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绝口不提自己想不想秦穆言死,而是将压力都给到好师父,说道:“师恩深重,若这是师父想看到的,那便是弟子想看到的,师父,你放过大师兄吧。”秦踵看向楚玉的眼神陡然一沉,虽然她这话一出秦穆言可以免于一死,但却和指名道姓说他包庇亲子没什么区别。果然,在场宾客像是烦人的苍蝇一样又开始嗡嗡叫。“以师徒之名,逼迫弟子吃下这么个大亏。”“都说秦掌门是谦谦君子,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浪得虚名……”其他人都只是小声说,但方榭意就不一样了,为了心上人,他的嗓门极大:“好一个名门正派的天玄门,好一个谦谦君子的秦掌门!教出来的好儿子!师兄想杀师妹,师父逼迫徒弟,执法堂长老更是视门规如无物!”“若是惩罚与否,全靠苦主的一句话,那这门规立出来做甚?难道这些规矩仅仅约束普通弟子,却管不了掌门之子?”楚玉觉得方榭意的戏有点过于多,他全程都在带节奏,倒是让楚玉偷偷安排的那几个江湖人没有用武之地了。秦踵曾经在秦穆言身上注入诸多心血,若有可能,他很想保住儿子。但他也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众目睽睽之下,一切都被方榭意挑明说清,他便是想要糊弄过去都不行。一头是已成废人的儿子,另一头是自己辛苦经营数年的名声,他才四十岁,还想竞争武林盟主之位,在短短数秒之内,秦踵便下了决心。“方家小子,老夫从未说过要包庇慕言,我只是想要让玉儿明白自己的心意,日后不要后悔。”秦踵硬生生给自己挽尊。“今日我便大义灭亲,亲手杀了这孽障,以正门规!”第一个着急的人却是何萱薏:“夫君,你想做什么……慕言是我唯一的孩子……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秦踵看向何萱薏,说道:“阿薏,做错事应该受罚,即便是我们的儿子,也该一视同仁。”何萱薏用力摇头,她急得都要昏过去了:“我不听!我只有这一个孩子!楚玉都不追究了,你为何还要杀他,我不明白!”秦踵眉头一皱,扶起何萱薏,说道:“阿薏莫急,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去看看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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