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还有一个一样的?」
「嗯!」
看着她用力点头,一脸天真的样子,祁靖珩坏坏的笑了:「那更好,你一个,我一个,我们在一起就凑成对啦!」
後来,一对耳坠变成了两条项链,她戴着一条、他也戴着一条,她的跟着她入了棺,他的……则一直戴在了身上。
「妡妍,你再装啊!这回,我看你再怎麽装下去?」
祁靖珩的身子好些了後,尽管太医说他至少得卧床半个月,但祁靖珩还是在易妡妍的搀扶下下了床。
八方塔的工程虽然不用他亲力亲为,但他若太久不去视察也容易引起怀疑,所以他必须试着让自己下床走走,习惯了之後才能到工地去视察。
更何况有件事是他醒了之後才知道,让他躺他可躺不住,他还气着呢!
「殿下还在气蒹葭?」
易妡妍看祁靖珩肯让她搀扶却绷着脸不说话,当然知道他在生气。
易妡妍为了怕y谋者暂时收手追查不易,但又得要有一个身分足够让歹人动手的目标,所以出了这个庄子,所有人都以为刺客的目标是易妡妍。
这件事祁靖珩基本上认可她处理得当,但第二件事他便不那麽同意了,她居然把自己当成了饵,让言旭晓告诉巡捕营的梅傲松,说她在昏迷前听到了幕後主使的名字,这不是b着让人来杀人灭口吗?
为这事他斥责了言旭晓一顿,骂他怎能不经他同意配合蒹葭这事,言旭晓是乖乖听训了,但他对蒹葭太过重视为此骂了言旭晓一顿的事却在整个庄子里流传开了。
他还没机会让蒹葭对他承认自己的身分,这下倒好,全庄子的人都以为他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我能不气吗?你一弱nv子把自己当成了饵,出了事我能好吗?」
「我不在乎,有人要杀你,我饶不了他们。」
祁靖珩心头一暖,只是闭嘴不再说话,没好气的在园子里的石椅上坐下,抚着左肩的伤口喘着气。
「殿下还好吧!扯着了伤口?」
「没事,以前在战场上这样的伤不是没受过,半个月?太医太瞧不起我了。」
祁靖珩鬼门关前走过一遭,易妡妍就深怕再失去他,从他醒来的那一刻起,除非必要她都不肯再离开他身边,她知道庄子里已经传开了闲言闲语,但她无妨,反正她上辈子就是祁靖珩的人了,流言算什麽?
她也坐到祁靖珩的身旁,为他擦拭额上的汗,心里开心自从受伤醒来後,祁靖珩也有些不一样了,对於她的亲近,他竟然没有再拒绝。
她知道他受伤之前一直在试探她,虽然最後还是相信了她们并非同一人甚至互不相识,但如今这改变,难道是愿意接受她了?
易妡妍心中的一丝丝苦闷被她给压下不理了,x命若没有了,她坚持不想当替身岂不是太奢侈了,替身就替身吧!只要能陪在祁靖珩的身边。
看着她专心为自己拭汗,贴得自己这般近,她的手绢上、她的身上都带着淡淡馨香,过去的祁靖珩怎麽没发现,连这薰香都是易妡妍惯用的。
蒹葭从没有隐瞒自己像易妡妍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借t重生这事太陆离,她根本没在意,也或许她打心里还是希望,有人能认出她的吧!
「蒹葭,你这一计险是险,但我不得不说处理得当,只是……你为自己想过没有,你的名声……」
「我知道,但我当时顾不了,不说是我,陛下会怀疑,不说我们在一起,y谋者会怀疑,最後只能这样了,难不成我要说那些歹徒是想绑了言副将劫财还是绑了杨总管劫se吗?」
祁靖珩因她的话笑出声,却不小心扯痛了肩上的伤口,低y了一声:「啊……」
「小心点。」
「你啊!说什麽浑话。」祁靖珩放开了肩膀,改而捏了捏蒹葭的鼻尖。
易妡妍因为他亲密的动作羞红了脸,低下头掩饰,祁靖珩看得明白,改而握住了她的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好似所有人都怀疑我们已经……看来那天是我把旭晓骂狠了。」
当时易妡妍着急,所以没意识到自己怎麽能知道祁靖珩的衣裳底下戴着什麽项链,事後也忘了这事,而祁靖珩醒来後虽然知道项链的事,但也一时没往这里细思,所以两人都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条项链造成大家的误会。
不过若他们知道了,也的确无法解释,难不成要说蒹葭就是易妡妍?
他与易妡妍有太多共同的回忆,只属於他们两人之间的回忆,所以他们很轻易可以认出彼此,但其他人并不是。
「只要能帮上你,就随他们怎麽想吧!」易妡妍垂首,但眼里看着的却是祁靖珩握着她的手,她有些开心、有些伤心。
「我会负责的,等八方塔的事一结束,我会去求父皇赐婚。」
易妡妍很惊讶,她知道祁靖珩多少是接受她了,但……赐婚,接受跟喜欢她,不是应该还有点距离的吗?
「殿下是真心的吗?真心想我嫁你?你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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