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哥哥不是最喜欢和我做的吗?”
这一句诘问正中葵斗的six,险些击溃他的理智防线。
“你再说一遍。”他sisi盯着千秋,不知因为酒jg还是怒火,眼睛有些泛红。
“再说一百遍,也改变不了事实。”千秋毫不退缩,“你就是和我shang了。你现在住的那间公寓,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露台上、工作间的桌子上……哪里我们没做过呢?你不是很享受禁断的快感吗?骑在自己妹妹身上,你不是很兴奋吗?”
她的挑衅太过熟稔,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像是自然反应,没有半点计算的痕迹。
葵斗提醒自己,不要把她的每句话都当真;她会假装会撒谎,会像现在这样故意激怒他。
他盯了她足足一分钟,忽然笑了出来:“原来你是这样看我。”
这一笑满是苦涩的自嘲,以及一种接近放弃的认命。
这一笑再也见不到白石夫人的影子,再没有那种让她害怕又厌恨的盛气凌人,余下的只有葵斗,温柔得让人伤感,让人毫无办法。
面对这样的葵斗,千秋的脑子空白了片刻,忽然忘记了伤害他的理由。
是啊,他让她想起他的妈妈,可那又怎么样呢?谁也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千秋对此深有t会。
她捏着酒杯,颓然地向沙发后背靠去:“你不是说过,永远和我站在一边吗?这就不算数了吗?”
葵斗直视着她的脸,带着些许困惑,好像不太明白她为什么变了这么多。
为什么她可以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把他们有过的一切归类成一场突破禁忌的猎奇?
为什么她能把他的承诺变得那样轻佻,当成一件无往不利的工具,面不改se地要挟他?
而最让他困惑的是,为什么他不能拒绝?
葵斗拿过文件夹,从西装的内袋里取出一支钢笔,把之前打了叉的展区重新圈起来。
“你要的展区。”他说着,一行行划掉旁边批注的修改理由,竟然显出一种悲壮的仪式感,“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我不喜欢那个尾野。”千秋签好字,郑重其事地回答,“请不要让我再见到她。”
“我也不喜欢你的助理,但并没让你辞掉他。”葵斗回道,与其说是袒护尾野,不如说是对她吃定自己的反抗。
“我并没有要辞掉她,只是希望哥哥别再派她来应对我,”千秋平静道,“毕竟哥哥不想看到的人,我不是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吗?”
葵斗一挑眉:“那也叫小心翼翼吗?”
“机场那次是意外。”千秋把钢笔递回去,自顾自点了一支烟,还是一贯的红se万宝路,“你也知道,最近我人生中的意外特别多。”
公司里,嗅觉灵敏的人很快发现了不对。
副社长虽然受到丑闻波及,失去了负责艺术展的机会,董事会钦点的社长接手后,却将她的方案几乎一字不改地呈了上去,理由是这份企划“完善得无可指摘”。
不仅如此,社长还亲自修改了庆功会的座位表,把副社长安排到中心的主桌,就在自己的旁边。
如果这都不算什么,那他在中村秘书拟好的讲稿中,加上了一大段对副社长的表彰,还因此触怒了总部董事会,可算得上轰动公司的新闻了。
白石光义不是亲自来的,而是派了跟随他多年的安藤秘书。
光本文教的会议室,一律采用玻璃墙,三个人正襟危坐的场面暴露无遗。
安藤秘书一开口,便是长辈式的语重心长:“少爷,小姐,你们也要理解董事长的难处。他并不是要抹杀谁的功劳,只是关于小姐身世的流言……总之,等这阵风波过去,千秋小姐会得到加倍补偿。”
“我们不要加倍补偿,”葵斗表现出了少有的强y,“我们只要自己应得的。”
“少爷和小姐兄妹同心,当然是好事。只是,董事会的意思也很明确,”安藤秘书有点为难,把那只存着讲稿的文件放在桌上,“如果少爷您执意如此发言,董事长会取消您的致辞环节。”
葵斗淡淡一笑:“这回要庆的功,跟我其实没有直接关系——安藤秘书您也知道,我这个社长,从一开始就是徒有虚名;真正的工作决策,几乎都由千秋推行完成,本来也不该由我致辞。”
千秋听着他们一来一往,始终不发一语,只是拿过桌上的文件夹,读了一遍葵斗改过的讲稿。
自从那回被剥夺了主持资格,她对庆功酒会便不再过问,更不知道葵斗演讲的内容;要不是安藤秘书专门跑这一趟,她恐怕要当天才发现了。
“您别说这样的话,”安藤秘书赔着笑脸劝道,“离庆功会只有不到一周了,何必弄出流程上的大变动呢?再说了,您公开反对董事会的决策,场面弄得难看了,千秋小姐也会为难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千秋才抬起头,将目光从讲稿上移开。
她很客气地笑了笑:“是我们考虑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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