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算,才将我y塞了过来,让你难过了,对不起。”
这一番推心置腹,让小八突然明白,皇上的这一道圣旨,害苦的不光是她和远谦,还有眼前这个小她几岁的nv子。
荣乐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劝道:“姐姐,你就跟我回去罢。远谦这段时间总是悒悒不乐,人也瘦了不少,你若能回去,他肯定高兴。”
话还没说完,孜学醒了。小家伙见房里多出个陌生nv人,吓得扯着嗓子要爹爹。小八走到床边将他抱起,低声哄道:“没事没事,不哭了。”
荣乐见状,忙站起来道:“你瞧,孩子都知道吵着要父亲。姐姐就算再有气,多少也为孩子想想,大人的事,何苦牵连他。”
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把最后一丝暑气冲散了,庭院里满是泥泞,朝气的杂草也被雨水打蔫儿。小八送走荣乐一行人后,蹲在地上开始除草。
外出的春易总算回来了,他一听邻里说远谦的新夫人来过,急得上蹿下跳。
“那人可是欺负你了?她们也忒坏,趁我出门买药,竟来找你麻烦。”
任道远坐在一旁,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别胡说,那位夫人来是来劝小八回去的。”
“竟是这样。”春易吃了一惊。
既然话都说开了,任道远g脆转头问小八:“你想好了吗?我瞧那位夫人不是个刻薄之人,今日能特意登门拜访,想来以后也不会给你脸子看。”
荣乐来的时候,任道远正在小憩,醒来时,她们刚要走。听说这院子的主人醒了,还专门拜见了一下,才乘车离开。
“我也不知道。”小八是真没了主意,一筹莫展的摇头。
任道远语重心长道:“倘若你们并无孩子,或许还能当个陌路人,现在有了孜学,就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心情。闹成这个局面,孩子是最无辜的,他小小年纪,为何要替你们去承担苦果,忍受亲人分离的痛苦。”
小八想了整整一宿,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拜别任道远,抱着孜学,主动坐上荣乐备在门口的马车,回了文国公府。荣乐得到消息,早早就让彩月、彩云去接。彩月见她终于肯回来,喜极而泣道:“少夫人这些日子受苦了吧。”
小八下了马车,将孜学抱给n妈,随彩月穿廊过院,停在一处名为‘八安苑’的院前。她微微一愣,道:“这是?”
“瞧我,高兴得都忘了跟少夫人说,少爷回府后,便将八安苑的东西一样没少的全搬了过来。这院子也是少爷专门吩咐人为您辟出来的,单派我们几个旧人打理,旁人都不许进。”彩月捂嘴偷笑,笑完又伏在她耳边小声说:“而且这些日子,少爷一直宿在八安苑,就连成婚当晚也是如此。”
后面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小八不是不知道。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对彩月说:“之前不都说过了,别再叫我少夫人,以后这些事也莫要再提。”
彩月搀扶着小八进了院子,院里的景致倒真和原先并无二致,只是再像又如何,其他的早就变了。小八叹息一声:“我们先去向老爷夫人请安吧。”
去的路上碰巧遇见荣乐。荣乐看上去和昨日并无不同,身子依旧挺得笔直,脑袋上的大拉翅丝毫没影响她走路,头端端的看着前方,既优雅又端庄。她温婉的对小八笑:“我一听习秋说你进府了,立刻赶了来,想要找你说说话。”又瞧了眼小八去往的方向,问:“姐姐这是要去给阿玛额娘请安?”
小八点头:“依照礼数,入府居住需拜见家主,所以特意带孜学去见见祖父祖母。”
下人来传时,舒大人正在绮然房里吃茶。两人虽说心里不喜这个外室nv子,但文国公府唯一的乖孙,他们还是要见的。
孜学刚学会说话,再加上血缘的羁绊,与两位老人天生多几分亲切感。绮然抱着哄了两句,便开口唤她‘祖母’。她又立马让他叫舒大人‘祖父’,孜学也乖乖叫了。
一个还没大人腿高的小家伙,把两位老人哄得眉开眼笑。
多亏了孜学,绮然并没使脸子给小八看,只是淡淡讽刺了句:“你既是商贾人家的丫鬟,想来也不懂什么规矩,不知官宦人家礼教森严。但你为舒家诞下一子,也算有些功劳,待会儿我派个嬷嬷到八安苑,你且好生跟她学习规矩,切勿丢了我文国公府的脸面。”
她这话暗中带刺,羞得小八红了脸,埋头答了声:“是。”
g0ng中侍卫每值守六日,便能休沐六日。大婚后,皇上念及远谦新婚燕尔,特意多允了他几日假,把开工推到了一个月后。他得了恩典,却依旧每日入g0ng请安面圣,与皇上商讨国事,有时天se晚了,甚至直接宿在侍卫处。自陪荣乐回门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八安苑的下人也很识趣,从不提成婚的事。但今日,德旺等远谦回来后,竟主动提了。
“少爷,少夫人她给您准备了个惊喜。”
远谦纳闷,如今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人乐成这样。
“少夫人将您心尖儿上的宝贝请回来了。”
远谦神魂一荡,似有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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