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遥翻了一个白眼,“毛病是越来越多!木公子,你别给他夹,看他吃不吃,饿si他得了!”
暖春确实没有想过要给他夹菜,能控制住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不拿筷子把他cha烂已是最大的忍耐。
李凌天把小明给他夹得菜一顿拨在桌子上,直到感觉碗里没菜,拿起筷子,这夹一下,那夹一下。公孙遥故意使坏,他夹哪里,公孙遥就把哪里的菜提前拨到一边。
“公孙遥!你故意的!”
公孙遥歪着脑袋,笑的得意,“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眼看他俩又要吵起来,小明赶紧劝场,“玉面青衣,你看在陛下眼疾的份上别捣乱了。吃完饭我们就散了。”
“散了?”李凌天有点不舍,“就这么散了?”
“是啊,你们都握手言和了!当然散了。”小明说。
“你们不打算再挟持我俩一段时间了?”李凌天追问。
“您二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我和木大哥能挟持二位吗?再说一个是秦皇,一个是玉面青衣头领,我们也不敢呀!”
“那你和木公子要去哪里?”李凌天问。
“我当然是回家了,至于木大哥,”小明问暖春,“木大哥,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暖春说。
“木大哥,那你不如和我一起回渝州吧,带你去我家小住几日。”
李凌天正se道,“正好,我也想去渝州,顺路,我们一起去吧!”
“你去渝州g什么!渝州是霍思良地盘,你不怕在他地盘把你杀了。”公孙遥没好气的说。
“就凭霍思良,十个他也动不了我一根手指。我不去荆州把他的人头取下来不错了!”李凌天冷哼,他不知为何,特别想在木公子面前多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
暖春听到霍思良三个字,停下筷子,心略微ch0u痛。她下山后打听天下大事,霍思良已经是国泰民安汉国的汉帝,统治源河以南。任凭他们怎么说,暖春再未开口说话,一直低头吃饭。
饭后,暖春和小明收拾好东西就要走。李凌天拦住他们,谦逊说,“木公子,还不知道你的全名?”
“木大哥全名叫木暖春。”小明抢答。
“木暖春,好名字,我记下了。”李凌天手握红笛,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现在他的世界已经大t清晰。没想到,过了五年,那一道白光居然让他再次看见这世界,而第一眼看到的那个蓝衣nv子也许就是这个木暖春,也是那夜在蜀都客栈瞬间杀气b人的人。
公孙遥看小明已走,也离开客栈,路过李凌天的时候还不忘白李凌天一眼。李凌天依然装盲,当做没看见。
公孙遥在吃饭之前,小明走过来,神不知鬼不觉的递给他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城外小树林见。所以他慢悠悠的到城外小树林,小明和木公子果然在。
“不好意思玉面青衣君,让你到林外找我们,有些话,还是单独问你更方便点。”暖春话说的很客气。
“没事,那个恶心的李凌天在,说话确实不方便,我理解。木公子,你想问什么?”
暖春总不能第一句就问你有没有把杜溪之的尸t搬回来吧!还是拐弯抹角的问吧。
“我听说,玉面青衣君是前朝皇室。”
“哈哈哈,”公孙遥笑的爽朗,“对,我就是史书上写的那个谋反,g结拓金的叛贼公孙遥!”
“我听说公孙遥被林将军林暮寒所杀呀!”小明道。
“她……”公孙遥顿了下,“她没杀我,而是放了我。”
“那玉面青衣君离开后一直在蜀地了吗?可曾离开过?”暖春问。
“没有离开过。”公孙遥看着四周感慨,“逃出来以后就落草为寇了,一晃五年多了!”
“没有离开去过荒北,拓金什么地方的吗?”暖春再次试探问。
“没去过!”公孙遥正se说道,“我绝对没有g结拓金。”
“玉面青衣君是自己一个人逃出来的?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一定很孤独吧!”
“当时与我一起逃出来的还有一位故人。”兜了这么多话,终于说到正主身上,暖春舒口气。
暖春等他说下去,但他说到这就停了,不得不接着问,“那后来呢?”
“后来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公孙遥说话间,眼眶一片sh红。
“那你没有去找过他吗?”
公孙遥看着面纱后的暖春,“木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过去的事这么感兴趣?”
“我只是好奇而已,就好像我也很好奇秦皇为什么总0着他那把红se的笛子。”这个公孙遥太敏感,刚问到正题就被他觉察,暖春不得不打岔。
“他呀!”公孙遥提到李凌天一脸不屑,“他那只笛子叫血梅,流血的那个血,什么鬼名字,听着就瘆得慌!”公孙遥对李凌天的所有都充满嫌弃,“据说本来不是红se的,只是他每每思念故人,心痛难抑,就用刀割心头处,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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