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快去烧些水抬到屋里来,彩棠去同仁堂请张大夫,告诉他带上最好的外伤药。”
岑青拿帕子轻轻拭去白姣脸上的泪,“等会我先用温水给你擦擦身体,大夫就快来了,一会就不疼了啊,小姣最棒了…”
岑青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有用,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让白姣受到伤害的人。
“岑禹卿呢?”
“我让顺子他们抬回来的,这会应该在娘房里,没叫大夫来看。”
“估计是药效发作了,这次不是死就是残。”
“他这样的渣子,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太便宜他了。”
“是,得让小姣在他身上讨回来。”
“吩咐阿晋,这两天的大烟别给他,让他先尝尝滋味。”
“行,还有那三个人,我让顺子去福禄茶楼打听一下长什么样,绝对饶不了他们。”
岑青见白姣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忙压低声音,“今天政府的人找我就是谈大烟的事,本来是要直接抓洪涛和那些大头,因为岑禹卿也参与了,他们今天晚上问我是什么意见。”
“政府那边准备怎么处理?”
“敢干这种事的哪个不是有名有姓的,也就是把那几个抓起来关上几天,查抄赃款,然后将大烟集中销毁掉。”
“我给他们透过气了,岑禹卿不用另看,和他们一样的待遇就行。”
小竹扣门说水烧好了,岑瑜过去给他开门又拿了两个柔软的布巾来。
“小弟不回避吗?你已经知道他不是寻常男子了。”
“哥,其实我也心悦白姣。”
“可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是要与我争他吗?”
岑瑜看着一向沉稳的哥哥满脸怒容,“哥,我从来没跟你要过什么,可这次…”
“我也是真的喜欢他。”
“哥你说过会好好保护他的,可是他还是出意外了,我不与你抢,我只想跟你一起保护他。”
屋内安静了一瞬
“等小姣醒来我会跟他说的,现在你先出去吧,我帮他擦擦身子。”
岑瑜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万事以白姣为重,他退出去关上门准备去主院看看他那不知道死没死的爹。
岑瑜扣门,“娘,你睡下了吗?”
秦雪樱散着头发,里衣外面披了个外套过来开门。
岑瑜进屋看见岑禹卿身体歪扭着趴在地上,人还没醒。
“娘,明天警察局里来人请他进去待两天,他这样一直不醒也不是个办法。”
秦雪樱听罢将手里滚烫的茶水泼在岑禹卿满是灰土的脸上,瞬间就烫出了几个水泡。
又上前抬脚朝脸狠踢了两下
“爹这是舍不得醒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岑瑜一脚把他身体踢平,脚尖对着胯下已经变成一两废肉的东西碾了下去。
岑禹卿身体一个哆嗦,张开嘴想叫,但嘴是歪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一脖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啊啊…啊”的叫声。
“爹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栽到地上去了,顺子,把老爷送到六姨娘那,别让他扰了我娘的好梦。”
隔天一早警察局里就来了人,拿着拘捕令说岑老爷大肆贩卖鸦片,犯罪情节严重,要将人带回警察局审问。
一伙子人乌泱泱的挤在六姨娘门前。
打头的几个看见浑身赤裸,满是鞭痕的岑禹卿躺在床上,他见有人来很是激动,想要坐起来大骂这个毒妇,让人把她拖出去打死。可是一张嘴,嘴是歪的,只有口水从嘴角哗啦啦的往下流,没人听得清他在“啊啊…”什么。
两个小警察过去给他胡乱套上衣裳,架起胳膊就往外走,一脸嫌弃样子。
岑青刚给白姣的伤处抹完药,“外面是什么动静?听着有很多人的样子。”
岑青吹吹伤处,“警察局里来人抓岑禹卿了,昨天政府里就决定把这些贩卖大烟的人都逮起来。”
岑青满脸痛色“对不起小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样大的罪,你能原谅我吗,我保证以后时时刻刻将你带在身边,再没有人敢欺负你。”
白姣握住岑青的手,“这不怪你,是岑禹卿……
“扣扣——小姣起来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岑青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进来吧”
“哥,小姣,岑禹卿被警察局里的人带走了。”
“听到声音了,他醒了吗?”
“醒了,昨晚我去的时候他在地上趴着还没醒,娘泼了他一脸烫水,我又用脚碾他的脏吊才醒的,口歪眼斜说不出话也站不起来,像是中风的症状。”
“后来我让顺子把他拖去六姨娘处了,今早警察进去的时候已经浑身都是鞭痕,身上没有半块好肉了。”
“六姨娘打的不算,待他出来我让顺子再把他拖到姣姣这,让姣姣用鞭子好好打一顿报仇才好。”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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