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道:“非要花这个冤枉钱,好好的人哪里需要吃药,什么晚上睡不着,纯粹是一天到晚瞎想想出来的!”闫建钢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理直气壮,觉得自己说的极为在理。楚玉看了一眼这个六十岁的老头,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属于当年很难找对象的那一批人。长得也不好看,哪怕他现在年纪大了,也能看出来以前肯定是个歪瓜裂枣。眼见楚玉不说话,闫建钢越发来劲了,继续指指点点:“你呀,心思放少一点,脑子单纯一点,像我这样,沾床就睡,你就是一整天七想八想的,还想上大学,就凭你,也配?”楚玉心中暗道,闫建钢当然随便就能睡得着,家务有人做,孩子有人带,他刚退休了不用上班,压根不用干什么活,白天四处闲逛,下棋钓鱼打牌休闲娱乐样样不落,晚上回家还要原身给他整点下酒菜,闲着没事就喝两盅。这样逍遥自在的日子,他当然能够沾床就睡。闫建钢习惯了原身的沉默不语,此时他还在继续指指点点:“本来家里事情就多,你真要上了大学家里怎么办?所有人都不过日子了吗?你年轻的时候就自私,老了还是这个臭德性,你就是好日子过多了,被惯的!”楚玉听着这些屁话,心头一股邪火,一脚踹过去,闫建钢立马摔倒在地。闫建钢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问道:“你干什么?你怎么还动手打人?”楚玉看着他,说道:“你说得对,我不过了。”楚玉穿过来的这个时间点,家里刚刚爆发第一次家庭大战。原身上个月提了要去上大学的事,立马被全家人反对,原身的这点小反抗,甚至算不得一场家庭战争,只是提了一嘴,就被镇压下去。而这段时间,家里在闹着争抢原身这个保姆,大儿子觉得自己生的孩子多为家里传宗接代,原身理所当然的应该留在他家。小儿子觉得自己媳妇怀的是珍贵儿,原身在大哥家待了这么多年,已经付出够多,现在轮到他媳妇享受保姆伺候。两家为了争抢免费保姆闹得不可开交,原身这个保姆又再次提出自己想上大学的事。兄弟俩停止争吵,一致开始指责原身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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