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陌总是这样。
明明话都到了嘴边,却不再继续探问下去。
就像当初路然然提分手的时候。
上官陌也是用一个好字概括了一切。
简短的字句里,她甚至无从探寻再多的其他。
路然然又拿了一罐啤酒。
「别再喝了。」
清脆的开罐声之後,上官陌出手制止了她的下个动作。
接继而来的是上官陌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响声。
而路然然正巧瞥见了来电显示。
「李欢找你。」
上官陌分神的瞬间,她借势甩开了上官陌箝制住她的手,又咕噜咕噜的灌下几口酒。
看到他吃鳖的样子,路然然说不上高兴,但心里的几分愉悦倒是真的。
然而此刻从腹腔传来的阵阵剧痛却深刻的让她直冒冷汗。
路然然心想,早知道就不喝那麽多了。
最後上官陌压根没有接起电话。
草草埋了单之後,起身,把路然然安置进车内,动作彷若一气呵成。
疾驰的车内,光影跟着外头沿经的路灯一起,时明时灭。
路然然偷看了眼一语不发的驾驶座。
上官陌的脸se不是太好看,似乎还带着那麽点不耐的成分。
如今她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也只能察言观se了。
幸好她家就在不远处,这样如同凝滞的空间再待也不过几分钟。
路然然这麽说服自己。
果然不久後,上官陌就在她家门前熄灭了引擎。
「谢谢总监不辞辛劳的送我回来。」
毕竟她之後还是要在人家底下做事的,路然然决定还是谄媚一点的道了谢。
上官陌只是生疏的应了一声。
直到路然然目送他扬长而去之时,上官陌还是黑着一张脸。
回到家的路然然在十来分钟之後收到一则陌生的简讯。
开门
怔神了几分钟,路然然脑中尽管闪过无数个社会新闻版的内容,还是鼓起独居nv子仅剩的那点勇气走向门口。
透过镶在门上的猫眼,惊魂未定,路然然看见了上官陌。
推开门,上官陌拎着一只白se塑胶袋,还未进门就传出淡淡的桂花香。
「总监你是怎麽上来的?」
「你家警卫让我上来的。」
「他没问你什麽?」
路然然一脸狐疑,当初她会搬过来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里守卫风评佳。
她可不记得她家警卫守备那麽松懈。
「他问我是你的谁。」
「那你怎麽说?」
「男朋友。」
路然然语塞。
上官陌又接着问她是不是该邀请他进去。
她思索着似乎有些不妥就摇了摇头。
上官陌晃了晃手中的塑胶袋告诉路然然他买了碗红豆汤给她。
她接过红豆汤,看他在外面也站的挺久,也就让开身子让他进屋了。
在这之後,路然然才懊恼忘了问上官陌打算待多久这件事。
本就已经悬着的一颗心又开始惴惴不安了起来。
上官陌很快的找到了碗,将刚刚那碗红豆汤倒了进去。
通常经痛的时候一碗热腾腾的红豆桂花酿对路然然来说最为有效。
以前和上官陌交往的时候他会给她买;分手之後他出国,而她开始上班,有时候忙起来根本没有能为了一碗红豆汤耽误的时间,她也就练就了能忍则忍的习惯。
餐桌上,上官陌用手拖着平板在路然然对面坐下。
「我买了蜂蜜水在冰箱里,给你解宿醉的,你记得退冰之後再喝。」
路然然喔了一声,似乎还有什麽想说。
然而看他似乎又有公事要忙,也就没好意思再多说什麽,自顾自地舀着汤喝。
良久,上官陌甚是满意的看了眼已然见底的碗便准备离开。
路然然就这样憋着满肚子疑问一晚上,最终还是没敢问出口。
公司隔壁新开了一家牙医诊所,广告打的很凶。
开幕第一个月免费帮人洗牙。
金芯瑷本就对这种天上砸下来的馅饼尤其感兴趣,又听说诊所里面有一个牙医巨帅,si活拉着路然然和她一起去图个甜头。
路然然听她念叨了一上午不胜其扰,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下班之後陪她t验一趟。
没想到如今面前的男人却让她无b无地自容。
躺在诊疗床上,路然然虽然和眼前的男人才见过几次面,却还是轻易的认出覆盖在口罩之下的脸孔。
脑中闪现的只剩自己前几天放了人家鸽子的事实。
不知不觉就有些心虚。
「好巧啊,佟医生。」
「不巧。我特意来的。」
不给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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