,只有物件。
然后令人绝望的事,在这样的氛围中,江齐获得了切实的快感。
完事后,江齐仰躺在床上。
陆廷之倒是知道给他递湿巾,朝他菊花处看了几眼,若有所思,似乎想说什么,但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
等江齐简单洗漱完回来,惊讶地发现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整理袖口。
江齐不会过问金主去哪,倒是男人自己说了句“工作有事要出去一趟,不回来了,你今晚就在这睡吧。”
这人倒跟秦柯差不多,端了个敬业人设。
江齐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笑着说道“突然觉得您像企业家,不像资本家。”
男人笑了笑,没跟他解释这两者的统一与区别。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了你的行李,你没住处吗?”那行李已经放得够不显眼了。
江齐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到底知道自己多少,话里又分多少真假,便只如实相告。
“明天晚上你搬去我那吧,省得找地方了。”
啧,看来这次试用恩客还算满意。
第二天秦柯有工作,没人说他可以请假,所以江齐照常上班。
到了剧组,江齐除了站了一上午没敢坐下外没有表露异常。直到当休息室里只剩秦柯和他时,被提醒注意下后脖子。
旁边就是化妆镜,江齐对着照了一下,掩盖在发梢和领口中间若隐若现的是一片青紫咬痕,不算重,但凑近看还是能看清楚。
江齐看了眼秦柯紧皱的眉头,这才明白那老东西是故意的。
到底是被情人和儿子合着算计了一道,即使选择顺手推舟,也要从其他方面反击一把。
不过这种把新情人放在旧情人身边以示警告的把戏,着实让人啼笑皆非。
见效果已达到,江齐没必要再把自己当靶子,便走去秦柯身侧的化妆台上拿个气垫把脖子遮一遮。
谁知秦柯却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捏住了江齐的下巴。
江齐错愕,以为秦柯已经介意到要那人泄愤的程度,却见面前这张俊美的面孔,盯着自己看了足足几秒后,俯下身重重吻住了自己。
突如其来的重力让江齐不由把身体倚在旁边桌子上,那人的舌头竟然又在嘴里舔了一下,激起了一身战栗,然而没等反应过来,那人的脸已经离开了他。
“怎么?他亲你也有这么爽吗?”秦柯看着眼前之人的失神调笑道,这是一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他应该还没亲过你吧?他这人不怎么亲人,只有做爽了才会恩赐般地亲过来,好像这是个不得了的奖励似的。”
江齐不明白这是怎么个发展法,一时间忘了反抗。
秦柯将手扶上了江齐脖颈,凑上去舔舐着那块青紫痕迹,“他喜欢咬人后脖颈这个习惯倒是没变。”
江齐被轻咬了一口,被疼痒激得人忍不住挣扎,秦柯也终于彻底放开了他,站回了原位。
“他不是想让我看看新人的待遇吗,我看到了,也没什么特别的。”
说完,便拉开门离开了。
见人离开后,江齐站直身体,用手指抹了下嘴角被撞疼的地方,不知道这人在搞什么把戏。
但这吻倒是甜的。
下班后是张助理来接的,车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门口。
“谢谢了,麻烦你特意接我。”江齐下车前再次感谢。
张助理倒是和气地回头笑道,“我拿钱办事,不用总谢我。快进去吧。”
江齐进去的时候,家里有个阿姨正在布置餐桌,他的行李已经提前被人送来了。
“是江先生吧?陆先生跟我说了,您先坐着等等,他还没回来。”那阿姨带他去了客厅又倒了杯茶,就一个人继续忙去了。
江齐坐在沙发上,这屋子似是有些年头了,但是看得出来当初装修的时候花了心思设计,倒也不显落时。
然后晚饭并没有等到陆廷之,说是有事忙,让他自便。
江齐连个为什么都没问,自己吃了晚饭便上楼了。
半夜,江齐被楼下的声音吵醒,还以为是陆廷之回来了,便披上衬衫下了楼。
却没想到看到的是陆景行。
他原以为这栋没什么他人生活痕迹的别墅,只是陆廷之用来藏娇的金屋,可看陆景行这架势,倒像这就是他家,尽管这位年轻的主人可能并不怎么回。
陆景行是喝醉了酒回来的,因为秦柯很爽快地给了答案。
“我不想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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